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氣了!生氣長皺紋,長皺紋可就不漂亮了,可是要被隔壁那賀老夫人給比下去了呢!”
喬然最會哄她開心,喬老夫人生氣歸生氣,更氣的卻是喬然被韋鈴蘭母女恨恨擺了一道。
“要我不生氣也可以,要我替你把事情利料理乾淨也不是沒門,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喬老夫人見時機差不多,便順勢要擺出姿態提條件。
“您說,只要您能不生氣,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喬然一副豁出去的姿態,答應的也格外順利。
“我替你申請了去辰國帝京大學做交換生的資格,爲期一年,正好卡在畢業的時間,你就在辰國的分公司實習,什麼時候做出成績,什麼時候風風光光的回來。”
孩子寵壞了,那就扔出去喫點苦頭也好,就當是磨鍊。
喻世珠寶在辰國的市場並不怎麼樣,沒人會爲了喬少這個名頭順着他。
思來想去,喬老夫人也是下了狠手。
喬然自然清楚,去辰國那是流放,那邊的分公司正需要開荒擴土的急先鋒。
那都是點頭哈腰給人當孫子去的。
他立刻否決了這個要求,“奶奶,我還是不是您的親孫子?有把親孫子流放的嗎?辰國是什麼地界,我哪裏做的了這瑣碎功夫?”
溫雅寶把解約款退回來的時候,喬老夫人已經隱約感覺事情不對頭,果真驚蟄送完她回來就發了消息來讓查賬。
財務很快把大宗的打款記錄發過來,支錢用的是喬斯年的印章,以貨款的名義從公司賬上划進了韋鈴蘭的個人戶頭。
喬斯年的簽字,是喬然仿籤。
這事已經不止這麼簡單,涉及到了公司管理上的嚴重漏洞。
“那可是六千萬,喻世珠寶單個門店的淨利潤也不過如此。然兒,如果這是別人家的公司,你這麼做可是挪用公款,是要坐牢的!”
好在是在家公司,也慶幸是自家公司,溫雅寶提醒的也及時,這錢神不知鬼不覺的填回去,趕在月末之前把臺賬抹平了。
往後就是有人要刻意翻舊賬,讓喬然難堪,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你這是在給別人遞刀你知不知道,公司雖然是自己,可不是整個公司的人都姓喬,若有人拿捏着你額把柄,我要保下你誰知道要花多少氣力!”
這都還是小事,喬老夫人更在意的是,“一個人聲譽若有損,我就是有心扶你做喻世珠寶的掌門人,你也是不能服衆的。然兒,你可長點心吧,可別再辜負奶奶的一片苦心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