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舟淡淡的說道。
緹娜笑：“看你這幅幽怨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喜歡副官呢，每天都盯着副官，也不考慮其他人。”
“別亂說，我可是有女朋友的，毀壞了副官的名聲不要緊，我的臉還是要的。”陸舟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什麼錯。
“你的臉？重要嗎？”緹娜問。
陸舟：“在你們面前或許不重要，但是在我的女朋友面前，我還是需要臉面的，畢竟她很愛我，我不能讓她覺得我給她丟臉了。”
“散發着談戀愛的味道，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體會這種感覺了。”她最擅長的不是談戀愛，不是考慮對方的感覺，而是佔有慾，各種各樣強烈的佔有慾，她看向陸舟，說道：“好了，這些事情都不重要了，他們演練的結果快出來了，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陸舟點頭：“好。”
其實，副官並不是沒有來，他只是在一旁看。看到有陸舟在這裏後，他就沒有過來，總覺得過去了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畢竟，陸舟就是個不確定的因素。
“要跟陸長官彙報嗎？”旁邊的人問。
副官開口：“不用了吧，陸長官不關心這些事情。”
想來，陸長官也是不會關注這些事的。
“那就不用匯報了，就這樣吧。”
副官點頭：“不過具體的資料和報告還是要留下來的，萬一哪天陸長官想起來想看了呢。”有時候他也不懂陸長官的心思，只是覺得自己能夠做點什麼就做點什麼，讓陸長官可以少操心一點。
……
“我們爲什麼來這裏？”衛束問道。
“這裏是段知梔拍戲的地方，你不想看看這個地方嘛？她平時的生活還有她的日常，從她18歲之後的人生和生活你都不瞭解了吧？如果瞭解的話你可能就會知道了，爲什麼他會喜歡上陸臨，爲什麼她現在和過得這樣，對陸臨如此偏愛。”
“我不太想知道，也不太想了解，對我來說，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在放棄別人之後，別人也放棄了我之後，還上趕着死纏爛打，是不是不太好？我雖然覺得自己是個垃圾，可也沒有那麼死皮賴臉吧？”衛束嘴上是這麼說的，可還是下意識的觀望。
“夫人說了，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都可以，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對她來說都無可厚非，她會努力讓你的每個決定都走在正確的方向，所以這次，我們也不會強迫你做決定，只是給你提出來意見，讓你自己做決定。”
衛束：“還真是非常感謝呢，這麼考慮我的想法，讓我覺得自己還有點人權，不是那種第一感覺被人牽着鼻子走的感覺。”
“衛先生，如果你一直這麼陰陽怪氣的話，我們很難合作，而且我們很難了解你的內心到底是什麼想法。”
衛束攤手：“是你們把我拉出來的，自然就應該承擔起責任，對現在的我來說，做什麼都無所謂，可是你們就不一定了。”
“還希望衛先生不要用這麼隨意的口吻說話，我們還是很期待和您的合作的，如果您繼續是這種口吻的話，我們不敢保證會不會對你在意的人做什麼。”
衛束問：“我在意的人？我在意的人是誰？”
“段家的千金，不管哪個都可以，一個，你爲她付出了那麼多，不應該做點什麼嗎？還有一個，她爲你付出了那麼多，不應該在你的心裏留下來一席之地嗎？”
一個是段知微。
一個是段知梔。
“我是一個本來就該死去的人，不會考慮那麼多，那些欠我的，我欠着別人的，現在都已經不想放在心上了，如果你覺得這樣能夠威脅到我的話，那我也無可厚非，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能答應託蘭西夫人做一些事情，但是我能做的事情有限，絕對不會順應誰的心意做什麼，就算是夫人，讓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我也是不會答應的。”衛束敢這麼說，就是因爲有一定的資本，託蘭西夫人目前離不開他，還是把他當成手裏頭的棋子的。
“是嗎？真是有意思。衛先生該不會覺得你就是我們唯一的籌碼了吧？不一定，如果夫人找到了其他合適的人，你也只是個廢棋罷了。”男人冷冷的嘲諷，所以不要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厲害。
“我沒關係啊，如果真的可以這樣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反正我也是個廢物，什麼都不想做，如果你有意願的話，請千萬把這話告訴託蘭西夫人，讓她放過我。”衛束道。
他什麼都不在意，雲淡風輕。
甚至於，他的性格貌似變了一點兒，不再是之前那樣的紳士風度，儒雅翩翩，反而有點無賴的氣質，實在是讓人覺得無從下手，不管是威脅還是利益誘惑，都沒什麼用，一點兒都沒用。
“好的，我會如實轉達的。”
衛束點頭：“麻煩了，謝謝。”
此時此刻的禮貌不知道算不算是嘲諷。
衛束看到男人離開，在這裏亂走了起來，曾經的他，不管是正式場合還是私底下，都是襯衫穿搭，嚴謹的一絲不苟，很少穿休閒服裝，但是這次從第一區出來後，他穿的都是休閒服，彷彿曾經那個西裝革履的衛束已經死了一般，現在活下來的這個衛束是混混。
“這裏，是段知梔拍戲的地方？”他喃喃。
雖然之前就已經和段知梔劃清界限，也是爲了讓她不受其中的牽連，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出來了，這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一件事情，最過分的是自己現在也沒什麼其他可說的，因爲他也害怕託蘭西夫人找到段家曾經的證據，也在害怕段知梔受牽連，只是他僞裝的很好罷了。
終於，看到了拍攝的地方，他站在很遠的地方，看着拍攝的畫面，段知梔穿着戲服，是平時他見不到的樣子，這不是電視屏幕裏經過加工的精緻優美樣子，這是她現實生活最真實的樣子，是她的日常，是她放棄了跳舞后選擇的職業，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熱愛這一份職業的，不然也不會如此努力。
……
“衛束哥哥，我將來要和我媽媽一樣，當一個舞蹈家，然後開全世界巡演，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個非常優秀的舞蹈家。”小女孩扎着兩個小揪揪，小臉粉白玉琢，洋溢着孩童的稚氣，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帶着篤定的光，讓人無法直視，因爲太過於明目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