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將軍別跑 >第十九章賀禮
    “娘娘,蘇府送來賀禮。”一旁的丫鬟,看着一旁躺在貴妃椅上的人,微微低着頭,像是怕驚擾了面前安睡的人似的,只敢小聲開口。

    白溪嘉放下手中的荔枝,微微一挑眉,看着面前的賀禮,冷笑一聲:“本宮就說,她不敢得罪本宮,必然像狗一樣來討好我,以求得陛下的恩賜。”

    “娘娘說的對!”一旁扇着扇子的賀婷替她倒了杯茶,一臉的奉承着的開口道:“那白鳳鳴除了會武還會什麼,論美貌,論樣貌都比不過娘娘,我看她多半是在蘇鶴那不受寵,想回到陛下身邊,特地送些禮來討好你呢!”

    “是嗎!”白溪嘉拿起顆荔枝,脣間笑意不減:“蘇鶴才高於世,她一個粗鄙的庶女,怎配入蘇鶴的眼。”

    “是啊,娘娘,你可曾聽聞,蘇鶴幾次三番想要殺她,上次剿匪途中,她蓄意陷害蘇鶴,蘇鶴生性殘忍,殺伐果決,沒過幾日便對她下了囚毒。”賀婷看着她,一臉的諂媚討好。

    “囚毒。”白溪嘉坐了起來,神色不禁厲了幾分:“你說的是真的。”

    賀婷點了點頭:“這大街小巷都傳遍了啊!咱們私底下都當笑談呢!這囚毒天下無解,我看蘇鶴根本沒準備讓她活下來。”

    “若這是真的,她死了,那本宮定然能成爲堂堂正正的嫡女,若我是嫡女,成爲皇后那就是名正言順,定然能堵住那羣朝臣的嘴。”白溪嘉還沒說完,接着道:“此事需從長計議,你去看看她給本宮送的什麼。”

    “是,都拿上來吧!”賀婷看着白溪嘉,不由得又笑了笑道:“她這不受寵倒是一點也不假,娘娘猜她送的什麼?”

    白溪嘉淡淡擡眸,看着面前拿上來的笛子,嗤笑一聲:“真是寒酸。”

    “娘娘,還有更寒酸的呢!”賀婷說着將一旁的白色的紗布掀開,捂嘴笑到:“她送了一堆野花,和各色各樣的雜草。”

    “雜草。”白溪嘉臉上的笑容忽然僵住:“庶卉,笛子,嫡庶?”

    “放肆。”白溪嘉說着,一揮手,將手上的東西盡數打落到地上,四周的一干人見此雖不明白,卻還是立馬跪了下來。

    “好你個白鳳鳴,竟然說本宮不分嫡庶,好得很啊!”白溪嘉說着,轉身看向賀婷:“下去查,白鳳鳴中毒一事是真是假,還有她不受寵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都去給本宮調查清楚,不得有一點紕漏。”

    賀婷看着她,連忙點了點頭,看着白溪嘉退了出去。

    “娘娘,王御醫來給你請平安脈了。”門口那宮女看着白溪嘉,低頭走了進來開口道。

    白溪嘉聽着門外的聲音,隨後面色不禁柔和了幾分,緩緩道:“還不快請。”

    金色的陽光透過黃色的紗幔映到房間,照在周深身上,襯得那身上的金黃更加耀眼。

    御書房內,白恆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低着頭,等着周深開口。

    周深擡頭,掃了眼白恆,眉頭微蹙:“白鳳鳴身中劇毒,可是真?”

    白恆低着頭,頓了頓開口道:“臣也只是聽聞,至於小女是否身中劇毒,臣不得而知,不過再過幾天便是歸鄉之日了,屆時可以打探一二,就怕蘇鶴他………。”

    “蘇鶴再怎樣也是白靈國的將軍,不會不知分寸,故意頂撞,就算他真的如此,這也是九羽國的國境,若不聽話,殺無赦。”周深一臉平靜的開口。

    白恆站在一旁,抹了把汗開口道:“臣明白了。

    周深看着他,眉頭漸漸皺緊:“白鳳鳴不是一直都想要陪在朕身邊嗎?朕這次給她這個恩賜,從白靈國回來後,許她入宮。”

    “多謝陛下。”白恆說着,跪了下來低聲道:“可若那中毒一事是真,我們應該怎麼辦?這囚毒天下無解啊!”

