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情況遠比她所想的還要差。

    這裏有信號屏.蔽器,她的手錶也失去了功能,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在飛機上她發過信號,只能祈禱那個信號發送成功,可以被媽咪接手。

    但等待媽咪救援之前,她必須要在這見鬼的地方活下去。

    “先喫點東西吧,喫飽了纔有力氣。

    ”

    樂樂將壓縮餅乾和水遞給她,安慰了一句:“放心,我們會活下去的。

    ”

    李彩勉強打起精神,一邊喫着乾糧,一邊說道:“也不知道季老師他們在哪裏,我們都被打散了,希望他們能沒事吧。

    ”

    與此同時,所有的參賽選手被劫持的事情引發了巨大的爭論,無數人指責米國的疏忽,才導致這麼嚴重的意外發生。

    提前得到消息的謝安終究沒有阻止樂樂,這讓謝安險些癲狂了。

    他不斷的自責,雙手握拳,一下一下的垂着牆壁,直至牆上都出現了血跡。

    秦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皺眉,道:“你這是做什麼!”

    謝安的眼睛發紅,聲音顫抖,道:“秦叔,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能更早......更早的得到消息的話,樂樂就不會出事了!都是我的錯,都怪我!”

    “不,這不是你的錯,而是那些亡命之徒的錯誤,你現在要做的不是自殘,而是儘快定位樂樂的位置。

    ”

    這句話拯救了謝安近乎狂亂的心,他逐漸冷靜下來,道:“我知道了秦叔,抱歉,我剛剛沒有控制住自己。

    ”

    “我已經讓人去尋找,但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

    “秦叔你說。

    ”

    “不能再隱瞞你的父親了。

    ”

    謝安沉默了。

    “小安,我們需要你父親出手。

    ”

    “......我知道了秦叔,我親自和父親說。

    ”

    ——

    “啪”

    杯子狠狠的砸在謝安的額頭上,砸開了一道口子。

    謝安不躲不閃,直接受了,額頭緩緩留下了鮮血。

    謝池鋮憤怒地臉色猙獰,“你爲什麼瞞着我!”

    秦風和匆匆從華國趕來的樸甜站在一旁,很是擔憂。

    樸甜看着謝安額頭上的傷口,很是揪心,但也不好插手。

    “謝安,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對不起,父親。

    ”

    “如果這次樂樂又出事了,你負責的起嗎!”

    謝安的眼神暗淡,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只能艱澀的重複着:“對不起。

    ”

    謝池鋮氣得渾身發抖,眼中滿是失望。

    樸甜忍不住爲謝安說了幾句:“池鋮,小安也是擔心你的身體狀況,不敢輕易告訴你,他也想等事情更穩定的時候,在通知你的,你別怪他。

    ”

    “甜姨,不用替我辯解,我認錯。

    ”

    樸甜更加揪心了。

    好在謝池鋮沒有繼續責怪謝安,現在更重要的事是將樂樂給救回來。

    謝池鋮吐出了一口濁氣,道:“秦風,你跟我來。

    ”

    “好。

    ”

    兩個人進了書房,似乎在計謀着接下來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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