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她的手，“走，去喫點東西吧。”
“好”，她點點頭。
來到樓下，小珺煮了兩碗麪，煎了兩個荷包蛋。
雖說是神足不思睡，氣足不思食，但我畢竟還不是神仙，所以飯，還是得喫的。面煮好之後，我倆一邊吃麪，一邊聊天，很自然的又聊到了修煉上。
“吳崢，我將來修煉的話，是不是不能用可兒這樣的方式？”她問。
“肯定是不能的”，我說，“你的術數天賦高，直接往體內融陣法，身體會承受不住的。”
“因爲敏感麼？”她問。
“對”，我點頭，“術數天賦高的人，體質極其敏感，修煉內功一般都會事半功倍。如果把陣法和符融進身體，那你會受不了的。”
“怎麼說？”她看着我。
“就比如三才聚靈陣吧”，我給她舉例，“我要用這陣法來修煉，就只能以內氣佈陣，這樣到了合適的時候，它自己就消失了。如果我把陣法融進身體裏，像可兒那樣，那這聚靈陣就會失控，到時候我的身體就廢了。”
“可兒法術天賦高，體質沒那麼敏感”，她給我夾了個荷包蛋到碗裏，“三才聚在她體內運行的效率不會特別高，所以她能適應，是這樣麼？”
“一部分，不全是”，我說，“可兒的體質和你我不一樣，所謂的法術天賦高，是她的念力，承受力和控制力都異於常人。三才聚靈陣和她融合完成之後，會真正變成她內氣的一部分，就如同一個高度智能的核反應堆，能自動根據她的需要，隨時調整運行功率，使之夠用，但絕不超功率運行。”
“但是這個核反應堆到了我們體內，就會失控，對麼？”小珺問。
“對”，我看着她，“你有極高的術數天賦，靈性超強，所以你才能在半年不到的時間內，就掌握了指心決。但是靈性太強的話，經絡就會極其敏感，如果我們體內也有這樣的小型核反應堆，那就很容易超功率運行，稍微不注意，身體就廢了。”
“我也不需要這麼做”，我說，“我身上有化神靈光和金光，想用什麼符，只要動動心念就可以，所以沒必要把符融到身上。對我來說，只需要提高自己的修爲就可以了。”
她溫柔的一笑，“嗯。”
我拉住她的手，“至於你，你得容我想想。”
“我不能像你這樣修煉麼？”她問。
“我們的天賦並不完全一樣”，我說，“我可以這麼用，但你不行，比如安雨可以幫我修煉出化神靈光來，但是她不能幫你。因爲化神靈光是安家十八祭的基礎，是安家祕術的精髓，她可以教我，但不能教你。”
“嗯，這個我懂的”，她說。
“沒有化神靈光，你就沒法像我這樣”，我看着她，“所以，你只能用別的方法。”
小珺想了想，問我，“修煉內丹，然後修出神通？”
“女孩子修內丹首先要斬赤龍”，我說，“赤龍就是例假，那樣一來，你就沒法給我生孩子了，那怎麼行？”
她臉一紅，“那還有別的方法麼？”
我略一沉思，“有。”
“是什麼方法？”她問。
“現在不能說”，我拿起筷子，“喫東西吧。”
小珺想了想，點點頭，“嗯！”
我們相視一笑，繼續吃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