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青姐，你可算來了，你都不知道這個阮心恬都幹了些什麼？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她一直都在胡作非爲，她無視你之前定下的規矩，還帶着她那個18線的小藝人四處蹭熱度，增加曝光度，搶別人的資源，還在機場頻頻露面！”
“不僅如此，就連那些根本沒有名額的活動，她也非要去參加，你都不知道別人家的藝人都在說，我們家公司出去的人素質低下了。”
我看到，她邊說，眼角邊瞥了一眼阮心恬。
我知道她的意思，所有人都知道以前我和阮心恬的關係。
阮心恬現在回來，從最底層的經紀人開始做起貸的也是最底層的藝人，自然會受到一番嘲諷，這我已經預想到了。
我看了他一眼，輕輕將在的手推開，“那你覺得我們公司的人素質低嗎？”
我的語氣裏並沒有帶任何嚴肅的意思，但是這話她當然不好回答是。
儘管她心裏就是這樣覺得阮心恬的，可她也說不出來。
無奈之下，她只得搖了搖頭。
“既然不是，那又何必在意這些話呢，在這個圈子裏，這個道理就不需要我來重複了吧。”
我笑着看向她，她沒還在好意思同我多說。
不過看她那表情似乎還是有些不甘心，那我便就多提了一句。
“剛纔我走進來的時候，好像在聽到你們在說什麼關於廣告合同的事情……”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剛纔的經紀人立馬解釋，“哦，是這樣的，我們家千禾出去的時候正好被何天淳宣傳部的負責人看到，就想請她過去拍廣告，千禾當然是不好拒絕啦，可她回來以後和我說，她覺得自己和他們家的產品氣質不相符，三思之下我就找到了阮心恬，想推薦他們去。”
“晚青姐你是不知道，心恬這兩天帶的那個穆景呀，自身就帶有一股古典氣息在身上，別看人家出道不久，之前在那部新劇裏演了一個綠茶婊，雖然級數不多，但是播出之後反響熱烈，好多網友都在上面爭着罵呢。”
“哎，我這麼說心恬你可別介意啊。”
看着她那眼神飄忽的模樣，我可從沒有從中讀出道歉的意思。
“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就是這樣，別人說什麼啊，可別往心裏去，再說了追着罵，那證明有人關注你們你家穆景呀，你之後可要好好帶帶他纔是。”
阮心恬整理好了文件，起身擠過一直在侃侃而談的經紀人，將文件收進櫃子裏。
“這些不用你提醒，我都會去做的，你有空還是多管管你們家的藝人吧，別到時候忙着鬧緋聞，合同都忘了籤，到頭來又來怪別人搶了你們的廣告。”
後者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麗莎已經看不下去了，急忙拉着她。
“好啦，好啦，說了這麼多也累了，走走走，我還正好有事要找你聊呢。”
說着她把經紀人拉出了辦公室，留阮心恬單獨在這雜物間裏。
其實我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雖然的確也給阮心恬配備了辦公桌文件櫃，但這裏更多的是之前的陳年舊物。
“他們沒有給你找張辦公桌嗎？”
我看了看旁邊堆積如山的簡報，記錄的是那些早就已經，消失在人海的老藝人那些出道失敗的藝人。
之前所做的材料我們都會收集在這裏，留有備用。
但其實我們都知道這些人很難再從這裏走出去，被放到窗明几淨的展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