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病房的門被敲響。

    於是小護士一臉嬌羞的白了潘少文一眼,將他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使壞的手給抽了出來,然後拿起一個毯子輕輕的蓋在了他的下體上,然後扭着腰肢的走到了房門跟前,將門打開,那張原本嫵媚嬌羞無比的臉已然變成了恭敬的模樣了:“潘局長。”

    “換好藥了恢復得怎麼樣”潘少文走了進來眼神嚴肅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問道。

    “哦,潘少恢復得很好,燙傷的地方已然開始長新皮了。”小護士看了潘少文一眼,暗暗的朝他拋了個媚眼,說道,“相信在過一個禮拜左右的,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潘少文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那你出去吧。”

    “好的,潘局長。”小護士點了點頭,離開了病房,並且將門關好。

    潘少文走到牀邊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表情略顯嚴肅的看着潘楓葉,卻是沒說話。

    潘楓葉卻是被看得有點心虛了,當下乾笑道:“爸爸,你幹麼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這段時間我連醫院的大門都出不去的,更別說是捅什麼簍子”

    “你這段時間是沒捅什麼簍子,但是之前捅的簍子還少”潘少文冷冷的說道,“若非你有一個手裏有點權利的父親,你早就不知道被抓進去幾百次了。”

    “”潘楓葉有理由相信,他的老子說這話的目的就是爲了凸顯他的牛逼。

    “等你的傷在好一點之後,就去國外。”潘少文說道。

    潘楓葉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爸,爲什麼”他纔不願去國外了,甚至,他都不想離開鳳凰市,畢竟他老子可是鳳凰市警局的局長啊,作爲警局局長的兒子,他的身份自然也跟着特殊起來了,那些怕他父親馬屁的人無一的也在拍他的馬屁,逢年過節的,他更是能收到不少好東西。

    還比如那些女人,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後,哪個不是趨之若鶩的就說那個幫他換藥的小護士吧,都恨不得在他面前表演一場制服誘惑呢。

    一旦他離開鳳凰市去了國外了,他最多也就是個屁罷了,畢竟他父親的手裏的那點權利在國外是不好使的。

    “沒爲什麼,我已經決定了,你只需要去執行就行了。”潘少文一臉嚴肅的說道。

    “可是我還沒決定呢”潘楓葉有些小委屈的小聲說道。

    “那是你的事情。”潘少文語氣威嚴的說道。

    “”潘楓葉慫了,他知道父親做出的決定不是他所能反駁的,到時把母親給搬出來也就是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爸,我知道了,我會乖乖聽話的。”

    潘少文的臉色緩和了點說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你媽今晚就不來了,在家幫你熬骨頭湯呢,明早給你送過來的。”

    “好的,爸,我知道了,那您也早點休息,別太累。”潘楓葉點了點頭說道。心想她不來纔好呢,她不來的話讓那個小護士來一場制服走秀

    潘少文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的那點花花心思,卻是被他的那一聲關心給小小的感動了下,兒子終究是長大了,懂得關心父母了。

    潘少文走出了病房,對守在門口的兩個刑警說道:“保護他,別讓他出去亂跑”說着更是將一張照片遞了過去說道,“我沒來的情況下,如果照片中的這個人有過來看望他,別讓進去。”

    照片裏,李澤道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

    潘少文不怕李澤道把自己的兒子給殺了,但是怕他隨便找個理由的再次把自己的兒子痛扁一頓,好不容易有驚無險的治療得差不多了,可不能在受傷了。

    “好的,局長。”其中一個刑警接過了那照片說道,然後兩人盯着那照片看的,打算把這張臉牢牢的記在心裏,無論如何,不讓他進入到病房。

    潘少文離開之後,潘楓葉並沒有讓那個小護士進來,畢竟雖然那裏雖然有反應了,但是反應伴隨着疼痛,他只想快樂,不想痛並快樂,等好利索之後,在好好的去發泄一番也就是了。

    於是拿起手機玩了會兒遊戲,又看了會兒電影當然了不是他鐘愛的島國大片,現在的確不適合去刺激他,而是一些鬼片之類的,直到晚上十一左右,突然間一陣睏意襲來,重重的打了個哈欠的,困得無法忍受的,當下便將手機扔一邊去,然後伸了伸懶腰的閉上眼睛呼呼大睡起來了。

    潘楓葉是被冷醒的,醒來之後,雙手抱胸的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的,然後眼神有些迷茫的掃了一下週圍的,卻是發現他現在貌似不是在那已然很是熟悉的病房裏,而是在一個空空蕩蕩冷冷清清的小屋裏,小屋沒有燈光,卻是點着幾根白色的蠟燭。

