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看到林軒之時,仍是心神一懾,臉上流露出了慌亂。
他剛準備迎上前去打招呼,“軒……”
林軒卻是對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別聲張,意在告訴柳君和別暴露他們之間早就認識了。
柳君和錯愕之餘,臉色恢復常態,徑直走到了前臺,打量了幾眼羅恆,又是看向兩名接待小姐。
“老闆!”
接待小姐立即恭敬地對柳君和喊道。
羅恆怔住了,本來他吹噓,說認識柳君和,誰曾想,柳君和真的出現了。
柳君和似乎也並未要拆穿羅恆的意思,因爲他剛纔從林軒的示意之下,已然清楚了一切。
他是何等的聰明之人,否則,以他君和地產,也難以在花城這樣的鄉鎮崛起,成爲鄉鎮的房地產巨頭。
“怎麼回事?”
柳君和麪色微微一沉,低沉地問接待小姐。
接待小姐理直氣壯地擡頭挺胸說道:“老闆,是這樣,咱們御山河畔酒店,已經住滿了,可是,這位先生以及這位夫人,非要讓我們騰出兩套房,所以才……”
羅萍瞥了柳君和一眼,嗤之以鼻,冷冷一笑,“你就是御山河畔酒店的老闆嗎?這就是你們的服務態度?”
柳君和瞧了羅萍幾眼,雖然羅萍的話很衝,聽上去極爲刺耳,但是,她是林軒一起來住酒店的,他還不知道羅萍是林軒什麼人,自然是不敢怠慢。
他微微一笑,瞟了羅恆一眼,“原來這麼回事,小事!你們兩個,去把VIP套房開兩間給他們吧!”
“啊?老闆,VIP套房那不是……”
柳君和卻是嚴厲地道:“少廢話,顧客是上帝,照辦!”
說話間,他目光看向林軒。
別說顧客是上帝了,若不是林軒示意他別暴露身份,他都願意給林軒跪下,三叩九拜。
若不是林軒當年相助,怎麼可能有他柳君和今天的事業繁榮。
林軒來他的酒店,區區VIP套房,算得了什麼。
羅恆還真當柳君和是賣給了他的面子,得意洋洋地道:“柳老哥,你可真夠意思,那我就不客氣了。”
柳君和輕然瞟了瞟羅恆,一派漠然,似乎在疑惑地道,哥們,我們認識嗎?別叫得那麼親熱!
“柳老闆,多謝啦!”
林軒淡然一笑,雖然客氣地說了一聲,但是他的姿態卻是猶如君臨天下。
柳君和被他這一聲感謝,弄得誠惶誠恐,他何德何能,怎麼能受得起林軒的言謝。
“客氣、客氣……”他尷尬之餘,笑了笑,對林軒態度極爲恭敬,親自帶着林軒等人去入住。
“詩詩,走吧!”
林軒對秦詩詩微微一笑,緊隨柳君和,去房間。
柳君和表現得極爲謙恭,一邊走進電梯,一邊說道:“幾位若是住在這兒,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羅萍一副居高自傲,表現很是了不得的姿態,對柳君和顯得很是輕視。
柳君和自然也不會和羅萍計較,這一切安排,他絕對是看在林軒的面子上。
只是,林軒大駕光臨,柳君和豈敢怠慢半分。
當年林軒能夠相助於他,能夠給他這樣的事業,同樣,若是林軒想要收回他今天的這一切,不過是易如反掌。
柳君和心裏無比清楚,他絕對相信,林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羅恆站在電梯裏,卻是在尋思另外一件事,剛纔在接待前臺,拿了幾瓶水,要趁着辦理入住這一會,找機會,往水裏加入藥。
得把這幾人弄暈,絕對不能讓他們去羅家。
進入套房之後,柳君和帶着林軒等人,隆重地安排了一番,他便離去了。
說來這御山河酒店的VIP套房,真是不賴,堪比五星級大酒店的高規,寬敞明亮,有着獨立的陽臺,視野開闊,採光極好。
亦或者說,站在陽臺上,能夠將整個花城盡收眼底,遠近的旖旎風光,一覽無遺。
不過,羅萍絲毫不滿足,對這樣的豪華的酒店,冷言冷語,仍是不遺餘力地顯擺:“我還以爲VIP多麼高級呢,相比咱們的雲霧山山腰別墅,連屁都不如!”
說來說去,羅萍始終記掛着,山腰別墅,便是她炫耀的唯一資本。
她總是一口一個,她是住在深市最奢華別墅裏的主人。
好像這樣說,就是爲了襯托出,她高人一等,就該值得別人高看她幾眼,別人的目光就該聚焦在她身上。
林軒也好,秦詩詩也罷。
他們早已經習慣了羅萍的勢利眼,愛慕虛榮,愛顯擺愛炫耀這些毛病。
所以,對於羅萍他們既是無語,也是哭笑不得,只好任由她。
反正,也沒有別人。
哪怕是柳君和,人家也根本不在意,她是什麼來頭。
在柳君和眼裏,只有林軒,纔是他絕對值得尊重敬畏的人。
如果林軒一聲令下,那絕對比聖旨都好使。
在林軒面前,林軒就是金鑾殿上,高高坐着的九五之尊。
他只能俯首帖耳,臣服在他的面前,唯命是從。
只不過,柳君和也想不明白,爲何林軒不讓他與他相認?
難道另有隱情?
柳君和走下樓之時,來到接待前臺,又是叮囑了一番,“VIP套房的客人,你們必須好好地招待,不可怠慢,明白了嗎?”
“好的,老闆!”
接待小姐兩人對視一眼,亦是愣了愣,她們也不敢多問,心中也是疑慮,難道是羅恆說的,他是老闆的兄弟?
難怪老闆這麼重視,不但將VIP套房讓出來,還這麼親自去招待。
這樣的待遇,至少這兩位接待小姐,是從未見聞的。
既然是柳君和交代,她們哪裏敢有什麼想法,只能應承着,牢記於心,然後,好好伺候着。
柳君和交代了一句,便毅然離開了御山河畔酒店,臉色肅穆,也在尋思,林軒到了花城,在他的地盤上,該如何款待他呢?
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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