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雛鷹的榮耀 >172,宗教花招
    章序不小心打成172了……下一章繼續172因爲格隆任性妄爲的冒險,特氣得見地失態了,甚至當着旁人的面拿着抽打自己的丈夫,格隆自知理虧,也只能苦笑着承受,當天還一直說好話安撫好在特並不是記仇的性格,被格隆哄了幾句氣消了以後,也不再追究了,只是她要求格隆以後不許再這樣拿爲追求刺激而故意冒險,格隆自然是滿口答應一一至於實際上會不會照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這樣,這對少年夫妻之間的短暫風波宣告平息,他們又重新享受了共處的時光一起在這羣山環繞的小鎮周圍遊玩,好不快活當然,遊山玩水對他們來說只是排解心情的消遣,他們的精力註定要放在家族的事業當中在這個新年的冬天裏,格隆一直都和巴黎保持着密切的聯繫,因爲和法蘭西距離接近了一大截,所以他和基督山伯和特雷維等人交換信息的時間自然也縮短了一大截一一也就是說,以前他只能指出大致的方向,接下來讓自己的手下們自由發揮,定期向自己報告進展就好,而現在,他可以多少嘗試一下自己親自指揮了當然,他信任自己手下們的能力,沒有興趣對每一件事情都去“親自指揮”,那隻會讓所有人陷入混亂當中他把自己親自指揮的範圍,限定在了宣傳指南這一點,他自然是吸取了“後例”,也就是36-1848)的經驗在那個時候,拿破三世無兵無錢,但是他個手下搞兵變之外,他更注重的是想盡辦法當日來輸出觀點,一方面給自己積累名氣,一方面抓他敏銳地抓住了當時歐洲大陸上革命思想回的年輕人充滿了政治熱情,四處售以國家干預值觀既然這是“成功經驗”,格隆自然也毫不但是,參考並不意味着刻舟求劍的照搬,“歷史上的拿破三世,在他伏時期的年代,而是進入了奧良家族統治的七月王朝時代,奧良家族以王室小宗吞併大宗,本身在“道德合法性”上面就可危,爲了給自己的統治找到合法性,奧良家族標榜自己走中庸之道,既不激進也不保守,同時試圖討好保王黨、帝國派和共和派等等政臺墊力,更加宣稱要保護每一社會階層的利益在這種情況下,“需不需要階級調和”已經不需要爭論了,拿破三世只需要證明自己比奧良家族更加願意、也更有能力搞階級調和就可以了同時,在那一段時期,經過了30-40年代一系列革命,原本歐洲各國沉悶的羣衆又重新被點燃了,不光是熱血激情的大學生們,就連一向對政治非常冷漠的小店主、商人羣體,也積極地投身於政治當中,要求擴大自己的政治權益(其直觀的表現就是爭取投票權)英法普就成爲了這一輪政治狂潮的典型代表,其結果就是英國發生了席捲全國的憲章運動、法蘭西出現多次街壘革命而普魯士,則誕生了《報》和它那個最著名的編,最終以1848年席捲全歐的革命狂潮作爲結尾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拿破三世不必費心跟別人論證社會主義好不好,他只需要論證自己想要的社會主義纔是最有可能實現的就行了而格隆現在面臨的局面卻大爲不同現在是1829年,整個歐洲剛剛走出戰火,大革命的火光被刺刀所熄滅、歐洲被神聖同盟的鎖捆住,而人們也在連綿不斷的戰爭當中筋疲力盡,幾乎喪失了對政治事業的激情在這種普遍性的情緒之下,想要照搬拿破三世的經驗自然是完全不可行的,恰恰相反,如果格隆自己鼓吹社會革命的話,反倒會讓他陷入被神聖同盟所痛恨的境地,也得不到廣大人民的支持對於這羣劫後餘生、對宏大理想已經毫無熱情的人民,格隆講那一套思想並沒有太多意義,想要打動人們,他必須去講更加實際、更加貼合每個人自身利益的東正因爲了解這一點,所以他把着重點放到了擴大選民範圍,以民意來決定國體上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一一“波拿巴就是普選制!”

    這個口號足夠打動人心,不過,它能夠打動的主要還是城市貧民以及工人階級,他們受過一定教育,並且在人口密集的城市和工廠當中,能夠切實感受到各種思潮的洗禮,也明白自己政治權利的重要性但是在另外一邊,還有一個人口同樣大、卻整個沉默無聲的鄉村人數衆多的農民羣體,被束在了土地上,整日的勞作讓他們無、也沒有興趣去關注外面的世界,對一切政治思潮都敬而遠之,他們往往認爲這些東西都是城裏人時玩意兒(而且往往有害),選舉權對他們來說也是個可有可無的新鮮玩意兒,他們的精神世界往往和千百年來的祖先一樣,寧可停留在教堂當中想要打動這些人,就得玩點新花樣了拉近和教會關係,是一個可行的辦法因爲在過去給教皇送了大筆的賄,所以格隆和羅馬教會的關係不錯,教皇甚至多次公開誇獎他“驅逐異教徒”的義舉,可以說在宗教層面上,他已經算是教會的朋友瞭然而,自古以來高教會一向都具有極大的獨立性,與羅馬教的關係良好,並不意味着高教會天然地傾向於格隆這一邊,比起拿破的兒子,他們更加有理由去喜歡代表正統的波旁家族一一畢竟,他們已經合作了多少個世紀了這對格隆來說絕不是好消息正因爲接近了法國,格隆得以近距離觀察法蘭西現狀,他更加確認如今法國人民對波旁王朝的倒行逆施已經極爲厭倦,這種普遍性的反對情緒已經積累了很久,似乎看上去只要有一絲火星,就能夠點燃全國,讓這個好不容易復辟的王朝又一次倒臺但是,所“爛船也有三分釘”,波旁王朝統治了法國三個世紀,算上之前的卡佩各分支的話已經統治法蘭西接近一千年了,其“正統性”之強大,絕不會是輕易可以抹除的在失去民心之後,他們所能夠依仗的支柱,就是“正統”所予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慣性忠誠而格隆想要做的,就是斬斷這種慣性若想要打動農民,就先要打動高的教會人士,不說讓這些教會人士支持擁戴波拿巴,至要讓不仇恨,嫌棄波拿巴只要能夠做到這一點,就等於割斷了農村和宮之間的精神聯繫,也就是讓農民不再愚地忠誠于波旁家族總體而言,格隆爲自己的宣傳策略做了兩手準備一一以普選制的許來拉攏城市貧民;以宗教情懷來打動教會和農民在上這是一目瞭然的事情,難題是在行動上要怎麼去做在閒的娛樂之後,格隆陷入到了苦思當中特也同格降一樣爲這個難題而苦惱,她也絞盡腦汁,想要幫上丈夫的忙就在這一天,夫婦兩個人一邊在佈滿積雪的森林當中散步,一邊又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商談“殿下,想要在宗教情懷上戰勝波旁家族是很難的,畢竟他們是聖路易的子孫,也是太陽王的子孫,在千百年當中,他們有無數的神話來包裝他們的家族,他們是教會的保護人”特以直白的語氣向格降說“我知道…”格隆然點了點頭,“但是,即使是難題,我們也得想辦法去解決,我不知道我該怎樣和宗教扯上關係,但我必須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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