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小妹妹,處了這麼多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司空庭“嘶”地一聲用手指彈了一下自己的大腦門。
繼續說:“瞧我這記性,是不是快得老年癡呆啦……”
司空庭這在老年和幼年切換的能力,讓沈星歎爲觀止。
“沈星。”
她淡淡地說。
“好!”
“好名字!”司空庭下一秒就誇道,這也在沈星的預料之內。
“說吧,誇我,又是想讓我幹什麼?”沈星大致已經猜到了司空庭的企圖。
“嘿嘿,帶你去一個地方玩玩兒~”
“這裏真是太煩了。”
司空庭還沒等沈星同意,就拉着她的手……
轉瞬之間,光影鉅變,身邊的景象如光梭般飛速滑逝。
模糊成一條又一條五彩斑斕的直線,不斷地向後退去。
.
沈星吐了。
狂吐不止。
一旁的男人正抱着手,看着她,饒有興致。
“媽的,這是什麼地方?”沈星捂着自己翻江倒海的肚子,貓着腰,喘息不止。
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爲她剛剛乾嘛了。
由於第一次以這麼快的速度來到另一個空間,不適感強烈地充斥着她的全身。
“歡迎來到《逃生》。”
一個機器人似的聲音在空間內機械地響起。
“有毒吧?什麼狗屁逃生?”沈星看向一旁站着的司空庭。
司空庭:“別侮辱人家,這可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想當初,司空庭便是開發這家遊戲的遊戲公司的保安,因爲把這遊戲給打通關了,就被該公司給逐出了公司,所以他纔去當的乞丐。
“我現在可不想玩遊戲。”沈星抹了一把嘴角,眼神憤恨地瞪着司空庭。
“不想玩?”司空庭撇起嘴,說,“很好玩的。玩嘛……”
於是,趁沈星沒注意,司空庭對那個機器人般的聲音說:“直接給她來個第五關吧。”
“好的,K神。”
“K神?”沈星對這個稱號發出了疑問。
“怎麼,我叫司空庭,給自己封號一個K怎麼了?”
“之前,在安保部上班,同事們都親切地叫我空空呢~”司空庭懷戀地說。
“安保部?哪裏的安保部?”沈星沒聽他說過這些。
“我沒跟你說過,我之前是‘靈囚’公司的保安麼?”司空庭滿臉小問號。
“你確實沒說過。”
“而且,也是剛剛,我才知道,你的名字叫——司、空、庭。”沈星說。
“你自然是不懂的啦~”
“玩完遊戲我就告訴你~”
司空庭滿臉賤樣。這讓沈星很想打他。
.
賀昱看到這裏,也不解了。他們的師父到底是何方大佬?
賀昱:“師兄,‘靈囚’是什麼?我也沒聽說過。”
慕振清:“它就是家公司,不存在於任何一個世界。只有擁有靈力的人,才能看見它。”
賀昱:“啊這……”
“那,K神是什麼稱號?”
慕振清:“古早遊戲《逃生》的積分榜排名第一位居者,就是K神。”
“這個遊戲是‘靈囚’公司創建的,因爲一直沒人闖完所有關卡,所以這個遊戲一直在各位驅靈師的心目中有着很高的地位。”
“直到一個ID名叫K的玩家,在遊戲裏硬是把最後一關給創通關了,這個遊戲的口碑因此而大跌。”
“那個人就是司空庭。他原本是‘靈囚’公司的安保人員,專門保護‘靈囚’公司入口的安全的人員。”
“自他通關以後,公司的高管視他爲威脅,將他給解僱了。”
賀昱:“……”
.
“那麼,下面進行第五關。”
沈星正想捶打司空庭,四周的空間就變了。
先開始是扭曲、坍塌,直到後來,迅速呈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個黑暗得不着邊際的血月之夜。
沈星開始不安,大叫道:“喂!司空庭!你在哪啊?!”
雖然她喜歡看恐怖片,但是,當她自己置身於這種環境的時候,她便嚇得說不出話了。
“這到底要幹嘛啊?”
沈星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過轉念想想,既然這遊戲的名字都叫“逃生”了,應該就是逃跑之類的遊戲。
“任務:逃離喪屍島。”
提示音響起。
沈星“切”了一聲。
這不就是“龜兔賽跑”比賽麼?
跑過那些喪屍就贏了。
“司空庭?!這就是你想讓我玩的破遊戲?!”
“垃圾!低級!智障遊戲!”
沈星氣鼓鼓地走着,黑漆漆的夜裏環境,她看什麼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哪知道這島上的出口是在哪。
她的附近是一座教堂,血色的尖月,紅色的月光下,罩着教堂的三角尖頂,杳無光澤。
恐怖電影看多了,沈星覺得這教堂是一定要進去的。
裏面肯定有重要的線索,不然這遊戲就永遠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