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榮侯湊上來,打斷了她們的談話,也算解了溫雅寶的燃眉之急,“我可是捧着十二分的誠意,市價也是估的最高的。若還是不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只要你肯空出檔期給我的項目,自然無所不依從。”
溫雅寶尷尬的笑笑,她的工作安排,有龍麟把着,姑姑相看。
上頭還有謝榮焉拿捏着,溫雅寶沒有太多自主決定的權利。
眼下賀淑爾和謝榮侯的熱絡,想來也是在謝榮焉面前做戲。
謝榮侯尚且可能爲了哄姐姐,還存了幾分真心。
賀淑爾的邀約,怕是應下了也塊硬骨頭,她也未必啃的動。
“行了,你們都少惦記我的人。她自有經紀人,未必我這個老闆能做的了主。你們亞搜誠心要用人,便去找龍麟,她是這個圈子裏混的老人,知道什麼於她更好。”
謝榮焉果斷撇的乾淨,“原這事也不歸我管,這會也不是什麼生意場合,何必非要今兒這場合說這些?今天宴會的主角,可是酒酒小壽星,你們都圍着我的人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家雅寶纔是今天的主角。”
“孩子還小,可不要捧殺她纔好。”
謝榮焉把溫雅寶從賀淑爾手裏抽|出來,順勢挽住,“雅寶,你跟我一道,去看看小韞,這孩子又不知道哪裏躲懶去了。”
溫雅寶也早想離開,只是一時不能接話,又找不出離開的由頭。
自然,欠了身,就跟謝榮焉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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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鄴被謝榮侯絆了一下,又被賀酒酒纏住。
“時鄴哥哥,能陪我跳支舞嗎?”
賀酒酒的千秋,傅時鄴不好推脫,卻也沒有一口就答應。
“今天是我生日,溫姐姐是不會介意的。”
忽閃的大眼睛,渴望的黏在他身上,“就當是送我的成年禮物,若是這樣溫姐姐好是要妒醋,那我去求去要這份生日禮物。”
賀酒酒生怕傅時鄴不肯答應。
“你如今也學會了以退爲進,我們都大了,規矩禮儀要守還是要守的。我有了雅寶,自然不便再和旁人過於親近,並非她妒醋愛嬌,是我自己要守。”
傅時鄴要立規矩,要保持距離,賀酒酒也不好再央着他跳舞。
“時鄴哥哥對溫姐姐可真好,那你不陪我跳舞,打算送什麼給我慶生?”
“房子鋪面,珠寶汽車,衣服包包……你想要什麼?”
傅時鄴的禮物,乍聽之下,完全不用心。
賀酒酒嘆了口氣,笑的無語,“你怎麼不直接拿出支票本子,甩我做禮物更省力氣。”
“你要也可,不過我賬戶裏的現錢,怕是沒有名下一出不動產的價值多。你可想好?”傅時鄴說着,叫了蘇驚鴻過來。
賀酒酒忙喝住了他,“時鄴哥哥,真是一舞抵萬金。要什麼你都肯給,只摸不得也碰不得,往後都只能遠遠的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