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楚語有些無奈,不過她也很開心,走了一會兒,肚子舒服不撐,準備回去休息。
但是蕭澈喫飽了就容易想那麼回事情,謝楚語說:“得刷牙,刷牙後纔行。”
所以他們刷牙,謝楚語又說:“我們還沒有沐浴了,先去燒水吧?”
“王妃,你是在拖嗎?”
“拖什麼?”
“我不管了!”蕭澈直接抱着她然後把門給關掉,把燈給滅了。
該喫喫,絕對不會手軟。
謝楚語是真的想拖,結果沒有拖成,碰到蕭澈這樣的,根本拖不了啊!
翌日辰時纔起來,謝楚語扶着她的腰,看着罪魁禍首的蕭澈,她有些惱怒。
“語兒,你怎麼了?”
“我說停的時候必須停,再有下次你睡客房。”
“可是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是真停,什麼時候假停?”
“閉嘴,閉嘴。”
謝楚語發現蕭澈私下兩人的時候什麼話都可以說得出來,謝楚語捂着耳朵不聽蕭澈講話。
丫鬟打來水來侍候她洗臉更衣,她換好衣服後便出了門。
蕭澈趕緊跟着說:“去哪裏?”
“去種地,你今天不是得去大理寺嗎?還不趕緊去?歐陽大人會着急的。”
“我是王爺,他一大理寺少卿,等我有什麼關係?”
謝楚語伸出手拍了他一下,呵斥着說:“人家做事的,不像你閒的,趕緊去!你是想讓我生氣是嗎?”
“當然不想,那我現在就去了!下午的時候你早些回來,今天就不要跑那麼多的地方。”
謝楚語一記眼神看過去,蕭澈跑得比兔子還要快,謝楚語身邊的丫鬟紅柳忍不住笑出聲來。
“紅柳,你也想被我瞪嗎?”
“對不起,王妃。王爺看起來很愛你。”
“不是看起來,他就是很愛我。”謝楚語說道,然後看了一眼紅柳說:“我們去菜地吧,王府的菜地。”
“是,王妃。”
謝楚語明白蕭澈的心,只是有的時候他會大驚小怪,她擦破點皮,就像絕症一樣的緊張。
蕭澈這邊到了大理寺,歐陽少明已經等了一會兒,看到蕭澈進去。
“見過王爺。”
“不用客氣,直接說吧,我們之間不用那麼多的禮。”蕭澈本來就不習慣那套,當着外人做做面子就好,私下覺得特別的煩。
歐陽少明已經夠減少了,現在蕭澈幾乎都不要。
歐陽少明點點頭,說:“自從少林寺回來後,京城多了一股陌生的力量。”
“是隱嗎?”
“不像隱,他們行動並沒有隱那麼速度以及神祕,好幾次差點就抓住了!”歐陽少明有些氣餒,每次就差那麼一點點。
“不要急,急了反而容易失敗。”蕭澈說道。
“沒有辦法,大理寺卿壓力不小。隱的事情一時間處理不好,現在又多了股力量。這個江湖,或者這個天下都要變色了!”
歐陽少明與蕭澈,以及很多人都感覺山雨欲來社稷搖晃的前奏。
“對了,你不是說有什麼案子嗎?跟隱有關的?”
於是歐陽少明帶蕭澈去了停屍房,這邊謝楚語則是到了菜地,檢查着那些雜交後的菜色,她直接拔了一片葉子嚐起來。
“有些淡,但是有青菜的味道。這幾株保護起來,進行二交留種以及雜交。”
“好的,王妃。”他們標出來,然後讓人多加註意。
隨後謝楚語又去旁邊拔了些蘿蔔,她皺着眉頭講:“爲什麼這麼小?
“肥不夠,王妃。”
“肥不夠嗎?那就堆肥。”
“還是少,我們的地太多了,不可能每處都滿足到。有些地方連水都沒有辦法足夠供應。”看着謝楚語,他們已經盡力了!
都是一車水一車水的拉過來,更不用提肥料了,而且京城附近的村子都在大力農桑,農家肥是越來越少。
“好吧,那就只能養些豬啊,雞啊!這樣不好的菜葉可以用來餵它們。”謝楚語看着一邊的堆放的爛菜葉實在很多,好的都拿去吃了,剩下的這些不能浪費,而且只是腐爛掉,留下來的肥並沒有多少。
“是的,奴婢記下來了!所以我們現在要養豬養雞嗎?”
“是擴大,我們不是有養嗎?只是少而已,我們可以弄一個大型的養豬場,找一些有經驗的百姓。”
謝楚語認真的想着,看着這一堆堆老了的菜葉子。
“是,王妃。”
“這件事情你交給管家去做,他們不會聽你的話的。而且管家更加成熟與老道,可以跟他們溝通。”謝楚語感覺她讓一個丫鬟做這麼多的事情,肯定十分的緊張。
“好,奴婢明白了!”
“嗯,辛苦你了!”
“奴婢不辛苦。”
謝楚語覺得有些着急,一切得慢慢來,她太着急了!着急得想要一夜之間處理好所有的事情,但是那不可能的。
所以她得放慢自己,就在此時,她猛然回頭看着身後,丫鬟被她嚇了一跳。
“王妃,怎麼了?”
“沒怎麼。”看着身後無一人,謝楚語搖搖頭。
謝楚語感覺有人在盯着她,那種感覺已經出現好幾次了,但是她沒有一次看到人。
一定不是她的錯覺,也一定不是她在多想。
她走過去,來到山坡邊,看着山坡梯層上工作的百姓,大家看到她紛紛向她微笑行禮,謝楚語也點點頭,微笑地回去。
酉時日入,謝楚語坐着馬車回到王府,在路上的時候,她掀起車簾觀察着,那種感覺又來了!
到底是誰在盯着她?還是她自己太緊張了?
這種感覺越來越明目張膽了,自從她回京後,就特別的明顯起來。
到了王府後,她沒有立刻進入府中,而是站在府門口。
蕭澈見此,問進來的丫鬟,說:“今天有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紅柳搖搖頭說:“回王爺,王妃說想要大量養豬,讓奴婢交給管家去處理。”
“只有這件事情嗎?”
“還要想要養雞。”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有沒有碰上什麼人或者事情?”蕭澈看着紅柳,怎麼一下子腦袋轉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