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了什麼?我們向來只是遵守武道人的準則,根本就沒有越過一步雷池。”

    聽到這話,陸初堯笑了。

    “是嗎?你們確定嗎?”陸初堯繼續坐在那張乾淨的椅子上,問道:“玄承大師今天應該不在吧?當年他動手對鄰城的顧大少實驗室出手,引爆了實驗室。如今又毀了他女兒的實驗室,不應該出來說說,這是爲什麼嘛?”

    武道人?

    清心寡慾?只爲求一敗,是嗎?

    那沒關係。

    他今兒來了。

    就是爲了知道個真相。

    “玄承大師不在,你今天憑藉一己之力得罪了我們玄派,之後我們武道玄派的人都會把你當成敵人。”

    “你如此囂張,簡直可恨。”

    “………”

    陸初堯:“這話,如果是玄承跟我說,我或許會放在心上。但是你們這羣手下敗將想要幹嘛?擁有絕對的實力纔有資格評置別人,至於你們,覺得自己配嗎?”

    說這羣人傻逼,哪兒虧了這羣人?

    躺了一地,輸得一塌糊塗。

    這羣人也是沒有想到的。

    這個男人身手詭異,而且動手毫無章法,他們根本敵不過,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哪兒冒出來的,上來就開打,最後結果是他們都躺下了。

    還要被嘲笑。

    如果玄承大師在,就不會這樣了。

    躺着的人竊竊私語。

    “怎麼?玄承師父呢?”

    “不知道,剛纔給他打電話了,據說是在路上,可也不太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現如今正在回來的途中吧。”

    “這個男人太強了,希望玄承師父趕緊回來,不然我們根本承受不了他的氣場。”

    “……”

    陸初堯看了一眼時間,道:“我還有20分鐘可以等,如果你們等的人還不來的花,這裏就直接被我拆了。”

    他很少這麼有耐心。

    如果今天不這麼鬧一出,估計那位曾經的罪魁禍首不會出現,而他也不會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在武道館找茬,確實,很適合解壓。

    他原本穿的白色襯衫也髒了,擡手略微張開了領口,露出精緻的鎖骨,繼續坐在椅子上。

    別人打架完都是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還有躺了一地的人,只有陸初堯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計時,把這個在京城着名的武道館當成是自己家一般悠閒。

    有的人,天生就是這樣。

    氣場兩個字,就是爲他生的。

    不管在哪裏,都能做到閃閃發光,

    “你別囂張。”有人開口。

    陸初堯甚至都懶得搭理。

    這話剛說完,別院門口進來了人。

    那人一身道服,看起來慈眉善目,差不多40多歲的樣子,看到躺了一地的人,臉色也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越過地上的人,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陸初堯的身邊。

    “這位先生,何必呢?”

    男人開口。

    此乃玄派武道創始人——玄承。

    據說15歲一戰成名,且少有敗績。是武道人裏面最爲具有天賦的存在。20歲的時候正式封神,然後創立了玄派,一直延續到現在。

    至今,站在武道人的頂峯。

    “我有件事,想問問大師。”陸初堯淡淡開口。也是巧合,這麼多年了居然都沒有在正式場合遇到,還真是不巧呢。

    玄承反問:“這位先生是覺得今天來我玄派滋事我還能放過你,是嗎?我雖然性格和善,但也不代表能夠讓人欺負上門來。”

    剛纔回來的路上,就聽說了。

    這個男人猶如鬼魅一般,把所有的弟子都打敗了,而且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別墨跡,一起上,我趕時間。”

    然後所有的人都倒下了。

    “哦,那我欺負上來了。”陸初堯語氣淡淡的,他確實是不爽。調查到這位玄派大師曾經做過對顧家不利的事情,立馬就着手過來了。

    而且,最近確實心情不太好。

    尤其是剛纔自己的小妻子被強制性帶走,雖然沒有受什麼委屈,可對他而言,這就是某位閣下打臉了。

    沒辦法,得打回去。

    不然,閣下大人總覺得自己在京城混日子呢?不會把自己放在心上反而是針對自己的小妻子還有顧家了。

    玄承問道:“你當如何?”

    陸初堯:“打一架?”

    “我們武道人,一向只有切磋,從來都不會有打架。”玄承看向陸初堯,“不過你是個例外,你上門尋釁滋事,與我而言,已經是犯了我玄派大忌。”

    “所以,打一架?”

    “請這位先生到道館內來。”

    玄承說完,就率先走了進去。

    陸初堯把丟在一旁的高定外套撿起來,拿着進去了道館內,途中看了一眼時間,說道:“儘可能快點,我還有15分鐘就要離開這裏。”

    他是個守時的人。

    尤其是在自己的小妻子面前。

    玄承聽到這話,搖了搖頭。

    這個人還真是大言不慚。

    他年少成名,直到現在位置,敗過的記錄並不多,尤其是現如今的狀態,更加是從來都沒有失敗過。

    還真是,異想天開。

    也就是現在說說大話了,之後……

    呵呵。

    “如果你輸了,你要給我們道館所有的人都賠禮道歉,並且補償所有的費用。”玄承淡淡開口,外面的那些人可沒有一個是好的,不然也不會再地上起不來的樣子。

    陸初堯並不在意這話,道:“你輸了,只要告訴你當年幹了什麼就好。”

    玄承:“當年?”

    “顧家,鄰城,顧佑析,有影響?”

    玄承聽到這幾個關鍵詞,表情都不怎麼好了,他曾經覺得這事兒天衣無縫就這麼過去了,可是這個青年男人爲什麼會知道?而且還帶着上位者俯瞰自己的強大氣場???

    “你贏了我,再說。”

    陸初堯聽到這話,剛纔撿起來的衣服又隨意的丟在了地上,瞅着這衣服也不能要了。

    玄承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宗師,動作乾脆利落,且沒有絲毫的缺點,只是動作過於太柔和,沒有什麼殺傷力。

    也確實,他平時都是切磋,不會動殺機。但是面對陸初堯的時候,多了幾分狠厲,畢竟別人都打上門來了,如果不給個教訓,他們將來還要不要一門宗師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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