    而他則坐在那冰涼的水泥地板上,身體穿的還是之前穿那套寬鬆的睡袍。

    “這裏是哪裏我在做夢”潘楓葉嘴角抽了抽的,然後就想跟自己一巴掌了,好讓自己趕緊醒來過。

    就在這時,卻如同晴天劈出一道電閃雷鳴似的,一陣極爲淒涼跟詭異的音樂卻是響了起來。

    這是哀樂,只有在葬禮儀式上纔會播放的音樂

    於是潘楓葉已然傻眼了,嘴巴跟眼睛都張得大大的,腦子有着瞬間的空白,頭皮發麻的。

    “怎麼會響起這種如此變態的音樂呢”潘楓葉眼神惶恐的掃了周圍一眼的,卻是除了那幾根蠟燭以及周圍那彷彿帶着冰冷的氣息的白色牆壁外,啥都沒有的,這聲音就好像憑空出現了似的。

    “不行,不行,得趕緊清醒過來。”潘楓葉在心裏想道,他覺得自己在不從這恐怖的夢境中醒過來的話,他一定會嚇哭的。

    於是“啪”的一聲悶響的,他右手揚了起來,狠狠的抽了自己的臉一下的。

    疼這是潘楓葉的第一個反應。

    沒醒來這是潘楓葉的第二個反應。

    一巴掌下去之後自己仍舊置身於這樣一個鬼地方的,那恐怖的哀樂依舊。

    於是潘楓葉咬了咬牙的再次給了自己一巴掌,這次用的勁道更大了,以至於他的那張臉都紅腫起來了。

    但是他還是坐在那冷冰冰的水泥地板上,周圍仍舊是那幾支白蠟燭,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哀樂繼續在耳旁繚繞着。

    於是潘楓葉覺得自己的情緒快崩潰了,這難道不是夢而是他在睡夢當中不知道被誰給擄到這個鬼地方來了並且放這樣的哀樂嚇唬他

    “誰給老子滾出來”潘楓葉請破自己平靜下來怒吼。他的聲音跟這房間裏迴盪着的哀樂交織在一起,更是給人一種慎得慌的恐怖的感覺。

    話音剛落的,潘楓葉只覺得眼前一閃的,一道身影就如同憑空出現的似的,已然站在那裏了。

    “啊”潘楓葉嚇了一跳的,慘叫出聲,屁股更是下意識的往後挪動,眼神極爲惶恐的看着這道影子。

    這是一道身穿白色長袍,頭髮很長把那張臉都蓋住了的影子,但是這樣的打扮卻是讓潘楓葉聯想到一個字:鬼

    他看的那些鬼片裏的那些鬼不都是這樣的打扮呢

    “你你是誰你是人是鬼”潘楓葉一臉驚悚聲音顫抖的喊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然挪動着屁股退到角落裏了,卻很是悲哀的發現他已然無路可退了。

    對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甚至潘楓葉壓根就看不清他那張被長髮覆蓋住的臉,但是潘楓葉卻是很清楚的感覺到了,有一道很是冰冷的目光正盯着他看。

    “你你知道我是誰我爸可是鳳凰市警局的局長我我警告你,你還是趕緊別裝神弄鬼的把我給放了,否則我爸一定會帶人崩了你的”

    “大哥還是大姐你把我放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行不我初一十五燒給你也行啊”

    既然威脅行不通,那就用金錢打動對方,但是對方還是沒回任何迴應,於是潘楓葉臉上的驚恐之色更甚了,對方連談都不願意談的是不是因爲早就決定要整死他了

    然後,在潘楓葉那驚悚得不行的眼睛的注視下,鬼影的手裏竟然不知道什麼已然多出了一個黑色的袋子了,然後鬼影將那袋子東西放在地上,微微身體微微彎了下去,打開了袋子,然後手伸進那個黑色的袋子裏,像是找什麼東西似的,摸索起來了

    潘楓葉那驚恐無比的眼睛瞪大,死死的盯着那袋子,心想這個袋子裏裝的不會都是一些刑具吧而且他的眼睛更是一眨都不敢眨的,他怕自己一個眨眼的,然後就被這個神出鬼沒的傢伙給幹掉了,那不是死得太冤了要死也得死個明白爸呀,你在哪裏啊,快點帶來人救我啊,我快被嚇死了

    鬼影繼續在袋子裏摸索着,最後那同樣白得滲人的手總算從袋子裏伸出來了,手裏已然多了一樣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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