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臉上不由洋溢着濃濃的喜色,再次認真的點了點頭。
“既然事情已經完美的解決了,我也該回去了,老程,你是跟我們一起回去,還是留在這兒?”
“啊?我……”
沒等程實說完,付立社就自作主張的替他做了決定。
“小程啊,現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這就是你家,大晚上的,你不回家去哪兒?”
他儼然已經把程實當成自己人,熱情的說道。
“陳先生,孫先生,時間不早了,要不,你們也在這兒住下?”
“那就不必了,我們可不想打攪你們一家人團聚。”
“馮偉光,你給你父親他們通知一聲,開始對龍家展開反攻,現在血煞門的人都已經被我殺了,就算剩下幾個,應該也是小角色,你父親他們足以對付了。”
陳風又對馮偉光吩咐道。
“是。”
馮偉光激動的躬身應道。
要對龍家動手了唉,陳風離開這段時間,龍家仗着有血煞門的幫助,肆無忌憚,尤其是和陳風交好的慕家,江城武館等勢力,更是遭到了瘋狂的攻擊和騷擾。
只是,他們的實力有限,擁有宗師實力的,也就一個小白,根本擋不住龍家的頻繁騷擾。
不過,好在龍家也有所顧忌,沒敢亂殺人,否則損失會非常的大。
可就算如此,也有不少武館的武者被打殘廢,甚至一輩子都沒法修煉武道了。
只能寄希望於陳風的救治。
“安廣,咱們走吧。”
陳風叫上孫安廣,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先把孫安廣送回他的住處,陳風又趕到了元亨酒店。
因爲大家都喝醉了,陳風在元亨酒店給他們安排了房間。
只不過,程實現在跑到付家過夜,現在肯定是被當成祖宗一樣供着,孫安廣也有自己的住處,都是大老爺們,用不着陳風操心。
董淼和楊雪柔兩人現在其實是蠻清醒的,而且,兩人現在就在楊雪柔的房間裏聊天,一直等陳風回來。
時間已經不早,陳風敲響了楊雪柔房間的門。
董淼神情異樣的走了出來。
“風哥,柔姐找你有點事,我先回房間了。”
“額……”
陳風愣了下,納悶的看着董淼回了房間,這才走進楊雪柔的房間。
然後,他看到楊雪柔蜷着身體,縮在牀上,身上穿着睡衣,但露在外面的白皙皮膚,還是透露出成熟的魅力來。
尤其她現在頭髮披散着,似乎是剛洗完澡沒多久,周圍瀰漫着淡淡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陳風美女見多了,但他現在也是一個凡人,尤其是眼前這個曾經是他的班主任老師,相處的時間還是很長的。
尤其是陳風在班裏屬於很優秀的那種,學習委員,和楊雪柔的接觸很多。
此時看着柔姐以這樣的姿態在自己面前,陳風的心中不禁激盪起一絲漣漪來。
不過,他很快以強大的心境平息了下來。
“淡定,這是你的老師,雖然她也就比你大幾歲,但終究是的老師。”
“柔姐,你找我有事?”
楊雪柔之前和董淼一起聊天,所以顯得比較隨意,可注意到陳風的目光之後,她就反應過來了,連忙整理了下衣服,想要從牀上坐起來。
剛起到一半,她突然發出一聲痛苦,重新跌坐在了牀上,秀美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嗯嚀……”
“柔姐!”
陳風連忙走上前,關心的看着她:“你是不是扭傷了?”
楊雪柔之前是側着身體蜷着的,猛然間想要起來,結果不小心扭着腰了。
“嗯。”
楊雪柔點了點頭,越發不好意思了。
自己竟然在學生面前出了這麼大的醜。
“我沒事……”
她嘴上說着,就要重新坐起來,卻痛呼一聲,直接靠在了牀頭上,本來紅潤的臉上變得慘白,同時露出痛苦之色。
本來扭傷了腰,就不能亂動,她這一動,牽扯到腰傷,就更疼了,彷彿鑽心一樣難以忍耐。
“柔姐,你坐那別動,我看下。”
陳風連忙到牀邊,也顧不得男女有別,直接伸出手放在她的腰上,發現她的腰部的筋扭傷了,雖然沒有扭到腰椎,可因爲是兩次受傷,情況也挺嚴重的。
本來楊雪柔穿成這樣,在陳風面前,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現在就更是尷尬了,畢竟陳風的手和她的肌膚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睡衣。
“柔姐,沒事,就是扭着筋了,我幫你揉幾下就好了。”
這點小傷,對陳風來說不值一提,他直接催動玄心真氣,在楊雪柔的腰上揉了起來。
本來腰扭傷之後,一陣陣刺痛傳來。
可隨和陳風的動作,那股感覺迅速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暖意,楊雪柔感覺整個人一下子好多了,精神都是一震。
然而,這種親暱的動作,還是讓她感覺有些喫不消,原本蒼白的臉蛋,也再次變得紅潤起來。
“好了,我幫你調理了下,不但治好了的腰傷,還有你身上的暗疾,我也幫你解決了。”
陳風收回手,笑着說道。
楊雪柔是他的班主任老師,但也是一個醫生,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她很清楚。
回過神來後,她稍微感覺了下,就知道陳風所的不假。
自己身上的一些毛病,竟然真的全部沒有了。
這真的太神奇了!
之前她也用過天妒紅顏膏,身上一些毛病已經得到過緩解,但無法根治,而現在卻真的都好了。
她不由的又想到了之前陳風去公寓接她的時候,大發神威,趕走了想要強行帶走她的哥哥等人,又在唱歌的時候,翻手之間屠滅幾個厲害的武者。
再看眼前,陳風的身上,彷彿籠罩着一層神祕的光環,充滿了吸引力。
“柔姐,雖然我現在確實很帥,很受美女喜歡,可你這麼看着我,我還是會很膨脹的啊。”
陳風注意到楊雪柔的神情,挑了下眉,調侃道。
“啊?”
楊雪柔正發呆,被他這麼一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