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在業內混的風生水起，真是諷刺。可是晚晚……很討厭他的，又怎麼會去找他的門路？”
溫雅寶也是知道，劉楓常常攢局宴四方客，往來皆是非富則貴的財神爺。
他們玩的有多瘋，溫雅寶只是傳聞，並未眼見。
“晚晚那麼怯弱，我始終不願意相信……”
溫雅寶以知己相待，總願意在心裏把她美化。
“你也太小看權勢富貴對人的誘|惑力了，歸小姐就是個普通人，若得一個良機一飛沖天，你覺得她會緊緊握住，還是放棄？”
慕成雪衝了安神的蓮心茶推給溫雅寶，“不要用你的思維去判斷她的行|事，你是少見的果敢之人。歸小姐就是個怯懦的普通人，這是你自己也認定的事實。”
“如果歸小姐的家人願意見你的話，或許能問出些什麼線索。”
“他們不肯見我，而且他們舉家移民去了辰國。手續辦的很快，我連追截的機會都沒有。”
歸家的人移民的程度，就和檢察署結案的速度一樣順暢。
快的讓人心驚。
“這不問題就出現了，歸家可不是什麼富貴門庭，說能舉家移民就能馬上出去的。邵娛給的撫|慰金夠不夠他們家辦出國的，如果你能查到具體金額，一切就都分明瞭。”
慕成雪像是什麼都知道，卻又不肯直接說。
有意無意的話，像是指引。
溫雅寶靜不下心，想要攏歸所有的線索，找出能翻到真|相正確的調查方向。
她現在腦子很亂。
歸家的人，從歸晚晚出事之後，一直在躲着她。
再後來，也是奈奈那裏聽到的消息。
找*確定的時候，歸家的人已經辦好了離境手續。
她試圖用*找到的號碼聯繫，不出意外每次都被掛斷。
歸家的人，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
那時她自己也身處險境，更怕沾惹到什麼不能招惹的人物。
斷斷續續的，漸漸也把事情擱在了腦後。
如今慕成雪坦誠的這些話，怎麼樣歸晚晚都不像是結案說的那樣。
這和她預期判斷的一樣。
她是始終不相信歸晚晚會那麼果斷決絕的選擇這條路。
“我以爲，你會不|恥下問。”慕成雪分明在她眼中讀到了迷茫和渴望。
“能說的，你不是都告訴我了。可以避開的，我也未必那麼不懂事非要問。“
陽光驟然暗下去。
包廂裏暗了很多，慕成雪開了燈。
溫雅寶伸手擋住了眼前的光線，“能不能把燈關了？”
“啪”，燈熄了。
“傅家那位新少奶奶纏的你煩悶，不如吞幾天安神的藥，裝病糊弄過去也就是了。”慕成雪沒見過她這般模樣。
整個人像是陷阱了沼澤裏，裏面還有人不停拉住她往下墜。
“你見過白小姐？”溫雅寶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