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童淵耍起刀法。
凌冽則在旁邊看着。
一連半個月,童淵算上之前教授的三套功法,總共耍了十三套不同的功法。
凌冽也因此學了十三套功法。
雖然離千機尺的十八種形態還差五種,但凌冽已經很滿足了。
索性衝童淵拱手道:“多謝師傅。”
“終於,終於不學了。”
聽到凌冽可算是到頭,童淵滿頭大汗道:“說真的徒弟,你要是就是再想學我也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了,我必生所知都已經全教給你,爲師累了,教完你便離開了。”
“凌冽再次多謝師傅。”
眼瞅老頭讓自己累得夠嗆,凌冽不好意思道。
又讓臧霸拿來許多銀兩,本欲送給童淵做路上盤纏。
後者倒是痛快,毫不猶豫的就把錢塞進了懷裏
臨行前又衝凌冽交代道:“你是我的第一個徒弟,後面有沒有來者老夫不知,但肯定是前無古人,爲師只是囑託你一句,日後若是碰上同門師兄弟,記得幫襯一手。”
“師傅放心,凌冽肯定銘記在心。”
心中欣喜,凌冽巴不得趙雲、張繡來投靠自己呢。
童淵則滿臉慘白的拖着手裏的木棍離開了桃源村。
與此同時,就在童淵離開之際,臧霸跑到了他的面前喊道:“子風,你的兵器打造好了”
“好了”
驚喜的擡頭,凌冽來到鐵鋪。
發現李典、村長、廖化等人正在一座架子周圍不停的轉圈。
架子之上,則擺着一堆兵器
沒錯,不是一個,是一堆
“子風,你怎麼造了那麼多兵器這些都夠武裝一個民兵隊的了。”
眼見凌冽來了,村長調侃。
凌冽反倒笑道:“這不是一堆,是一件”
“真是一件”
衆人疑惑。
凌冽撇着頭:“不信等着,我給你們裝起來看看。”
話音落,凌冽站在兵器架上。
用手摸了摸,忍不住讚賞道:“做的是真精細啊,來,我今天讓你們見識見識”
說罷,凌冽從棍開始,像組裝槍械一樣將架子上的兵器一個又一個的裝上。
漸漸的,從開始的鐵棍到被各種各樣的兵器填充。
最後組成了一把長一米三、重七十三斤的尺子
“砰”
一聲巨響,凌冽將尺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衝衆人解釋:“這把尺子,叫千機尺,可以演變成十八種形態,自由切換,整體使用的時候也有一套尺法可以耍出來,可以說,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子風,聽你說的那麼玄乎,要不咱倆比一比”
忽然,臧霸有些不服氣的搓手。
凌冽用腳一擡,扛起千機尺便回覆說:“好啊,正好我學了那麼多的功法,今天拿你開開刀。”
“好廖化啊,通知全村,準備看戲”
眼見這倆要掐架,村長看熱鬧不嫌事大道。
廖化更是將所有的村民集中到操場上。
而凌冽跟臧霸,此刻早已位列兩側,準備大打出手
“子風,某下手可黑,你小心點。”
凌冽反手舉起千機尺玩味道:“來啊”
“我可來了,小心”
暴喝一聲,臧霸單手持刀,無比兇殘的衝凌冽劈了過來。
這一下倘若要是劈中,凌冽非得變成兩半不可
嚇得凌冽連忙伸出尺子橫在頭頂,硬接下這一刀後,不敢置信的看向臧霸:“下手夠黑的”
“嘿嘿嘿,叫你小心了。”
摸了摸後腦勺,臧霸剛說完。
卻見凌冽暗罵一聲,突然從千機尺中抽出一根鐵棍
奔着臧霸的上、中、下、胸口、腦袋就是一通亂打
游龍十八式
驚的後者只得狼狽招架,卻沒想還沒熟悉凌冽的棍法套路。
後者突然翻了兩個槍花。
原本樸素的鐵棍竟冷不丁的彈出了一個槍頭出來
同時,凌冽的招式風格更是與先前截然不同。
鐵槍如巨石般不停的砸向臧霸。
嚇得臧霸連忙道:“子風,你這是槍法嗎誰家玩槍這樣玩”
“這就是槍法”
答覆一聲,凌冽此時用的自然是童淵所傳授的鐵血悲龍槍
大開大合,兇殘進攻
在逼近臧霸的同時,凌冽手中的鐵槍卻忽然又插回了千機尺中。
緊接着搖身一變,一把短刀從中被凌冽再度抽出。
奔着臧霸的腦袋便用出天火四聖刀。
打的後者疲於奔命後,終於衝他擺手說:“不打了不打了你也太賴皮了這才幾分鐘啊,又是棍法,又是槍法又是刀法的,你那尺子也夠怪的,什麼都能變”
“哈哈哈,要不然怎麼能叫千機尺呢”
眼見臧霸求饒,凌冽也不再相逼。
畢竟這是內部決鬥,點到爲止即可。
否則萬一把臧霸心態打炸了,日後誰還去衝鋒陷陣
所以較量也就到此爲止
兩人拱手抱拳,掐架也就結束了。
“哎呦子風,你這玩意是真夠狠的,別的不說,真要到了戰場上,敵人剛跟你玩刀,你換個槍出來就能給他戳死,太狠了”
走下擂臺,臧霸還對剛纔的那一幕心有餘悸。
其實單論戰鬥力,凌冽怎能比得過經常在沙場作戰的凌冽。
但問題是凌冽打的太怪了
又是棍又是刀又是長槍的。
打的臧霸都懵逼了
“唉,可惜我這千機尺剛剛造好,要是能真上戰場打上一場就好了。”
與此同時,凌冽遺憾的搖搖頭。
臧霸則攬着他肩膀道:“行了你這尺子一出世就先把某給滅了,已經很厲害了,走吧,食堂喝酒去,你請客,安撫下某的心靈。”
“好我青就我請。”
爽快的答覆道,凌冽剛揍了臧霸一頓,自然要請他喝頓酒。
可就在他倆勾肩搭背的準備去食堂的時候。
李典忽然跑到他倆面前焦急道:“不好了子風臧霸,眉縣內報,說是胡議打算要對桃源村出兵了”
“什麼”
被李典的話驚道,臧霸轉頭。
凌冽無語道:“得,剛說完沒對手,走吧,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