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自覺，不管。”厲衍琛果斷拒絕。
喫力不討好的事情，傻子纔去幹。
“嘖嘖嘖……一點都不知道上道。”
“紀先生不必試探我，對你們雲霄集團，我無任何想法。”
“是麼……”紀雲霄雙眸微微眯了眯道：“若我說，我不是試探呢？”
“……”厲衍琛一時間，看不懂紀雲霄到底在賣什麼關子了。
他沒有說話，就那麼充滿審視的看向紀雲霄。
紀雲霄挑眉道：“怎麼？不信我？”
“是。”
這麼直接的回答，紀雲霄不由一噎，沒好氣的道：“你小子能不能上道點。”
“抱歉，不能。”
“想清楚在做回答！或許，你可以問下，替我幹活的好處是什麼！”
厲衍琛手指下意識的輕彈了一下。
他最想要的是什麼，紀雲霄心知肚明。
若是不能給，絕不會用這種，這麼有底氣的口吻說這種話語來。
但，厲衍琛從來都是沉得住氣的人。
他面上絲毫不顯，聲音淡漠的開口道：“紀先生若想談條件，可以直接點。”
這一日，誰也不知道這對未來的翁婿倆，中途在書房裏談了什麼。
總之最後，紀雲霄得逞了。
厲衍琛也將自己籌謀已久的驚喜，送出去了。
紀雲霄將他遞過來的資料，認真翻看完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動的手？”
“從周家離開之後。”
“好小子！可以啊！一個屬下的姻親關係，居然也能起到這種層面的作用！”
“並沒有利用，只是正常舉報而已，周家人清正，只需收集證據即可……其餘的事情，他們不過公事公辦而已。”
“那也要能壓制得住那些的人，賈家關係網巨大，上頭人多，這一次，一口氣拉了這麼多人下馬……賈家在上頭的位置，算是就此到頭了，
只剩下一個賈重而已，完全不足掛齒了。”
紀雲霄說着，突然眸光復雜的掃向厲衍琛道：“你小子這手段，也太深不可測了點……若有朝一日，我不想把閨女嫁給你，因此跟你反目，你的爪牙是不是就會伸向我紀家？”
短短時日內，不知不覺間，就能傷到一個有底蘊豪門的根基。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樣的人，便是紀雲霄都不得不去忌憚了。
厲衍琛不答反問道：“紀先生覺得我會嗎？”
“會，在某種層面上，你跟殷無忌是一類人，不是麼？”
“紀先生的假設，不會成立。”
“因爲我閨女跟你是兩情相悅？”
“因爲紀先生是真心疼愛小丫頭，也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少給我帶高帽子！我現在就覺得，你小子這樣的人太深沉了，深不可測，我閨女落到你手上，就跟羊入虎口似的，以後你對她好，也就罷了……若是不能從一而終，便是拼盡全力，我紀雲霄也要將你小子拖進深淵。”
“紀先生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呵……誰知道。”
厲衍琛直接被氣樂了。
他聲音不由涼涼道：“這份驚喜，紀先生若不需要，那麼還有反轉的餘地。”
紀雲霄忙擺手道：“不必如此，這份驚喜我很喜歡，只是也經此一事，對你小子又多了份瞭解罷了。”
“我說了，紀先生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我知道，但人生總是多變的，誰也保證不了，日後會發生什麼……不過是防患於未然的心態罷了，等你小子以後當爹了，你就懂了。”
“紀先生不是最善於看透人心麼。”
“但唯獨看不透你小子。”
厲衍琛眸光堅定的看着他道：“這輩子只願和小丫頭白頭到老，盡我所能，護她一生無憂無慮。”
“好！我就信你小子一回。”
話就此說開。
紀雲霄手指又在書桌上輕彈了兩下道：“易家，若再不出局，只怕會後悔莫及。”
“阿二派去賈家盯梢了，今天白日，易家人去過賈家，商談許久才離開。”
“看來是已經做出決斷了。”
“易家老一輩的人，還算精明，孫子輩，易家長孫易連城，能力和心機在比父親易宗之上。”
紀雲霄點頭道：“這些老家族，以前自來都是和我紀家同仇敵愾的，關係也維護了好幾代，能繼續保持下去，誰也不樂意看着他們衰敗下去，
若自尋死路，也沒人會去攔着。”
紀雲霄自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受死吧。
商家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賈家雖然底蘊更足，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厲衍琛淡淡道：“若不是因爲小丫頭，我不會去做這些，紀先生不必想太多。”
別自作多情。
做這些，絕不是爲了討好你。
而是爲了，解決小丫頭身邊所有有威脅的人和事。
給她營造一個安寧太平的世界。
紀雲霄沒好氣的道：“那也是老子有個好閨女，你有麼？”
厲衍琛：“……”他以後會有的。
……
紀雲霄和厲衍琛在書房裏聊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才結束。
厲衍琛一回到蘇暖暖的房間，就看到蘇暖暖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絲質睡衣，趴在牀上玩手機。
聽到動靜，扭頭看了他一眼，而後臉色唰的一下，就紅了。
她眸光躲閃的收回了視線，一邊道：“大叔快去洗澡。”
厲衍琛眸光在她身上掃了一眼，眸色微暗……心中已是瞭然。
想來，紀念慈今天給小丫頭傳授了不少作死的經驗。
他什麼都沒說，沉默的去了浴室。
沒過多久，房間裏的氛圍，就開始變得曖昧起來。
“大叔……不用戴那個……”
“蘇暖暖，別作死。”
“我就不要這個！”
“乖……聽話，我有別的計劃。”
“什麼計劃……”
“祕密。”
“臭大叔……那我不來了！”
白白浪費精華的事情，不幹了。
不懷寶寶，誰要浪費那個力氣！
可。
厲衍琛一個用力，聲音低沉道：“由不得你。”
火，是你挑起來了，自然由你來滅。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行過這種事情的厲衍琛，這一晚尤爲熱情。
最後，蘇暖暖差點又沒受住，哭着收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