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賢是皇上,能者善用。蕭憶南有能力,自然也有野心,只要利用好他的能力與野心,那麼事情是好事情,並不是什麼壞的事情。
“是。臣弟明白了!”蕭澈還能說什麼了?皇上都這樣講,再說下去就是他有問題。
澈心裏委屈,回到王府就把門給關上,一個人躲在屋子裏面。
謝楚語這邊已經休息好,見這個樣子,於是走過去,雙手推門推不開。
於是她輕輕地敲着門,說:“王爺,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怎麼好像不開心的樣子。”謝楚語努力地問着。
“是啊,我不開心,我非常不開心。”蕭澈打開門,看着謝楚語。
謝楚語趕緊進去,安慰着他說:“王爺,發生什麼事情了?可以跟我說說嗎?”
“皇上讓蕭憶南跟我一起查隱的事情,他就對我那麼不相信嗎?美其名想讓我好好的,不出事情。但是我會出什麼事情?我不喜歡蕭憶南,我看着他就想打他。”
蕭澈用力地敲着桌子,砰砰砰好響。
謝楚語趕緊握着他的手,對他說:“皇上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你要相信皇上不是嗎?”
“我相信他,是他不相信我。”蕭澈反正很氣,現在腦袋裏面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心裏充滿了不悅感,謝楚語伸出手抱着他。
“王爺,你放心。我不會跟蕭憶南有任何牽扯。”謝楚語自然明白蕭澈不喜歡蕭憶南的原因,根本就在她的身上。
如果沒有她,也許這兩個人會相處得很好。謝楚語現在一心只有蕭澈,蕭澈對她這麼好,她甚至都不願意再去報復,只想安安穩穩跟蕭澈過下去,時不時回去看看她的父親,這樣就好了!
她的人生很好,沒有必要風險。謝楚語想得很清楚,上天讓她重來一次,應該不是讓她去報復,而且讓她想讓感受到真正的愛情,以及真正的幸福。
“你發誓。”蕭澈有些幼稚地說。
“好,我發誓。”謝楚語舉起手,“我謝楚語對天發誓,往後餘生我只愛蕭澈一個人,絕對不會愛上別人,絕對不會背叛蕭澈。如有違此誓,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
話還沒有說完,蕭澈趕緊拉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拉下來。
“好了,我相信你,你不用發那麼大的毒誓。”蕭澈溫柔地說着,因爲他怕有一天,謝楚語背叛了他,他也不想讓她有那樣的毒誓的後果。
“怎麼,你還是不相信我嗎?要怎麼樣你纔會心安了?”
“我們生個孩子吧!”
說完準備抱她,謝楚語有些害羞地說:“大白天,王爺這是在幹什麼?”謝楚語伸出雙手推開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蕭澈說:“你還不相信要孩子嗎?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我們努力努力,一舉得兩。”
“這個得看老天爺,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身子有問題。我早就不喝避子湯了,爲什麼現在還是懷不上了?”謝楚語摸着她的肚子,都這麼長的時間,一點反應都沒有,她覺得不對勁。但是具體什麼的,她也不知道。
“王爺,現在是白天,我們還沒有用飯,肚子餓。”謝楚語撒嬌着,蕭澈只能嘆了口氣,然後說:“等明天吧!”
“明天?今天晚上我就把你給法辦了!”蕭澈纔不等了,晚上說到做到。
謝楚語跑都跑不掉,夜晚睡得正沉的時候。
宋沅沅的房門打開,宋沅沅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然後朝廚房走去。
沒有人注意到她,須臾後,宋沅沅回到了她的臥房,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用過早飯後,了明大師陷入暈迷,謝楚語趕緊請來大夫替他診治。
“王妃,大師是中毒了!”大夫說着。
“中毒?中的什麼毒?”
“斷腸草,幸好大師的內力深厚,否則一般人早就毒發身亡了!”大夫拿着銀針紮了二十幾根,把毒血逼了出來。
這大夫是宮中的御醫,所以醫術了得,謝楚語特意讓人請來的。
了明吐了毒血,然後繼續昏迷着。
“大夫,我師父他怎麼不醒?”
“還有一些餘毒,現在命是已經保住了!這斷腸草的毒特別烈,無色無味。看起來是故意有人下的毒,王妃,王爺,你們還是徹底查一下王府吧!”
大夫的話說的有些明顯了,就是可能飯菜裏面可能出了問題。
謝楚語立刻讓人查看早上的飯菜,因爲早上的時候還看到他好好的。
因爲素菜與葷菜的原因,所以都是單獨送到他們的房間。此人極有可能是在素菜裏面下的毒,因爲謝楚語與蕭澈並沒有事情。
“王妃,我們在豆腐裏面發現了毒。”
一個時辰後,王府的侍衛查到了毒物,於是立刻前來稟告謝楚語。
“豆腐?我們早上沒有喫豆腐都是喫的肉。五師父,你早上喫豆腐了嗎?”
“我沒有喫,我吃了些蘿蔔絲,酸蘿蔔絲配着粥。”了色臉色很沉重,看着了明,他的三師兄。怎麼會中了這斷腸草的毒?
“把廚子帶來。”蕭澈一聲令下,廚子過來連忙跪在地上,說:“絕對不是我們下的毒啊,我們就像往常一樣做菜。豆腐是最後燒的,因爲了明師父喜歡熱的豆腐湯,怕做早了就不夠燙。”
“早上就只有了明師父送了豆腐湯嗎?”
“對,還是宋姑娘親自送過去的。”
宋沅沅站出來說:“是啊,是我親自給三師父送過去的。但我絕對不會下毒傷害三師父。”宋沅沅趕緊解釋着,她慌張無助的樣子,剛剛還差點哭了出來,因爲了明師父中毒的事情。
“沅沅,我們不是在懷疑你。這毒是一起下在豆腐裏面的。這豆腐又是專門供給師父和我們喫的。府中的人大部分都是喫肉和青菜。你好好想想,你去送飯之前和之後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謝楚語不懷疑宋沅沅,也不怎麼懷疑廚子,廚子沒有帶面具,都是跟了他們很長的時間的人,不可能做種事情,因爲一查就查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