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最後一句話令在場人爲之震撼。
賺錢、還貸。
只有加入到替凌冽打工的隊伍之中,纔有足夠金銀去購買房屋,繼續留在太原城中居住。
且正如凌冽所言,桃源村給工匠百姓們的俸祿真心不低!
因此當想明白這個理後,所有人都開始爭先恐後搶奪起來。
“我願意去招募處報名!”
“沒錯,走報名去!”
“我曾經給喻姜李三家幹過礦工,我懂怎麼挖礦。”
“我是二十年老木匠,造房子什麼我最拿手。”
……
“好!既然大家都成功興起打工熱浪,那接下來事情就交給招募辦了,想報名,就去招募辦登記,最遲兩個工作日,我凌冽保證你們只要報名,肯定能夠分派到工作。”
與此同時,最後給百姓們心中打上針強心劑。
凌冽說完這句話,旋即帶領李獵戶、陳到等人向府中走去。
對他來講,解決幷州慵懶作風之事已經解決。
剩下還有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交給下面人去做即可。
至於他則帶上李獵戶等人在太守府中,開起了一場小規模慶功宴!
“來來來,這裏比不過咱桃源村,但得益於胡人善養牛羊,故今天我特地搞了頓肥牛羊肉銅火鍋,搭配咱本土茅臺酒,大家好好慶祝下!乾杯!”.七
主動舉起酒杯,凌冽和他們碰過杯後便將酒一飲而盡。
反觀李獵戶豪飲過後,心中頓時痛快無比道:“主公啊,真痛快啊!尤其是當你說沒證不給房子時,那幫懶民們連都綠了!話說你是怎麼想出來這招的?太狠啦!”
“唉,其實用這種招數實屬無奈,如果沒有到迫不得已,我是真沒打算用這種損招來解決問題。”
搖搖頭,凌冽這招要證還遷完全是借鑑後世著名的證件認親事件。
記得當時有個男人身份證丟失需要去補辦。
等到了補辦部門時,裏面員工讓他出示他的出生證,以此來證明他這個人是個活人。
也是倒黴,當時這男人出生證不知道扔哪去了。
結果補證員工立馬就說這證他們無法補辦。
因爲他們沒法證明這男人是個活人!
哪怕男人掏出戶口本,身份證照片、亦或是找來他父母替他作證。
可補證員工死活就是不認!
還說你沒有證,就沒法證明你自己!
到最後,還是他媳婦從牀鋪深處找到男子出生證帶到補證部門。
事情才得以順利解決。
後來此事被推到網上後,無數網友紛紛吐槽調侃。
最終還由人拍成小品放到春晚之上。
雖然事情總體來說並沒有太大,但它卻很現實的反映出那時出現的一些問題。
而凌冽本來對這種事情是深通惡絕。
畢竟你一個大活人到頭來沒法證明自己是個活人。
這事情得有多扯淡啊纔會發生?
但沒想到出了幷州這一檔子事。
百姓們懶惰成風,不好治理。
於是凌冽就想到了這招。
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只要他們願意幹活,凌冽這道計策就算成功了!
“來來來,老李,爲咱們能出這口惡氣,再乾一杯!”
又和李獵戶相互碰了下酒杯,凌冽給自己夾上兩口肥牛下肚後。
方纔意識到陳到還與楊四海給自己身後站着。
於是連忙朝二人揮手示意道:“楊叔、陳到,去拿個碗拿雙筷子過來喫飯,傻站後面幹什麼?”
“稟、稟主人,老奴不敢。”
卑躬屈膝的低下腦袋,楊四海畢竟是從宮裏出來。
出於對禮儀管束,他自然不敢作出任何越過他奴僕身份之事。
哪怕凌冽再三示意說沒事讓他過來上桌喫飯,可楊四海仍然不肯上桌。
而楊四海沒上桌,作爲他乾兒子陳到自然也無法上桌喫飯。
畢竟漢朝以孝爲先。
哪有父親站後面吹風,兒子上桌喫飯之理?
無奈之下,凌冽索性端起酒杯起身。
主動遞給陳到道:“影子啊,這次活幹得不錯,理應有口酒喝,就當我賞賜給你,這下總能喝了吧?”
“多謝主人賞酒。”
既然是凌冽封賞,陳到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故快速接過酒杯,將裏面酒水一飲而盡後。
下意識閉眼驚歎道:“好酒。”
凌冽笑道:“好吧!這是茅臺酒,醬香醇厚,唯獨度數有點高,要是喝這酒,必須得喫大肉纔行。”
話音落,凌冽隨手從桌邊拎起壇尚未開封的茅臺酒,又從桌上隨手端起幾盤牛肉和羊肉,全部塞給陳到說:“這樣,你和楊叔不肯上桌,索性去後面自己支起來個小爐子暖和暖和。
這肉這酒你們儘管拿去喫,雪花級別和牛,我以前都沒喫過,就是記得別把我酒罈摔了,那是哥窯的,值老鼻子錢啦。”
“是,主人。”
牢記凌冽囑咐,這次陳到並沒有拒絕。
反倒是帶上楊四海悄悄從後門離開屋子。
而李獵戶看到他們這幅小心翼翼之狀時,臉上瞬間露出笑容說:“爲何他們會那麼怕主公你呢?要知道給桃源村時,我等都是隨意上桌,哪怕有君臣之禮,也沒有像他們這樣謹小慎微。”
“他們和你們不一樣,楊四海是從宮裏出來,大漢朝廷本來就規矩繁瑣,更何況他還侍奉的是皇帝,哪裏像你們,成天沒大沒小,說上桌喫飯就上桌喫飯。”
隨手給自己加了塊肥牛,凌冽話音剛落。
李獵戶瞬間答道:“主公,你要是這麼說,那某可就跪了!”
說罷李獵戶作勢就要跪到地上。
結果兩個膝蓋還沒着地,凌冽就拿筷子敲了下碗道:“跪什麼跪!起來!我又沒貴族那些臭毛病,趕緊喫飯,這肥牛和羊肉都是極品,要是涮老了味道就全變了!”
“嘿嘿,諾。”
早知道凌冽不喜歡這套東西,李獵戶快速起身。
二人稍微把鍋裏的肉片打掃一番後,李獵戶又主動詢問:“主公,話說此次幷州之事解決後咱是不是就要班師回朝了,天天在幷州呆着,某多少有些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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