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幕,令得在場衆人一臉發懵,洪河看向那爲首的男子,面帶不樂地問道:“武清風,你這是什麼意思?憑什麼抓我的人?”

    “你的人?”被稱爲武清風的男子不由冷笑起來,他指着陳飛道,“這小子看起來行蹤詭異,而且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我要抓他去我師尊那裏審問。”

    不等洪河開口,武清風冷然一笑:“洪河,你知道的,作爲守護混元門的第一道關卡,我有責任對任何人,任何事物進行排查。”

    “我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怎麼你洪河看起來,那麼緊張呢?難道說這小子是奸細不成?”

    洪河連聲道:“武清風,你少往人身上胡亂扣帽子,我可告訴你,這位可不是普通人,他叫陳飛,乃是一名符籙師,他……”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武清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洪河,你是要笑死我嗎?符籙師是多麼尊貴的職業,而且萬里無一,而能有如此造詣的,年紀至少四五十歲,而這小子,毛都沒長齊,你吹牛難道不經過大腦嗎?”

    這話頓時引起一陣鬨堂大笑。

    而此時,武清風繼續道:“再者,這小子就算是符籙師,怎們可能會跟你一起來宗門,我看這小子就是奸細。”

    洪河趕忙反駁,而此時,陳飛湊到蕭默默身旁,詢問了起來,原來,這武清風的師父,是外門二長老,而二長老向來跟大長老不和,所以門下的弟子一旦見面,也就喜歡針尖對麥芒。

    當然,武清風所謂的奸細,然後帶走陳飛,完全就是瞎扯而已,他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想帶陳飛去見二長老,然後檢測一下對方的修煉天賦或者修爲,若是可造之材,就收入自己的門下,而如果資質一般,就會打斷雙腿,然後隨便安插個罪名,就挵死。

    對於這種事,大家早就覺得見怪不怪……

    聽完蕭默默一番解釋之後,陳飛對着武清風的印象,可謂是差到了極點,見洪河跟武清風早已經爭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陳飛忍不住上前道:“洪河兄弟,我們都被這傢伙欺負成這個德行了,實在不行的話,就動手揍他吧?”

    陳飛這話落下,洪河等人一愣,反觀那武清風,卻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一個個捂住肚子,笑得前俯後仰,隨後,嘲諷的聲音,此起彼伏。

    “小子,你是在跟我說笑嗎?”武清風停止了大笑,指了指洪河,說道,“這個廢物,自從入門開始,跟我打了不下三十次,有好幾次,差點兒被我打殘,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年前,這小子被我一拳打得差點兒下跪求饒,如果不是大長老出面的話,估計,這小子早就變成殘廢了。呵呵,一個靠師父才活下來的傢伙,有什麼臉在我面前叫囂?”

    說着,武清風轉身瞥了一眼洪河:“洪河,我要是你,現在就離開這裏,免得丟人現眼。”

    洪河暗自握緊了拳頭,顯然已經被武清風給激怒了,一番沉吟之後,洪河冷笑了起來,“武清風,如果我不走呢?”

    “不走?”武清風笑容更甚,“你要是不走的話,那我就讓躺着離開。”

    洪河正欲開口,而此時,卻見蕭默默上前:“五師兄,這傢伙太可惡了,我忍不住要揍他了。”

    “小師妹,還是讓我來吧。”洪河說道。

    “不,殺雞焉用牛刀,我雖然修爲不如你,但對付武清風這個飯桶,還是綽綽有餘的。”蕭默默握着粉拳道。

    “什麼?你敢罵我飯桶?你別以爲你是大長老的女兒,我就不敢揍你?”武清風一臉怒色。

    蕭默默挑釁道:“想揍我?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纔行,不過,我可告訴你,本小姐今時不同往日,揍你,易如反掌。”

    拋下這話,蕭默默身體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之時,人已經站在了武清風的身前,噼裏啪啦,一陣連珠炮般的聲音傳出,就看到武清風的一張臉,已經腫如豬頭。

    蕭默默扇完對方耳光之後,便轉身回到了洪河面前,她略帶嬌俏地說道:“五師兄,我的身手怎麼樣,還可以吧?”

    “嗯,不錯不錯。”洪河連連頷首,看到那武清風喫癟,不由豎起了大拇指。

    心中則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那武清風可是二長老座下大弟子,早在一年前,就已經突破到了天級後期的修爲,是這一次內門之爭當中,十分具有競爭力的強者。

    整個外門,能夠勝他的人,不過一手之數,然而,在蕭默默的面前,對方卻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就被對方完虐了。

    要知道,現在的蕭默默,還只是天級中期,距離那後期,還有一步之遙。

    想到這裏,洪河忍不住看了一眼陳飛,內心的震撼,不言而喻。

    當然,此刻,那武清風啥很受打擊,內心早已經沸騰如海,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蕭默默身手如此厲害,就算是自己,都無法看清楚對方的動作。

    不可思議,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他並不覺得,這一切,跟陳飛有關,他懷疑,蕭默默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大長老私底下給蕭默默開了小竈。

    不過不管如何,自己被蕭默默打,已然是事實,而爲了挽回自己的顏面,武清風只能把矛頭落在洪河的身上,“洪河,你有本事就跟我打一架,你站在一個女人身後,又算什麼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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