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張陽也是知道的。
一個人輾轉,沒用多久,就來到了張家族選所在的有山有水的一個大山。
這大山高達上前米,山林中雜草茂密,當然,裏面不但有植被,像什麼老虎野狼什麼的也是有的。
張家舉行這個族選,那肯定就是有充足的準備,不可能讓參加比試的人進來旅遊。
所以,對於在這種地方舉行比試,張陽心裏到是也沒有多少擔心點。
此刻,在這座山腳下,已經有不下百人聚集在了這裏。
除了張家那些掌權的人,剩下的就是來參加比試的人。
張陽站在遠處大眼看了一下,少說也得有個有個五六十人。
這還是張家前面已經舉行了兩輪的比試,如果沒有前面兩輪,到底有多少人來參加比試可想而知。
此刻,這些人一個個已經躍躍欲試,看他們那滿臉信心的樣子,顯然,對於這次比試,各自心裏有着把握。
他們有沒有把握對張陽來說沒有一點影響,以張陽的眼光來看,他們雖然一個個很牛逼,但是,跟他自己相比,根本就不夠看。
看着做比試的人已經開始領取屬於自己的身份令牌,張陽終於走了出來。
“什麼人”
突然出現的張陽嚇了那些張家守衛一跳,瞬間,他們神色就緊張了起來。
“我是來參加族選的”
被張家這些守衛圍住,張陽絲毫不在意,臉上帶着微笑,邁着坦然的步伐朝着前面走去
張陽這話一說,負責守衛的人還真的不敢繼續對張陽怎麼樣。
每次族選都有那種自認爲很牛逼的人直接來到第三輪,不過,他們雖然有信心,但是,很少有人能夠真正的撐過守衛第三關的張家收關長老。
這些長老就是特意爲了對付第三輪插進來的人,所以,對於參加挑戰的人,他們絕不會留手,從張家族選這個規則開始到現在,幾乎就沒有人能夠熬過守關長老的厲手。
所以,張陽說如此的話,他們雖然選擇讓張陽進來,但是,卻並沒有一個看好他。
“張陽竟然是你”
張陽邁着步剛剛進入這些人的視野裏,還不等說話呢,上一任張家的家主張謙已經黑着臉對着張陽喊了起來。
他對張陽如此的態度完全能夠被理解。
這傢伙不但被張陽打過臉,而且,張家派去抓他的人也是無功而返。
這也就是張謙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如果讓別人知道他們堂堂張家竟然收拾不了一個家族的小子,那這臉可就丟大了。
雖然,有些事張謙不能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但是,他可不想讓張陽直接進入這個族選。
“張謙家主,對於我的到來你很意外嗎”
張陽怎麼可能不知道張謙語氣裏的憤怒,不過,他絲毫不在意,輕輕的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哼,誰讓你來參加族選的這裏沒有你的位置,給我立刻從眼前消失,否則,我就要動手了”
“是嗎我還真想看看張家家主到底有什麼樣的實力”
張陽微笑着看着張謙。
張琦和張陽如此這樣的說話可把旁邊人給整懵了。
尤其是張家那些常任長老,不由的就疑惑的目光轉到了張謙身上。
“張謙,這人是誰也是我張家人嗎”
這些長老幾乎每一個都是從家主的位子上退下去的,所以,對於他們的問話,張陽不能不回答。
不過,他可不會說一些對張陽有利的話。
想了想後,用恭敬的態度對着這幾個詢問的長老說道。
“幾位長老,這個叫張陽的傢伙確實是咱們張家的人”
“只不過,這傢伙是被家族驅逐出的張宇乾的兒子”
“現在,他的年齡到了,因此,被家族的人接了過來”
“但是,他不但不感恩咱們,竟然還當着我們的面偷襲了張家門口的守門人,使得他們其中有兩人死亡”
“而且,我派人要將他捉拿歸案,可這小子卻一點不識擡舉,屢次不服從管教,沒辦法”
“這傢伙根本就沒有將張家放在眼裏,我覺得他沒有資格參加張家的族選”
張謙好像是講故事一樣,將跟張陽之間的恩怨朝着衆人說了一遍。
聽到張陽的話,衆人有疑惑、有震驚、也有看向張陽神色非常不爽的。
疑惑的人是那種平常不想多管閒事的人,聽到張謙沒有能力將張陽給抓到張家,他們有些好奇張陽爲什麼有如此的能力。
震驚的那一類則是覺得張陽如此年輕就有挑戰張家權威的能力,這讓他們非常的奇怪,甚至,讓他們覺得這個叫張陽的年輕人身上充滿了祕密。
至於那些對張陽不爽的人,則是跟張謙一系的人。
張謙是他們的人,張謙失利則代表着他們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對於這種敢挑戰他們權威的人,他們自然是非常的不爽。
衆人什麼神色,張陽統統不在意,他朝着張謙一笑,彬彬有禮的說道,“張謙家主,你說的也太過分了吧,我有你說的那麼邪惡嗎”
“而且,這個比試似乎不會侷限我們這種人來參加吧”
“據我所知,只有自認爲有能力挑戰的過第三關的守關長老,那就有資格進入到第三輪的比試”
“這是張家傳下來的祖訓,難道到你這裏就失效了”
張陽如此的話說出來,張謙還真的是瞬間就啞口無言了。
張陽說的非常對,這條規定確實是張家家訓裏出現的。
這個規定他們張家人已經繼承了上百年,難道就因爲現在出現了一點小狀況就將這祖訓給推翻了
如果真的這麼容易就能推翻家族裏的祖訓,那還制定什麼
到時候,隨便列出幾個規定就是了,反正能隨時更改。
所以,張謙不讓張陽參加族選這件事還真的是讓人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