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蔣舒以爲,她威脅方恆說,喊人會嚇唬住他。
誰知,方恆得意地大笑了起來,“好啊,你要是不怕丟臉,你儘管喊啊,把整個公司的人都喊來,我就告訴他們,說你爲了上位,勾|引我的。”
“你想象一下,到那時,你覺得,他們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蔣舒懵逼了,沒想到,這個方恆竟然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她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上個班,會遇到這樣的極品。
他要不是方躍的侄子,可能,蔣舒喊人,還有用。
但是,方恆的特殊關係,就正因爲他是方躍的侄子。
撇開他的能力如何,至少在仁濟堂,沒有人敢輕視方躍。
哪怕是所有人都知道,方躍將方恆招進仁濟堂,純粹就是一個禍害。
然而,所有人都不敢說什麼。
因爲方恆是方躍的侄子,或多或少,都得給方躍面子。
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去賭氣,去得罪方恆。
面對這樣的人,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
但蔣舒運氣不太好,偏偏讓方恆看上了她。
這就麻煩了。
不僅惹不起,她連躲都沒辦法躲得起。
要是喊人,全公司的人來了,方恆說是蔣舒爲了上位,故意勾|引方恆的,那麼,她就真成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且,這裏還是女廁,要不是自己勾|引他,方恆爲何又不在別人上廁所的時候,欲圖不軌呢?
這樣一番思量,蔣舒傻眼了。
難道真要落入方恆的魔爪嗎?
不!
蔣舒從內心深處抗拒着,也在哀求着,希望蒼天有眼,能夠讓林軒馬上從天而降,來救她。
“砰砰砰!”
方恆不斷地推着門,並且踢打着門,搖晃着整個門,都快要將門給掰開了。
蔣舒害怕到了極點,她甚至嚇得眼淚都奪眶而出,她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歇斯底里地道:“方恆,我求你了,你別這樣,可以嗎?”
“呵呵,舒舒,你求我幹嘛,別害怕,很快就完事了。只要咱們把那事辦了,以後我們就在一起,我會對你負責的。”
方恆卑鄙無恥地說道。
蔣舒無語了,別說和方恆在一起了,進入仁濟堂這些日子,聽到不少的同事,講過關於方恆的事,她想想都覺得超級噁心。
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她寧願去死。
“舒舒,你長得那麼好看,從你一進公司,我就愛上你了,我不是單純地饞你的身子,我對你的感情,都是百分之兩百認真的。”
蔣舒聽着方恆這本該是歡喜的表白,此時,聽着,卻是無比的刺耳,感覺像是自己吃了蒼蠅一樣,一陣無比的噁心。
“方恆,你別說了,你覺得,你說的這些,我會相信嗎?你會對你愛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方恆卻是壞笑着道:“愛嘛,當然,是做出來的!”
“要是我不積極主動一點,做一些愛做的事,你又怎麼知道,我愛你呢?”
蔣舒真恨不得一巴掌,扇死方恆,要是可以的話,真是一腳都給他踹到十八層地獄裏去。
“砰!”
“咔嘣!”
廁所的門,在方恆的搖晃下,已經開始出現了崩裂的跡象。
“哐嘣!”
門被他一拳打掉,蔣舒驚駭地花容失色,連忙向廁所的馬桶位置退縮了進去,她揮舞着手,叫喊着:“方恆,你這個臭流氓,你別過來!”
當方恆推開門之後,他眼裏涌動着無盡的淫邪,嘿嘿淫笑着,將廁所的門,踢開,一步步走進廁所,走向蔣舒。
他伸開了手,抓向了蔣舒。
他一把抓着蔣舒,狠狠地將蔣舒摁在了馬桶上,他淫笑着,言語輕浮地說道:“舒舒小寶貝,你可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我愛死你了!”
一邊說話間,一邊直接將那一張屎黃牙齒的臭嘴,湊近蔣舒,親吻了下去……
“你放開我,不要!”
蔣舒踢打着,掙扎着。
可是,方恆卻像是飢餓了幾天的猛獸,突然看到了秀色可餐的獵物,馬上發起了勇猛的捕獵。
眼看蔣舒就是到了嘴邊的肥肉,他怎麼可能讓她飛了。
他有力的大手,伸向蔣舒,撕扯着蔣舒的衣服,一個勁地言語糜爛,不堪入耳。
“臥~槽,小美人兒,你可真白,比饅頭都還白,真是香甜美味啊!”
蔣舒絕望的眼裏,涌出了淚水,仍是掙扎着,踢打着。
待方恆快要將蔣舒的外衣撕開,露出了內衣一腳。
突然,“咔嘣”一聲,那個被方恆擺放在洗手間門口的維修牌,被人一下子擲進了廁所,砸在了廁所的隔板上。
緊接着,一聲憤怒之中的爆吼,“畜生,放開她!”
這一聲爆吼,驚嚇得方恆鬆開了手,而蔣舒趁機,一腳踹在了方恆的褲襠處。
“啊!”
方恆慘叫一聲,張嘴罵道:“賤人!”
蔣舒驚駭之餘,奮力一把推開了方恆,從廁所裏掙扎爬了起來,不顧一切地衝了出來,撲向了林軒。
“林大哥!”
她一聲驚呼,眼淚嘩啦一下,淚如泉涌,已經站在了林軒的跟前,茫然若失。
林軒擡手,拍了拍蔣舒的肩頭,安慰道:“蔣舒,別怕,有我在,沒事了!”
蔣舒使勁地點了點頭,“嗯嗯,林大哥,幸虧你及時趕來了,謝謝你,謝謝!”
林軒釋然一笑,亦是暗自鬆了一口氣,的確也是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方恆略微緩了一口氣,從廁所裏掙扎着站起身,他捂住襠部,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剛纔被蔣舒那一下,差點要了他的命。
不過,總算緩過來了,當他看到林軒站在洗手間裏,蔣舒躲在了林軒身後,他擡手指着林軒,一派氣急敗壞地咆哮道:“狗雜碎,我奉勸你一句,在仁濟堂,你最好少管閒事,否則,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林軒輕蔑地瞟了方恆一眼,毫不在意,淡然地道:“畜生,我罵你畜生,都是侮辱了畜生,誰給了你的狗膽,敢這樣囂張,這樣放肆?”
“呵呵,狗雜碎,我算是認出你來了,你不就是那誰,對,之前整個深市,鬧得滿城風雨的,那個秦家的廢物上門女婿,真是搞不明白,秦詩詩這樣一個深市第一大美女,她是瞎了眼,怎麼會招你這樣的廢狗入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