“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阻止我殺人?”北野三郎面色陰沉地看着陳飛。

    他的那羣同伴,也同樣罵罵咧咧,一臉不善地看着陳飛。

    陳飛收起竹籤,咬了一口上面的烤肉,然後淡淡說道:“這是你的國度,你殺別人,我管不着,可若是膽敢傷害我的同胞,我決不輕饒。”

    說完,陳飛屈指一彈,手中的竹籤脫手而出,緊接着,一道慘叫聲傳出,就看到那北野三郎的掌心,直接被面前洞穿,鮮血流淌,而那武士刀,早已經掉落在地。

    看到這一幕,北野三郎的手下,一個個義憤填膺,怒瞪着陳飛,反觀那被救的大排檔老闆,以及其餘的華國人,則是一副急哭了的樣子。

    “小兄弟,你,你闖大禍了啊,這些人,可是小澤家族的武士,他們財大勢大,我們根本招惹不起,你傷了北野三郎,怕是我們全都得遭殃啊。”大排檔老闆說道。

    陳飛罷罷手道:“我正是知道這些傢伙的身份,才動手的,而且,面對這些惡人,一味的忍讓,等待你的,將會是加倍的屈辱。”

    大排檔的老闆不說話了,因爲他知道,陳飛這話沒錯,若非對方及時出手相救,自己怕是已經成爲刀下亡魂。

    這時,那北野三郎,已經恢復了過來,他一臉的猙獰,眼中的殺意,已經盡顯,“殺,給我殺,這些人,一個都別留。”

    隨着此話落下,一大羣人,直接衝出,就打算羣起而攻之,解決掉陳飛。

    陳飛嘆了口氣,眼中的殺意一閃即使,既然這些傢伙不知好歹,那自己就給他們一些慘痛的教訓。

    可在陳飛動手之前,陳玄機不耐煩的聲音,驟然傳出,“陳飛小子,跟這種螻蟻,還廢什麼話?直接動手,全部抹殺了不就可以?”

    語畢,陳玄機的聲音,已然消失在了原地,他身軀閃爍,穿梭於那些小澤家族的武士身上。

    數秒後,陳玄機已然回到了原地,繼續喫起了烤串。

    反觀那北野三郎,以及一衆手下,則是一臉懵逼,他們心中無比好奇,從陳玄機的出手來看,對方應該十分厲害纔對,可爲什麼,他的攻擊,對自己這些人,根本不奏效。

    正亦或着,忽然,一道慘叫聲傳出,北野三郎轉身看去,就看到自己以及那些手下,身上迅速燃燒其黑色的火焰,他們的身體,則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蒸發,最終,消失不見。

    這一幕的出現,嚇呆了那些華國人,而陳飛則怒瞪陳玄機,“你這傢伙,實在是亂來了,這些人,小懲大誡,廢掉他們即可,你倒好,全部抹殺了,而且還用幽冥之火。”

    陳玄機不以爲然,“一羣欺軟怕硬的雜碎而已,殺了也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飛有些無奈,不過他知道陳玄機之所以如此,肯定是擔心,這次的小懲大誡,無法讓那些人改過自新,很可能會引來更多的麻煩,有些時候,永絕後患,纔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

    想罷,陳飛沒有繼續責怪陳玄機,而是來到了那大排檔老闆的身前,撿起掉落在地的鈔票,交給對方,笑呵呵地解釋道:“老闆,你別怕,我那朋友,其實剛纔沒有殺人,他是個魔術師,剛纔他是大變活人,把那些傢伙變走了。”

    大排檔的老闆聽罷,半信半疑,不過,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陳飛的解釋,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黑色的火焰,更不可能在殺了人之後,讓對方屍骨無存。

    唯一的解釋就是,陳玄機用了某種手法,將北野三郎那些傢伙變走了。

    “小哥,謝謝你們幫忙解圍。”大排檔老闆說道,但臉上並無任何高興的樣子。

    “老闆,你似乎有什麼心事?”陳飛問道。

    大排檔老闆苦澀一笑,最終點了點頭,他說道:“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怎麼回事,小澤家族的人,一直都在針對我們華國人,我根本搞不懂,怎麼得罪他們了。”

    陳飛聽出了這話當中的端倪,不由問道:“難道,之前不是這種情況?”

    大排檔老闆解釋道:“這一代,是小澤家族的地盤,不過,之前的他們,每隔兩個月才收一次保護費,可現在,幾乎是隔三差五就來,就拿昨天來說,他們一天來了三次,再這樣下去,我們賺的錢,還不夠交出去的。”

    陳飛沒有說話,他猜測,小澤家族之所以如此,肯定跟天煞以及夏顏脫不了干係。

    但他們將這事遷怒於無辜人,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收斂思緒,陳飛笑看着那大排檔的老闆,說道:“老闆,你們放心吧,這事,起源於我,我會迅速將其解決。”

    大排檔老闆一臉疑惑,正欲詢問,而這時,那正在品嚐美食的陳玄機呵呵冷笑道:“又有不怕死的傢伙,過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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