    “這件事以後再說,還有她現在畢竟是個庶女,爲妃爲嬪是不可能了。”周深撐着擡有些疲憊的開口。

    白恆跪在地上,聽見庶女二字時,神色不禁一愣,隨後點頭道:“陛下疼愛小女,小女定當叩謝皇恩。”

    “皇兒。”

    這話一落,一個女子一身的綾羅綢緞,頭上鳳冠招搖,由一羣人扶着,浩浩湯湯的走了進來。

    白恆看着來人,不禁頭有低了幾分,低聲開口道:“老臣叩見太后。”

    秦川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人淡淡道:“朕與皇兒有要事要談,你先退下吧!”

    “是。”白恆說着,站了起來,退了出去。

    周深看着她,一雙眸子輕輕勾起,開口道:“母后,那封信是怎麼回事,他說讓朕將皇位還給他,這皇位真的不是朕的嗎?”

    “說什麼傻話,這皇位只能是你的,至於那封信……”秦川眸子深了深,淡淡道:“我倒是小瞧了她,居然給我玩這麼一出,把那個孽種給我留了下來。”

    “母后,你在說什麼?”周深看着她,面色有些不解。

    秦川挑了挑眉,眸色淡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白鳳鳴不是一直愛慕你嗎。”

    “可是……”周深猶豫了半秒,緩緩道:“我看她最近十分反常,她說着喜歡朕,卻轉眼就嫁給了蘇鶴。”

    秦川看着他,嗤笑一聲:“她的那些把戲,本宮還是貴妃的時候就玩爛了,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引起陛下關心而已,皇兒你只要假意溫柔,她必然會毫不猶豫的倒在你懷裏,到時候爲你死都願意……”

    周深點了點頭,眸光中還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母后要我這般討好白鳳鳴是爲何,她雖勇猛,可朝臣無數,沒了她,還有無數將軍肯爲朕拋頭顱灑熱血。”

    “是有無數!”秦川轉眸,看向他,脣角微勾:“那是因爲你是皇上,若要是沒了這身份,那你就是叛軍,那些將軍還會爲你去死嗎?”

    “母后……母后的意思是……”周深退後了半步,目光微沉:“父皇當年要立的人真的不是我,那個人信裏說的是真的。”

    秦川深吸了口氣,伸手握住了他:“皇兒,無論怎樣,這九羽國的皇帝只能有你一人。”

    “母后,父皇還在之時,你爲貴妃,那個時候純嘉皇后在父皇臨死之際誕下的不是個公主?”周深看着她,有些不解。

    秦川淡淡的點了點頭:“當年周皇室衰微,僅誕下一子就是你,其餘七個全是女的,哀家以爲這皇位非你莫屬,便開始對你父皇下毒。”

    “母后,你………”周深看着她:“毒殺父皇的人是你?”

    秦川掃了他眼,嘆息了一聲接着道:“只是萬萬沒想到,在這毒快要發作之時,純嘉皇后懷孕了,她是嫡系,不論是男是女,對你來說都是勁敵。”

    “可她生下的只是個公主,不是也依舊死了嗎?”周深微微擡眸,看着秦川。

    秦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這也是哀家大意了,以爲她真的生下的只是公主,實際上她早已備好了車將皇子送了出去,假裝生下的是公主,之後,她知道哀家不會留她,便自殺了。”

    “這麼說………朕……真不是天定的天子!”周深眸子漸漸暗了下去。

    秦川搖頭,目光堅定:“不,皇兒,你就是。”

    “只要利用好白鳳鳴這把牌,讓她替你殺了那個人,再攻打九羽國,到時候,白鳳鳴已是無用之棋了,若是聽話便留着,不聽話,殺無赦。”秦川說着,看向周深。

    周深冷哼一聲:“想要利用她還不容易嗎?”

    秦川淡淡搖頭:“皇兒,你需再忍一忍,明兒她回來,你便去丞相府接一接她吧!”

    “何須去接,她要是回來,定然會跑皇宮來。”周深像是早已了熟於心一般,冷冷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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