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沒這個能力。”
喬沐元:?
小姑娘小心臟“砰砰”跳,繼續套話:“那……是井銳大哥幫的忙?我去找井銳哥哥問問。”
“金融場上的勝負不一定是事業的較量,很多時候,明面上是收購,私底下卻是祕不可宣的交易。所以喬沐元,我三令五申不允許你碰金融圈的任何事,你也別再給我過問。”
“喔!我沒有興趣,沈雋哥哥要做課題我才問的。”喬沐元繼續撒謊。
“對了,我聽說上次在周董公司的慶典上,梁愷跟你表白?”
“嗯……”喬沐元語氣裏的活潑頓時就蔫了,“後來我拒絕梁愷哥哥了。”
“不喜歡你梁愷哥?”
“嗯。”
“不喜歡就算,以後總能找到一個喜歡的人。”
“我還以爲爸爸你要說再處處呢,什麼感情是處出來的。”
“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處出來,幾個月的時間也足夠。我看這麼久你對梁愷也沒感覺,還處什麼。”
“謝謝爸爸,嘻嘻。”喬沐元得到了爸爸的認可,心裏很高興。
當初梁愷哥哥還是爸爸撮合的,如今她說不喜歡,還以爲爸爸會生氣,畢竟爸爸看中的男孩子真得是世上最好的男孩子之一了。
“明白啦。”喬沐元點頭,“爸爸,我會腳踏實地去走好我的每一步。”
“嗯。”
喬沐元不能利用完老爸就跑,又跟他聊了聊最近的工作。
今天爸爸好像特別有耐心,沒有不耐煩地掛電話,一直聽她在說。
等車子快開到家,喬沐元才掛了電話。
下了車,喬沐元擡頭,一輪明月掛在深藍色的夜空上,粼粼月光灑在海面,夜風舒緩。
今天晚上,喬沐元可以確定,紀長慕和她哥哥之間有過不可告人的交易,交易時間她基本可以肯定就是下大雨的那天。
他把自己在紐約的全部事業都了結了,一個人獨自來到國內。
如果他努力多年就是爲了這個過於落寞的結局,他當初又何必拼命去留學去締造em?
很顯然,不是。
他在乎他的事業,但,在事業之外,還有他更在乎的事或者人。
能被他在乎的人,定是他人生中的萬丈光芒,一生不悔。
院子裏,喬沐元的臉龐沐浴月光,白皙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