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亂說,造謠可是犯法的!白瑤不是我兒子推下去的,盛兒是無辜的!他馬上就要結婚了,有兒子有老婆,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他又沒瘋有沒病,你休想把髒水往他的身上潑!”
傅裴素掙扎着要去撕爛林婉珍胡沁那張臭嘴。
“按死她!”傅老夫人反應比保鏢快一步。
一聲爆喝,讓保鏢即時的肌肉記憶先於判斷,直接勒緊了手。
傅裴素被牢牢控制住,整個人出於一種癲狂的狀態。
又可憐又可悲。
身上有種逃不出宿命的悲壯。
“不是你兒子把親老婆推下去的?難道是哪個腹黑心機狗故意把人推下去,陷害的你兒子?”
林婉珍越說越起勁,洪湖決堤一時有些收不住,“而且,圈子裏的人都在瘋傳,白瑤這肚子也不是你兒子的種。就是因爲被戴了綠帽子,得了個便宜兒子,做出那樣出格的事。”
臨了還補狠狠補了一刀,“很符合邏輯,一點也不奇怪。”
“二嫂,你是瘋了吧?當着奶奶和母親的面,怎好說這些污言穢語。何況逝者已矣,當面揭短未免過了。”
陸尋芳這會冒頭,擺手讓林婉珍悠着點。
順勢引得一出好禍水。
“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這是在爲她喊冤!白小姐人家也是爹生娘養的,好好一個大活人,怎麼進了福園就不明不白的沒了?”
太夫人凝眸,正要喝茶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從來沒有人說過白小姐的問題傅家會干預檢察署的調查,一切還在取證調查。雲騰的公告發的還不清楚嗎?”
“需要我逐字逐句的讀給你聽嗎?”傅老夫人順着太夫人的話補了一句。
“話是這麼說,時間拖得久了,只要雲騰的那些股東挨個排隊去檢察署問候,就檢察署那堆人精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林婉珍對前現兩任主母沒有任何信任,她說的每一個都在質疑公正。
“你覺得有人會影響司法公正?還是覺得我會影響司法公正?”太夫人發出了靈魂一問。
林婉珍的指向,無非就是太夫人的後半句。
“我只想知道真|相,如果這事最後不了了知,傅家其他外姓的人想必會非常心寒。”
林婉珍首當其衝,“是人是狗都可以在我耳邊亂吠,太夫人您常年不管事,您又怎麼會知道,我們這些外姓人在福園裏到底是怎麼被人刻薄的?”
“這院子裏宅子裏哪一件事是我不知道的?你這般牙尖嘴利,誰敢刻薄你?恐怕是園子裏果樹新下來一批果子,要敢不給你送去,怕你是恨不得把整個院子的園丁傭人全給開了。”
太夫人在朝靈山上,也沒少聽聞林婉珍的跋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