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回話，程燦燦便又接着問了，“那萬一顧霆琛真的是……你打算怎麼辦啊？”
還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我搖搖頭，“沒想過。”
“那你現在就可以想想啊，畢竟還是有一半的可能嘛。”燦燦揭開面膜，正清洗着。
嘩啦啦的水流聲入耳，竟是讓我平靜了些許，我的撐着下巴，喃喃自語，“如果他真的是，那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不行，我不能這麼想，霆琛一定不是！”
“希望如你所願咯。”燦燦洗完了臉，對着屏幕的時候還炫耀了下她白皙的肌膚，我卻沒心情看她。
門外傳來聲響，我心一顫，對着燦燦匆忙說了一句，“他來了，掛了。”後便趕緊掛斷了通話，連留給燦燦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顧霆琛進屋，他似是看到我匆忙的動作，臉上浮起一抹疑惑，“怎麼了？”
“啊沒有，剛剛跟燦燦視頻來着，她不想讓你看到她素顏所以直接掛了。”這時候只能對不起一下好姐妹了，我將手機放到一邊，擡眼看向顧霆琛。
他只是點了下頭便沒再說什麼，霆琛從桌上拿過平板，便坐在了我旁邊，開始處理公務。
“今天這麼早，沒再跟你發小聊天？”我試探性詢問着他。
“有點忙可沒什麼時間跟他聊。”顧霆琛頭都沒擡起一下就回着話。
我嘟起嘴，嘟喃道：“那你們昨天聊到那麼晚。”
勇敢點，豁出去問他。
想到這我看向顧霆琛，語氣異常認真的問他，“顧霆琛我問你，你跟那個湯森到底什麼關係？！”
對我的這個問題，顧霆琛看起來一頭霧水的樣子，他放下平板，“發小啊。”
“發小？你當我瞎啊，連燦燦都覺得你們兩個不像是正常的關係，你以爲我會看不出來嘛？！”
我挺直了身子，跟他覆盤這兩天他們兩個行爲，“他喊你寶貝，換做是別人你一定不會接受這個稱呼，而且你還事事順着他，幾乎對他有求必應，他到底是你什麼人，如果只是一般的發小，你們都這麼久沒見了，關係還能親密？而且再好的發小，也不會好到你們這種程度吧？”
一番話下來，我將埋藏在心底的疑惑全部問了出來，再啊看向顧霆琛，他卻依舊笑着，好整以暇望着我，“說完了？”
“完了。”
“你想知道什麼？”顧霆琛又問了一句。
我沒想到他會如此冷靜，我咬着脣，小聲詢問，“我就是想知道你爲什麼對他那麼好，事事順着他，你是不是……是不是……”
那個詞，我一直沒說出來，實在是沒有勇氣。
顧霆琛注視着我，笑意不減，“是不是什麼？”
算了，說都說了，乾脆全部說啊。
“你到底是不是雙.性.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