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駭人的是,這個小蘿莉竟然散了。
她那嬌柔的身體就如同雲霧做成的一般,這一撞之後就這樣散開了,不過呼吸,更是仿若被完全蒸發掉了一樣,就好像從來都沒出現過似的。
“這……喂,你哪去了?”
李澤道一臉駭然,竟是在也無法察覺到這個蘿莉的任何氣息,忍不住出聲喊道。
“醜八怪,你真是笨死了,本小姐自然就在你魂魄裏啊。”/
蘿莉那相當不屑的聲音,在李澤道的腦海裏驟然間炸響開來。
“你竟然已經附靈了?”
李澤道的瞳孔一下子就瞪得滾圓,心裏掀起了滔天狂狼,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趕緊努力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靈魂,卻是一點都感受不到這蘿莉的存在。
“廢話。”這個醜八怪怎麼會這麼笨呢?
“那爲什麼我察覺不到你的存在?”
“醜八怪,那是因爲你太弱了啊。”
蘿莉那鄙夷至極的聲音在李澤道的腦海之中響起:“你這魂魄裏還棲息着一隻蝴蝶呢,你能察覺到它的存在?”
李澤道尷尬至極,他察覺不到。
“蝴蝶還說了,它真是倒黴啊,它的主人竟然是這麼一個醜不拉幾的弱者,所以它實在不願意主動現身啊,實在丟不起那個碟啊。”
“……”李澤道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這該死的蝶翼也太不拿他這個主人當回事了。
我說怎麼察覺不到了,原來不僅僅是因爲本公子還有點弱,更重要的原因是你覺得丟臉壓根就不願意現身啊。
眼前一晃,雲雨那身影再次出現在李澤道面前。
只不過現在的雲雨看起來一點都不真切,整個人看起來很淡,似乎是透明的,似乎那陽光,都可透過她那身體。
隨着時間的推移,雲雨的身形慢慢的清晰了起來,也豐滿了起來。
幾個呼吸之後之後,一個可愛至極的小蘿莉俏生生的站在那裏,只是那雙可愛的大眼睛卻是充滿了鄙夷,這讓李澤道很不喜歡。
“醜八怪,現在你明白了吧?”雲雨再次伸了伸懶腰。
李澤道吞嚥了一口口水,問道:“誰都可以像你這樣附靈在他人的魂魄裏?”
若是自己也學會這種本事,到時往誰的魂魄上一躲,安全方面似乎更有保障啊。
雲雨看着李澤道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白癡似的:“醜八怪,你真的笨死了,這種本事是天生的好不好?只有本小姐這種天生便是靈體,註定與衆不同的天驕美女才能做出這種事情好不好?”
李澤道不懂靈體是什麼,但是他算是明白了,這個小女孩有多臭屁。
自己如此優秀,可也沒這麼臭屁啊。
嗯,自己是受過傳統教育的高考狀元,知道什麼叫做謙虛。
天界沒有搞義務教育這一說,所以這個女孩不懂得謙虛,一點禮貌都沒有,似乎也不能多加責怪。
靈體……等等,之前遭遇活屍的時候,流水公子好像提過一嘴靈體。
流水公子說天生靈體的人,非但直接以魂魄的方式存在,而且完全不受陽光所排斥。
這真是太牛逼了,竟然不受陽光排斥,而且也沒有絲毫的冰冷。
“那爲什麼選本公子當宿體?”對於這件事,李澤道還是很在意的。
附靈在他人魂魄上,這件事多恐怖啊,若是她心懷歹意,在自己魂魄裏搞事情,自己的魂魄不得直接嚴重受損,甚至直接魂飛魄散了?
而且,也沒有任何隱私可言了。
雲雨理所當然的說:“因爲你弱啊。”
你要是強大如同那些在那蒼穹榜上留下名字的強者,本小姐怎麼可能有能耐附靈在你的魂魄上?
“……”
李澤道忍不住仰天長嘆,弱果然是原罪。
“還因爲本小姐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雲雨大眼睛很是認真的看着李澤道:“本小姐附靈在其他人魂魄裏的時候,多少會被他們的本身魂魄所排斥,睡都睡不好,更別說是修煉了。”
“但是附靈在你魂魄裏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的排斥感,就好像你天生就是本小姐的宿主似的。”
雲雨伸手拍了拍李澤道的肩膀:“醜八怪,你是不是感覺相當的榮幸?”
“……榮幸榮幸,太榮幸了。”
這個蘿莉說不定可以帶他離開這個牢籠,說不定又是一根大腿,所以李澤道自然想牢牢的抱緊。
他眼巴巴的看着這個女孩說道:“只是,你也看到了,我現如今被困在這樣一個魂陣之中,有個極其恐怖的女人怕就要回來了,她一回來,我就死定了!”
李澤道向來只想活命,不想要貞操。
你看昔日天夢讓他選擇要貞操還是要命的時候,李澤道也不過猶豫了幾個呼吸便往那邊一趟。
貞操在此,你拿走便是,本公子皺下眉頭,便不是人!
但是面對落花小姐,他義無反顧的選擇了貞操,他不要命了!
“我死了,你一時間上哪裏找這麼合適的宿主去?”
“醜八怪,你真是弱得丟人。”
雲雨鄙夷道:“區區一箇中級五級魂陣,就把你給困住了。”
李澤道一聽,一下子就覺得眼前的灰暗盡數散去,光明散落在自己身上。
天終於亮了!
賠着笑臉:“是是是,還請雲雨小姐趕緊將這中級五級魂陣給破了,咱們好趕緊離開這裏。”
“否則若是她回來了,咱們怕是逃不了了。”
這果然是一條又粗又壯的大腿啊,比流水公子的還粗。
雲雨撇了撇嘴,這醜八怪顯然還是個貪生拍死之徒啊,要不是看在他是完美宿主的份上,她都要嫌棄死了。
“她是誰啊?”雲雨問。
“落花小姐。”不過說個名字,李澤道便無比的噁心,酸水又開始翻涌了。
“落花小姐?”雲雨的眉頭微微皺了下,“原來是那個明明醜得要死卻是總自認爲是天界最美的醜八怪啊。”
雲雨看向周圍那一片花海,那麼這裏應該就是落花小姐所居住的那“花深不知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