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跳下去,只會被火灼|燒的更快。
“溫小姐即沒有戳穿我的意圖,想必不是對我是否撒謊了感興趣,你只是在求證一些可能會對你很有利的答案。”
傅時鄴毫不掩飾對溫雅寶的瞭解和推測。
他用的也是極爲肯定的語氣。
“看來傅總是什麼都知道了,攤牌吧!我配合您把這場戲演下去,您能爲保我平安嗎?”
溫雅寶蹙眉,看來傅時鄴和謝榮焉這對母子是在心照不宣的飈戲。
真是一家子都是戲精。
傅時鄴沒有直接給溫雅寶肯定的回答。
他淺呡了一口威士忌纔開口,“凡事都有因果,找到你是結果,像溫小姐這麼謹慎的人,不會不關心起因吧?”
溫雅寶一怔,她來的路上倒是隨手搜了搜傅家近幾年的新聞。
只是收穫寥寥。
“我這不是等着您說嗎?萬一猜岔了,白耽誤事。”
既然是祕辛,傅家就不會讓外界知道過多。
猜也是抓瞎。
甲片終於纏好,溫雅寶即興撥動了箏弦。
流暢的音符輕繞在房間。
“如果我的預料沒有偏差,母親跟你說的我們的八字極合,而且溫小姐的命格關係到我未來的運勢,所以她希望你能以女朋友的身份待在我身邊,驅逐走一切覬覦我的異性。”
傅時鄴總結的幾乎和謝榮焉所言毫無偏差。
可見這對母子很瞭解對方,也能從側面證明,八字那事的真實性。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爲此謝總給我開出的條件也很誘|人。我現在急需一張保命符,以傅家在盛京的地位讓我很有安全感。”
“您和傅夫人會保護我的吧?”
溫雅寶想起車禍那晚發生的一切,不禁心悸驚恐。
如果真如高警員暗示的那樣,就太可怕了。
“溫|家的人,對你很不好?”
“他們要對我好,能把我打成現在這樣嗎?”
溫雅寶自嘲的笑笑,傅時鄴的問題,彷彿是說了個笑話。
笑的她額頭的傷口隱隱作痛。
“其實該查的傅家都查清楚了,傅總這麼問,只會扎我心。比起翻溫|家的一堆舊賬,我更想聽您的故事。”
一心二用,溫雅寶不是特別擅長。
彈古箏的時候,溫雅寶更想成爲一個專業的聆聽者。
“確定要聽?我的這個版本,比母親的更復雜,老太太和她都不想讓我知道。除了母親和老太太,傅家的其他人基本上被蒙在骨中。”
神奇的是,偏偏傅時鄴自己就知道了。
溫雅寶鄭重點頭:“願意洗耳恭聽,最多相互拯救唄。”
再壞能有現在的局面壞?
“傅家每個出生的孩子,都會讓朝靈山家祠住持推算八字。而我的八字是七殺格,兇險異常。成年之前如果髮膚沒有受損,身上不曾落下傷疤就可平安無事。”
傅時鄴脣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接下來的故事,溫雅寶猜到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但我十幾歲的時候,在一次意外中爲了救人後背受傷,留下了一道很長的傷疤。了塵大師批的八字裏,如果成年之前受傷留疤,我就可能活不過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