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語啊,那你跟着少卿好好談談,知道什麼都說出來。”
“是,母后。那母后要不要回屋歇息”
“不了,文兒,擺駕回宮。”容太后感覺心不安穩,這件事情滋事體大,牽扯了兩位王爺,一位大人,她回去聽聽皇上的意思。
容太后有耳聞這謝楚琳是沈素與管傢俬通所生,雖然誰也不敢明面提起,但是京城中隱約這樣傳着。
昨日,她去花市時,便聽見百姓的議論紛紛,只是未放在心中。
容太后想着是否是蕭憶南所安排,畢竟那可是大理寺,誰敢去劫大理寺了
“楚語送母后。”謝楚語與蕭澈把容太后送入宮車,站在門口目送宮車遠去,然後轉身回到府中。謝楚語看着那歐陽少明,她說:“大人,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不要有所忌諱與擔心,本宮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謝楚語請他坐着,當然蕭澈也在旁邊,沒有離開。
“你覺得是誰救走他們的”
“有可能是我那妹妹,現在的南王妃。畢竟那是她的生身母親,而且她現在是南王妃,也有能力安排人前去劫獄。”
明人不說暗話,謝楚語看着歐陽少明那般直接,所以她也直接些,拐彎抹角不是她的性格。
倒是一邊的蕭澈伸出手輕輕地碰碰她,讓她稍微注意一些。
謝楚語看到一個不懂規矩的王爺,竟然教她一個懂規矩的王妃,看起來是因爲蕭憶南不能隨便說。
只是那歐陽少明與謝楚語就不是那樣的人,可能在外人的眼中,有些另類。
“南王妃現在懷了孕,下官若去肯定得不到什麼,除了南王妃,不知安王妃還有什麼人懷疑的”
當然歐陽少明也不是泛泛之輩,即使另類但是始終在度之間。
謝楚語認真的想着,她的腦海裏閃過重生前的記憶,陷入沉思的她有好長一會兒的時間。
蕭澈看着她想得太久,便提醒着她:“語兒,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嗎”
“確實想到了一些,但是我不知道有沒有用”
“說吧,也許少卿大理可以有所判斷。”蕭澈讓謝楚語講出來,謝楚語點點頭。
她讓人取出筆與紙,然後畫了一朵蓮花。
“這是”
“我曾經在姨娘的手帕上看到過這一朵蓮花,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沒有記錯,當時父親死時她也看過前來的弔唁的人中,身上正繡着這蓮花。而且在南王府中,她也見過。
一朵蓮花頻繁出現在她的生活中,絕對不僅僅是愛蓮一說。
歐陽少明拿過紙,細看着那蓮花,突然間他的眼角瞥到了蕭澈一眼。
“王爺,您似乎認出了這是什麼”歐陽少明善於觀察,他看到蕭澈臉的微變。
聽到歐陽少明這樣一講,謝楚語也回頭看着蕭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