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蘇雋塵過來幹嘛。

    可他,就是過來了。

    而且還非常的高調。

    “如果地下盟約的那位不想讓人知道的話,一定會低調的過來京城的,可他這次如此高調的過來,難免有什麼其他的目的。”祕書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楊彥殊的臉色。

    地下盟約的雋主這個時候來京城……

    不知道會不會成爲所謂的變數。

    “他就算來又如何?”楊彥殊淡淡。

    來了也是來了。

    如何呢?

    再說了對地下盟約而言,京城的事情並不是他可以放在心上的事情,唯一能夠放在心上的估計就是寧笙。

    如果有軟肋,地下盟約的盟主又如何。

    蘇雋塵住的地方是地下盟約在京城的獨棟別墅,戴維斯也跟着一起住了進來,覺得不不可思議,他居然在某天和雋主住在了同一個地方。

    如果老爹知道,估計開心死。

    誠然,他不配。

    “雋主,我直到現在還覺得恍惚,您到底讓我跟您來京城幹嘛的?再說了我們來這裏也不找朋友嗎?”比如寧笙啊!

    他在京城,可就只認識寧笙。

    這是唯一的朋友。

    “不用去找寧笙了,就算找了她估計也是不會見你的。而且我來京城,主要是想要查證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戴維斯疑惑。

    蘇雋塵沒有回答。

    他想看看,陸初堯究竟是怎麼回事。

    因爲和言曦光的事情昏迷兩個月,不應該是陸初堯的水準,他是不是想乘機在這個空擋做些什麼?猶未可知。

    戴維斯疑惑。

    神神祕祕的。

    他什麼都不配知道是嗎?

    那幹什麼讓自己過來??

    他感覺自己就是個工具人實錘。

    醫學研究院——

    季晨自由出入,到了慕羨初的辦公室。

    “你讓我對酒酒說的話我都原封不動的轉達了,現在還有其他想說的嗎?或許你知道嗎?陸酒酒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這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敏感了?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季晨還在回想和陸酒酒的談話內容,是不是錯漏了什麼。

    慕羨初淡淡:“傳到了就可以了,至於酒酒疑惑什麼那是他的事情。”

    季晨:“你真不在意??”

    慕羨初反問:“我爲什麼在意,我們家小孩在努力,而且還是那種獨立自主的努力。我不應該感覺到欣慰嗎?你這種單身狗是不會理解的。”

    季晨:“……”

    無語。

    他都這把年紀了還被塞狗糧??

    “堯爺呢?”季晨問。

    慕羨初疑惑:“你問我?”

    “廢話我不問你問誰??”

    季晨更加無語。

    陸初堯不就是在醫學研究院嘛,不問醫學研究院的慕羨初問誰?難不成問其他人?寧笙都不在醫學研究院了。

    慕羨初開口:“季晨,有些事情你不用知道。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好處。”

    “嗯?”

    “堯爺估計還有一場非常艱難的戰鬥要去奮鬥,而且他至今,身體裏都有其他的人格存在,所以很困難。”慕羨初搖了搖頭,一個人的靈魂到底是多麼的強大,才能經歷這麼一次又一次的打壓卻還扛起來。

    季晨想說什麼,最後選擇了閉嘴。

    好像沒什麼資格指責堯爺。

    “所以,他醒了是嗎?”

    慕羨初淡淡回答:“只能說,他醒過。”而且每次醒過來的人格都不一樣。

    這個時候,他居然在慶幸。

    如果寧笙看到這樣的陸初堯,可能會崩潰,她肚子裏還有一個小小陸,經不起打擊,還好,還好,一切都還在控制的範圍之內。

    季晨表情變了變,有點難過。

    陸初堯曾經是他認爲最厲害的人,無所不能,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決的非常完美,可是現在這個非常完美的人在進行一場戰役,其他人卻幫不了忙。

    “你難過什麼?娘們唧唧的。”

    慕羨初難的粗魯的吐槽。

    季晨沒說話,打算離開。

    “之後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情,儘管說,你們瞞着我也可以,不想讓我知道也可以,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時候,我會去做。”

    啪。

    說完,就離開了慕羨初的辦公室。

    慕羨初難的愣了一下。

    卻也難得笑了笑。

    看起來,經過這次的事情,長大的不光是一個人,季晨這股吊兒郎當的樣子也慢慢收斂了,認真起來也像個大人了。

    ………

    “你想好好賭一把嗎?”

    “我什麼時候沒有賭了??”

    “很好,有魄力,你還是從前那個陸初堯,你知道你這次爲什麼無論如何都抵抗不了嗎?把我從你的身體裏壓制不了嘛?因爲現在的不似以前那麼無情了,你懂得愛一個女人,自然就多了柔軟的部分,這是你的軟肋,也是我的可乘之機。”

    所以,至今你都趕不走我。

    你沒有辦法。

    “我和你的事兒,扯我女人幹嘛?再說了我愛上她是心甘情願的,我現在考慮的只是你,雖然我趕不走你,你也不能讓我永遠昏迷,不都是平衡的狀態?”

    陸初堯看着自己同樣的臉,說的很隨意。似乎一點兒都不着急和同樣的自己掙個好滴出來。

    “陸初堯”邪笑:“看起來你不打算出去了?不打算和你的女人長相廝守,而是打算和我長相廝守是嗎?我那天醒過來看到了,寧笙離開了。”

    陸初堯沒有說話。

    “陸初堯”接着說道:“她離開了醫學研究院,說明了什麼呢?說明了她放棄了你。也不打算和你在一起了。你不覺得難過嗎?”

    “不覺得,還好她走了,不然看到的是你的臉,估計會更加的倒胃口,你覺得是不是呢?”陸初堯語氣淡淡,可每一句話都非常的膈應。

    “賭一把,如何?”

    “你說。”

    “我去見寧笙,如果她認出來我不是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她的面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如果她認不出來,同樣,你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陸初堯”說的邪魅。

    “你覺得我會同意嗎?你不是爲了去見寧笙,大致是想要過去對寧笙出手吧?”陸初堯冷嗤,他可以傷害自己千百遍,也不願意他的女人受到一點兒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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