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不回去休息嗎?現在你需要躺着休息。”
“我在這裏不行嗎?”
“這是白天,會讓人說閒話的。”
“誰敢?”蕭憶南很認真地說着,確實沒有人敢說什麼,而且他們之間的事情身邊的人都知道。
“沒人敢,我去拿藥。”
“幹什麼?那邊有大夫,你需要休息。”
“我去拿藥,給你換藥,你傷早好早上戰場。”
“原來你是抱着這樣的心啊,我得謝謝你。”謝楚語真的很嫌棄他,在她的心裏,她只愛着蕭澈。
蕭憶南嫉妒得很,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就像謝楚語所說的那樣,他能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
謝楚語拿了藥箱過來,替他換藥包紮,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如果不出意外,再過幾天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
換好藥後,蕭憶南非要同她一起休息,儘管不願意,但是謝楚語又能做什麼了?她什麼都做不了。
每天都是這樣,謝楚語乾脆不再反抗,現在蕭憶南受了傷,也不會對她做什麼。
“是啊,你得好好謝謝我。”謝楚語怎麼會聽不懂蕭憶南的反諷,只是她懶得再去說什麼。
蕭憶南拉着她的手,看着她說:“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我不喜歡你對我無所謂的樣子。”
“我沒有無所謂,而是沒有必要爲我自己找罪受。你想要的我給不了,我想要的你也給不了。所以我只能這樣,否則我還能做什麼嗎?愛你嗎?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再愛你。”
“你招惹了我六年的時間,因爲一個可笑的理由,對我報復。是因爲你對我不公平,所以我纔對你不公平的。”
“那不是一個可笑的理由,那是我切切實實經歷過的,別把我當成瘋子一樣對待。這些事情再真實不過了。”
謝楚語不會被蕭憶南的話所動搖,蕭憶南一直在試圖讓她覺得她所經歷的那些是她想象出來的。
但是不是,不是這樣的。
“夠了,你能證明嗎?即使證明了,現在的我又做了什麼?”
“你綁了我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明嗎?你把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明?你還要什麼證明?”
“我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爲你。”
“那我這麼做的原因,也是因爲你。”兩個人針鋒相對,快要吵起來。
其實蕭憶南還挺不反感這種爭吵,至少不像之前那樣不死不活的態度,爭吵相反讓他覺得至少他們是在一起的,至少謝楚語還是他愛着的謝楚語。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是不可能回到蕭澈的身邊的,現在蕭澈也自身難保。”
“你什麼意思?你派了人去殺他嗎?”
“怎麼可能,自然有人會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