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圈子裏倒是小白花多,難得有這樣明豔的坯子。哪有人不愛美人的,就是我看了也覺得魂兒被勾走了。”
身着嫣紅曳地禮服的美人,眼神裏都是豔羨,“聽說,這位以前不識擡舉才被邵娛雪藏,末位出道了連點水花都沒撲出來。如今這麼氣勢騰騰的殺回來,這是傍上什麼靠山了嗎?”
裹着明藍斜肩紗裙的美人,掩脣輕笑,八卦的湊到的身着嫣紅美人耳邊,“我聽說是傅夫人兒子看上了這位,不過那位今天帶了女伴,怕是……傅夫人替自己選了姐妹共伺,也說不準傅老爺子貪新鮮……這麼大的年紀,也不怕心有餘而……”
明藍紗裙的美人,一臉厭棄的側開身,“你也太刻薄了,這張嘴真是什麼都敢說。好好的一朵玫瑰花,難不成就註定了是澆了血灌出來的?”
“就人家這標誌模樣,真要踩青雲梯,邵娛的邵總可是個好標的,沒必要糟踐自己。”
嫣紅美人低頭撣了撣裙襬,不經意的哂笑一聲,“我不過把過耳的笑話說與你聽,你只當沒聽到也就罷了。何苦刺我這一頓。”
“無憑無據的潑人髒水,污人清白。反口就說不過閒聊,人家的名聲都叫你損壞了,說的跟真的似的,總有缺心眼的會當真。”
“這話要傳出去,滿城風雨,還能有好名聲?”
明藍紗裙的美人,只是羨慕溫雅寶有才有貌有骨氣。
也是真心覺得她運氣好。
這圈子許久沒有攪出點動靜,一直死氣沉沉的有什麼趣兒。
被一道冰冷的寒光嚇得頓時臉色煞白,驚慌的聲音都抖了,“傅……傅……”
“傅什麼傅?見鬼了!”
明藍美人一擡眸,也嚇了一跳。
相比嫣紅美人,她沒有編排什麼,顯得鎮定多了。
深呼吸,笑靨收斂,“傅先生。”
“你們要背後說人,要是不希望別人聽到呢?不妨小聲點。你要是希望別人聽見呢?不妨再大聲一點。”
盛伊人一臉看戲的表情,看着那位身着嫣紅曳地長裙的美人抖如篩糠。
果然,話不能亂說,人不能瞎作。
“她是有口無心,下次不敢了。”明藍美人替同伴求情。
“我可不管,雲騰旗下的藝人,就是傅家的人,就是時鄴的人。你們這樣肆意的討論她,可不要把這些瑣碎的齷蹉都封進你們嘴裏爛在兩位肚子裏!”
盛伊人面帶微笑,語調卻是泠泠的,“從這一刻起,我和時鄴要在旁的地方再聽見一樣的髒話,只當是兩位口耳相傳,故意誹謗造謠。兩位就等着收律師函接傳票吧!”
“有的是兩位爲了一時口快傾家蕩產的時候。”
對有些人,話就要說的乾脆明白。
尤其,是這種背後嚼人舌根,一肚子壞水的花瓶。
“傅先生,我……”明藍美人冤枉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