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反應最大的還是汪凝蔓,看到這一幕就像這個耳光打在了自己臉上一般,慌忙的跑過去。
“阿徹。”表情那叫一個心疼,隨即對喬莉怒斥道,“喬莉,你這個潑婦,你竟然敢……”
聽到汪凝蔓的話冷雲徹惱了,對汪凝蔓提醒道,“我跟我老婆的事任何人都沒資格來說話!”
說罷冷雲徹拉起了喬莉的手,口氣很是遷就:“走,我們回家再說。”
“你別碰我!”喬莉毫不給面子的當即就甩開了冷雲徹的手,“我沒話要跟你說,我跟你也沒有家可以回!”
回家?
那裏還是她的家嗎?
現在汪凝蔓回來了哪裏還有她的容身之地?
“喬莉,跟我回家。”冷雲徹再次上前要去拉喬莉卻反被喬莉推開。
“我說了,那不是我的家!”說到這兒喬莉眼眶一紅。
說完喬莉要跑開,冷雲徹又要去追,汪凝蔓卻忙拉住了他,意思就是任由她去不要冷雲徹追。
冷雲徹沒有猶豫,甩開汪凝蔓快步追上喬莉,不由分說的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外走,而這個舉動讓喬莉惱了:“冷雲徹,你這個王八蛋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
冷雲徹不理,就是抱着她大步往外走,喬莉又氣又急,朝冷雲徹的肩膀狠狠地咬下去,冷雲徹依舊不理,就是抱着她往外走,喬莉咬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噝……”冷雲徹的動作稍微一滯,血便從喬莉的嘴裏流了出來,她的力道實在是太大,比上次還要大很多,真真把冷雲徹的肩膀給咬破了。
而冷雲徹只是頓了那麼一秒,之後手臂收緊,繼續抱着喬莉大步走了出去。
看他們兩個消失在自己的視線汪凝蔓恨得攥緊了拳頭,這個野丫頭到底有什麼好?
“上官墨,你剛纔爲什麼不幫我?爲什麼要讓阿徹跟她走?他好不容易來了,爲什麼要讓他走啊?”對此,汪凝蔓很是怪罪上官墨。
上官墨的眸子疼痛的一個收縮,怪他嗎?
他是一心爲她好,難道她不明白?
冷雲徹和喬莉走出住院部在大院裏發生的事情,站在病房窗前的汪凝蔓都看得清,看喬莉在跟他吵,看着這兩人的情緒變化,她在期待他能回來,可是最後……
冷雲徹還是強行抱着喬莉上了車,車子發動她就看着車子駛出了醫院,然後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那一刻汪凝蔓的心嘎吱一下,然後拳頭暗暗地攥緊。
冷雲徹,你難道不是來看我的嗎?爲什麼還是跟她走了?
你明明就是在乎我的,兩年前得知我去世的消息你也很難過,你也內疚的恨死了自己,可是爲什麼現在我回來了,你爲什麼還要那個女人?
爲什麼?
“別看了,他們已經走了。”上官墨開口說了一句。
汪凝蔓再也沒有力氣,渾身一個痙攣癱坐在了地上,上官墨緩緩的躬下身,將她抱了起來,一直將她抱放在了病牀上。
上官墨頓住了腳步,回身,等着聽她要說什麼。
“我還沒有回答我,剛纔我爲什麼不幫我?爲什麼要讓阿徹走?”汪凝蔓的情緒還在這裏。
“我讓他走纔是在幫你。”
“是嗎?”對此汪凝蔓真是毫不領情,而且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真的是在幫我嗎?確定不是在幫你自己嗎?”
這句話讓上官墨心頭一疼,很是寒心:“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還不明白嗎?”汪凝蔓說道,“我喜歡我我一直都知道,你對我好,我很感激,但是我卻只把你當哥哥,我也不喜歡你,現在我回來了,你還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才故意不幫我,不讓我和阿徹在一起的是不是?”
有句話說的很對,很多時候傷人的不是刀子而是那些話語。
這些話語對上官墨簡直比千萬把刀子刺向他還是讓他傷心,她的心裏居然是這樣想他的?
“你竟然是這樣想的……”上官墨咀嚼着這句話,自嘲的苦笑。
他並沒有多解釋什麼,沒有再說一句話,就是轉身走出了病房,而剛纔和他說話的女人是汪凝蔓嗎?
是他一直收養在上官家和她一起長大的汪凝蔓嗎?
爲什麼讓他感到如此的陌生,爲什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兩年前的她不是這樣的啊,那到底是怎麼了?
是什麼讓她變得這麼瘋狂,這麼陰險?
在喬莉對冷雲徹發了一通脾氣之後冷,雲徹還是帶她回了家,而不是轉身去找了汪凝蔓,這說明了什麼?她是不是該歡喜?
這個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如果冷雲徹真的轉身走了,那他們兩個就徹底的完了,她就算再愛冷雲徹再捨不得也容忍不了冷雲徹對她的不忠。
上了車喬莉沒有再說話,目光很輕的在冷雲徹的身上掃了一圈,被她打過的臉有明顯的紅暈,還有被她咬過的肩膀一個大大的血印。
喬莉好看的眸子一緊,她也是心疼的,可是正因爲愛所以才傷心,所以纔會發瘋。
活該!
她還後悔沒有甩汪凝蔓一個耳光呢!
喬莉沒有再看他,轉眸看向了窗外,腦子想了很多很多,連什麼時候到別墅的都不知道。
“到了,喬喬。”冷雲徹停下車跟喬莉說了一句。
喬莉回過神,下了車便被那股濃濃的結婚氛圍所包圍,這是花了一個多月佈置的,綵綢、鮮花、紅地毯,還有那些傳統的貼在門窗上的大大的喜字。
本來今天該是他們度蜜月的時候啊,該是多麼歡喜,可是現在……
“把這些東西統統都給我撤了!”喬莉對傭人吩咐。
這些都是花了好多心思準備的,聽喬莉這麼一說她們不知所措的看向冷雲徹,冷雲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