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眸，我已經很累了，淡淡迴應着燦燦，“他既然都厭煩了，我又有什麼理由繼續纏着他？”
燦燦捂着腦袋，一臉不可置信模樣，“我真是不明白，前幾天還在擔心你的安全，怎麼去了趟海市一切就變了，這也太奇怪了吧。”
我也如燦燦一般不清楚顧霆琛的想法，因此對於她的疑惑我也無解。
忽然間，燦燦突然靠近我，像是聞到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頗具深遠得道：“你說這顧霆琛是不是還在演戲？”
想也沒想，我搖着頭，“我在深夜的時候單獨找過他，他的說辭跟白天沒有兩樣，演戲何必連我都隱瞞？”
“或許是這次的潛在敵人比較危險呢，他不希望你摻進這泥水，所以故意這樣讓你置身事外？”燦燦歪着腦袋說出這番話，越說還越來勁，“我覺得就是這樣的，顧霆琛不像是會移情別戀的人，要不我們再試試他？”
情緒在燦燦說完這席話後輕微發生了點變化，耷下眼皮，我聲音減弱：“算了吧，我已經找他求證過了，他的態度跟在葉琳兒面前沒什麼不同，是我們把顧霆琛想的太好。”
我沒有勇氣再去面對測試的結果，倘若還抱有希望，說不定到最後仍是滿滿的失望。
“可能葉琳兒在你們家安裝了監控呢，顧霆琛擔心被撞破所以纔會繼續演，我們把他約出來，這樣沒了壓力，他應該會說實話的。”
我已經沒了信心，但燦燦眼神炙熱，似乎下一秒就可以開始付諸行動，她攀上我的手，拍了拍以示安撫，“最後試一次，不管結果如何，至少你都知道答案。”
其實燦燦說得沒錯，試一試也無妨。
“行吧，那就再試試。”
“發信息。”燦燦示意我給顧霆琛發短信。
拿起手機，編輯了條約他出來喫飯再聊聊的內容發了出去，但過了很久，都沒有迴音。
我的信息，他已經不回了。
沒抱什麼希望，但得到這樣的反響心裏還是不舒服，我翻過手機，“算了吧，我看結果已定。”
“別啊，我來。”
燦燦依舊不死心，她拿過我的手機，直接撥出了顧霆琛的號碼，我看着她沒有作聲。
“什麼事？”
接通後，男人冷冰冰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就算隔着屏幕都覺得瘮得慌。
燦燦清了清嗓子，“顧總這麼忙，連短信都不回啊？”
“程燦燦？”他一下便聽出是燦燦的聲音。
“沒錯是我，一會出來喫個飯吧顧大總裁，有正事問你。”
顧霆琛在聽到她的邀約，毫不猶豫便做了拒絕，“沒時間，掛了。”
“哎顧總，總之我跟晚青會在昇天酒樓包廂等你到關門，記得……掛了。”燦燦話都沒說完電話就被他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