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作死女主誰都不服 >第四百七十五章 字條
    嶽萱看着秦一然,沉沉說道:“你應該自信一點,把是不是這個疑問詞去掉,就是有人故意刁難我,我懷疑跟那對雙胞胎兄弟是一夥的,至於目的嘛,可能就是有人不願意讓我當這個家主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實在不敢恭維這幕後者的智商。”秦一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嗯?怎麼說?”

    “你想啊,這種小兒科的手段都能用的出手,這幕後者的智商是多麼的令人着急。”秦一然說道。

    “行了,先不說這個了。”嶽萱說道,“可能要拜託你一個忙。”

    “什麼忙,你說。”秦一然說道,“跟我還客氣什麼。”

    嶽萱神色一凜,“去找王二還有二姐姐他們,幫我查查雙胞胎兄弟是怎麼回事兒,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既然我做了這鳳家家主,我倒要看看是誰和我過不去。”

    秦一然垂眸,將眼前人此刻的模樣盡收眼底,凌然的雙眸,壓迫的氣勢,振奮人心的言語,什麼時候那個粘着自己的小女孩也擁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也擁有了自己想要守護的人,成爲一羣人仰望的身影。

    “一然?”嶽萱輕聲喚道,她說着話,卻不見人應答,這一轉頭才發現對方看着自己早已入了神,眼神呆滯。

    “嗯?”

    回過神來,秦一然趕緊應道,“知道了,我立馬去辦,你也別太擔心。”

    “好。”

    秦一然出來後,直奔王二的住處。

    剛入園就瞧見王二一臉閒情逸致的逗着鳥,見他過來也只是回頭瞥了一眼又繼續逗鳥。秦一然見此也不着急,悠哉漫步的走近就那麼看着王二逗鳥。

    許是王二受不了秦一然的目光又或者是逗夠了鳥,王二才堪堪回過頭將秦一然引進竹亭,問:“你怎麼想起來找我了,不和你家嶽宣恩愛了?怎麼樣,我的方法好用吧。這次找我又是想讓我交你幾招?”

    秦一然不自然的咳嗽一聲,“王兄教的方法自然是好用,不過今天來不是私事兒,是公事兒。”

    “公事兒?什麼公事兒?”王二問道。

    說起正事兒,秦一然說話的語氣正經了許多,“我來問問,上次偷襲你和鳳染的那個人是什麼情況?”

    爲了讓王二更明白自己的意思,秦一然補充道,“嶽宣說在繼任大典之初,有人出聲反對,但因勢單力薄無人理會,嶽宣卻發現挑起事端的那人和之前偷襲你們的那人長得一模一樣,而偷襲你們的那人已經被解決掉了。而今早嶽宣又被賬房的老先生莫名其妙的拉去算賬本,嶽宣懷疑這兩波人是一夥的,爲的就是讓她當不了這鳳家家主。”

    王二聽的津津有味,聽完還不忘點評一句,“不錯,很有宮斗大劇的既視感。”

    秦一然一看就知道王二並沒有將自己剛纔所說放在心上,不由得加重語氣,“家主之位對嶽宣而言有多重要,你我都知,鳳染於她也是寄予厚望,我不希望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現任何的問題。”

    王二擺擺手,“瞧你說的,有多嚴重似的,你要知道鳳家家主之位可是由大長老即諸位族民共同認可的,又豈是一個不知姓名,不知相貌的幕後者能夠說改變就改變的。您啊,且放寬了心,這時間多與嶽宣聯絡聯絡感情,莫叫她光顧着操持族中大事,冷落了你。”

    “……”秦一然啞口無言,一團鬱氣無處可解,與王二草草說了幾句之後變自行離開,這件事看來只能自己去查了。

    起初秦一然並沒有當做一回事兒,本想在王二這裏隨便打聽幾句就隨便了事兒,怎知王二卻對此事閉口不談,看來這其中確實有些古怪。

    這邊王二看着秦一然漸漸消失的背影,上揚的嘴角慢慢消失,眼裏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何人?!”嶽萱霎時起身,一個側身,只覺一道勁風從耳邊刮過。嶽萱回頭,眼神緊盯着那插入木柱裏五釐米左右的鐵箭。又警惕着看了看周圍,並無可疑之處,嶽萱這才放鬆下來,這才發現那支鐵箭的箭尾綁着一張紙條,被箭尾的羽毛遮掩,這才讓嶽萱一時間沒注意到。

    嶽萱解下繩結,打開字條,上面只有簡短的無個字:小心身邊人。

    卻讓嶽萱眉頭緊鎖,心中警鈴大作,什麼意思?寄信人又是何人,是提醒還是另一個圈套?

    這時,有人推門而入,木門發出吱嘎一聲。

    嶽萱迅速將紙一收,目光凜然的看向門口,聲音冷冽,“誰?”

    “阿宣,是我。”秦一然打着哈欠進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到一臉防備的嶽萱,登時清醒,連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見來人是秦一然,嶽萱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鬆散了,疲倦的揉了揉頭,“沒什麼。”她將剛纔收到的鐵箭和信推給秦一然,“你覺得幾分真假?能信嗎?”

    秦一然不明所以的接過,看到紙條上的字幕沉默片刻後,沉吟道:“幾分真假說不準,但現在你剛當上這個家主,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嶽萱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對了,讓你打聽的事兒打聽到了嗎?”嶽萱又問。

    秦一然如實說道:“問到了,繼任大典上鬧事兒的那個是弟弟,偷襲王二他們的是哥哥,不過哥哥已經被解決掉了,弟弟估計是對此懷恨在心,藉機報復罷了。”

    聽完秦一然的敘述,嶽萱非但沒有覺得輕鬆反而覺得疑點重重,就像被一團團濃霧包住,找不到方向。

    “真的只是這麼簡單嗎?”

    “還能有多難,”秦一然親暱的點了點嶽萱光潔的額頭,笑笑說道,“說到底還不是你想的太多了。”

    嶽萱順勢倒在秦一然懷裏,枕着他的肩,嘆息道:“但願吧。”

    秦一然抱着嶽萱,心裏百轉千回,聽着嶽萱的嘆息聲,心裏也忍不住跟着嘆息,要是真這麼簡單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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