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出什麼事情了”媽媽看到孟長東的樣子,嚇了一跳,以爲是老田家來報仇了。
“媽,咱們家的黃瓜熟了,我回來取筐摘黃瓜。”孟長東急忙說道。
梁淑珍一愣,這不可能啊,黃瓜不會這麼快就熟了的吧東子,你不會是看花眼了吧”
孟長東知道媽媽不會相信,早就摘了一根黃瓜,現在遞給了媽媽。
梁淑珍疑惑看着兒子手上的黃瓜出了一驚,說道:“這....這是咱家地裏的”
“當然了,媽,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到地裏去看看,正好一起摘黃瓜。”
媽媽和孟長東來到地裏,果然看到有兩架黃瓜都熟了,翠綠翠綠的看着就讓人喜歡。
他家的地本來就是村裏最不好的地,種了這麼多年蔬菜,還沒有見過這種怪事呢。
黃瓜居然提前半個多月就熟了,而且還長的這麼好,難道老天爺眷顧嗎
“太奇怪了。”
“媽,別愣着了,管他怎麼回事呢,熟了咱就賣,掙了錢比什麼都強。”
“東子你說的對。”梁淑珍忽然又黯然了下去,“可是咱們得罪了老田家,這合作社會收咱們的黃瓜嗎“
孟長東一邊摘黃瓜,一邊說道:“合作社我就沒打算賣給他們。”
“你胡說什麼不賣給合作社那你準備賣給誰”梁淑珍就是一個農村的家庭婦女,從來沒想過反抗,還想着找誰去老田家說和說和呢。
跟老田家做對,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孟長東知道要是說服不了媽媽,自己跟老田家的鬥爭就得後方失火。
是時候給媽媽洗洗腦了。
“媽,老田家怎麼了不就是仗着有錢有關係嗎,有什麼了不起,他們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田小艮爲什麼敢勾搭徐娟,徐娟爲什麼悔婚,田小強爲什麼敢欺負人不是因爲他們強大,而是因爲我們不反抗,都是兩個肩膀擔一個腦袋,誰怕誰呢昨天我打了田小強,老田家還不是屁都沒放,只要我們強大起來,老田家算個毛”
“我們怎麼強大首先我們得有錢,只要我們的路子比老田家廣,錢比老田家多,以後老田家還得看我們的臉色呢,咱就用這黃瓜...”
孟長東正要把跟媽媽說的話再跟爹爹說一遍,沒想到孟大海卻大聲說道:“好兒子,這纔是我們孟家的種,憑什麼我們自己辛辛苦苦種的菜非得賣給合作社,看老田家的臉色,這件事情爹爹支持你。”
孟長東沒想到爹爹居然跟他的想法不謀而合,看來以後就能少做很多工作了。
“可是我們家沒有車啊,你總不能推着小推車去縣城啊。”梁淑珍憂慮的說道。
是啊,這黃瓜是摘下來了,可是村裏距離縣城三十多裏,其中還有十幾裏的山路,總不能揹着過去吧
借
想都不要想,得罪了老田家,誰敢借給他啊。等等
陶小桃家住在村口,一個年輕的女孩,也是一個可憐人,才上初中,父母上山採藥雙雙墜入懸崖,留下了一個年邁多病的爺爺和年幼的弟弟,爲了這個她不得不輟學,三年前爺爺去世了,現在只剩下她和弟弟相依爲命,大概從小肩負起了整個家的重擔,她性格上就大膽潑辣,對孟長東有那個意思,但是孟長東當時正跟徐娟打的火熱,只能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
最主要的是她跟老田家有仇,老田家的人欺負過她和她弟弟,爲此陶小桃菜地裏種了樹,沒想到老田家還是一把火給她燒了。
後來她就在鎮子上賣手機。
要到了晚上才下班,所以孟長東只好晚上來找她了。
喫過晚飯,孟長東估計陶小桃快要回來了,這才向她家走去。此時,陶小桃正在安裝好沒幾天的太陽能小屋裏洗澡呢。弟弟現在正在縣裏的一所住宿制技校裏上學,平時家裏只有她一個人。
安裝這種小屋,方便節能省電,對於農村人來說真心實惠。
但是安裝的人並不多,因爲在院子裏洗澡總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陶小桃正在小屋裏上搓搓下搓搓的時候,門上就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討厭。”陶小桃一皺眉,穿好衣服走到門口問了一句。她現在待字閨中,村裏不少小年輕都惦記她,前幾年沒少有人來搗亂,陶小桃可不是喫素的,拎起棒子就打,比爺們還爺們,嚇得村裏人就不敢騷擾地了。
“小桃,是我。”孟長東隔着門低聲說道。
“是傻東哥啊。”
陶小桃打開門,一把將孟長東給拽了進去,然後快速的關上門
孟長東一頭黑線,什麼叫傻東哥
陶小桃拉着孟長東就往裏走,孟長東就聞到了好聞的洗髮露的香氣。
“小桃,我...”
孟長東還沒有說完,就被陶小桃拉進了屋子裏。
屋子裏亮着燈,從他現在這個角度看過去,胸前那對保齡球....還真是大啊。
陶小桃的身材絕對屬於那種青春活力型的,曲線驚人,凹凸有致,尤其是剛洗了澡,這...
孟長東腦門上就差大寫尷尬兩字了,但是陶小桃卻沒看到。
“給,傻東哥。”陶小桃變魔術一樣變出了一根香蕉。那長度,孟長東覺得自己邪惡了。
“我用不着”
噗嗤陶小桃賞了孟長東一個腦蹦。
“傻東哥,這香蕉是我從店裏偷偷拿回來的,我都沒捨得喫呢。
村裏交通不便,香蕉可是稀罕物,陶小桃捨不得喫就是爲了給孟長東,孟長東心裏一暖。
“你喫,你喫。”孟長東又遞還給陶小桃。
陶小桃沒接,反而背過身子脫下了睡衣,剛纔她可是在洗澡,現在裏面完全真空。
白花花的一片。孟長東直接看傻了。
我就是來借三輪車的,要不要這麼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