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寶親自把臉面扯下來扔在地上,恨不得自己再擡腳踩。
邵宴行繃不住,直接扣住她的手腕,作勢要強行拉着她跳舞。
“這不妥吧!邵總。”
溫雅寶每根頭髮絲都帶着拒絕的暴躁。
“這很妥啊!傅時鄴那混球和賀小姐不請不楚的噁心你,不想噁心回來?”邵宴行挑釁的揚了揚眉,“這不是你的風格?”
溫雅寶好奇,“那我是什麼風格?”
“錙銖必較這一招怎麼就不捨得用在傅時鄴身上?對我你就那麼捨得?”
邵宴行就沒放棄過挑撥離間,言辭間滿滿都是試探,“你個沒良心的,怎麼就一點都不念人的好?”
前進邵娛前後,溫雅寶都沒有感受過任何溫暖。
好不好的,邵宴行這三個字,對溫雅寶來說就是福負擔和不開心。
念不念好的,完全沒有任何必要。
“邵總的大度,我不都已經表達過感謝?臉皮可真厚,還帶伸手要的嗎?”堂堂邵娛的CEO,也真是不怕上頭條。
“你可以試試,不拒絕我一次,看我以後還會不會黏着你?”得寸進尺的聲音,欠扁的逼近。
周遭八卦灼然的眼神洗禮下,溫雅寶只想扯回手。
邵宴行的話能信纔有鬼。
她纔不上當。
“那你先鬆開我,再邀請我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拒絕邵總!”
“你耍我次數還少嗎?鬆開你,你不跑,我跟你信。”
邵宴行吃了多少次暗虧,就長了多少記性,“你這個小騙子,又想騙我!”
溫雅寶無比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不求您幫忙,別幫倒忙行嗎?”
“你這話也太難聽了,我要成心,你覺得謝總能從我手裏把你挖出去?”
“違約金我是按市價賠的,縱然是有人替我撐腰,邵總也是一分錢沒少收回。邵娛在我身上砸了多少資源,有違約金的零頭嗎?”
溫雅寶訕訕的擠出一抹笑意,“邵總何必往自己臉上貼金,你自以爲是的好,未必是我想要的,至少我曾經爲了你的行爲付出過慘痛的代價,不是一句不是你做的就能不計前嫌。”
話不用再一次說明白。
邵宴行想矇混過關,讓她覺得冤枉他,產生愧疚心理。
說白了,還是高估了自己的位置。
溫雅寶對誰產生愧疚,也不可能對邵宴行產生愧疚。
如果不是他,後面的很多事不會發生,包括和傅家謝總的協議。
也就更不會有賀酒酒和兩姜對她的羞辱。
邵宴行似乎不明白,他已經推動了溫雅寶人生的進程。
他卻不自知。
“我的痛苦如果有十分,也少不了邵總的三分。都不是智商有缺陷,何必一再讓自己難堪?”
溫雅寶按着邵宴行的手,試圖掰開他扣着她手腕上那隻手,“放過自己,不好嗎?”
“他到底哪裏比我好?”邵宴行重複着一個無解的問題。
就像窮寇進了死衚衕,只一味在鑽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