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上,只有一個地址。

    17號,帝皇酒店1809。

    藍天逸捏着字條,記下了地址後,便將紙條給撕碎了。

    回到家中,正和藍夫人撞上了。

    藍夫人看見兒子,立刻道:“天逸,你怎麼那麼晚纔回來?出什麼事了嗎?”

    藍天逸的身體還隱隱作痛,被衣服遮蓋的位置更是痛的厲害,那些人下的暗手十分狠,哪怕動一下,也痛的厲害。

    “沒什麼,臨時有事在公司呆的久了點。”

    “這樣啊......那,麗娜那邊怎麼樣了?這孩子怎麼那麼小氣,我不就是說了她兩句,怎麼就這麼沒禮貌的走了呢!現在也沒個影子!”

    提到這一點,藍天逸就格外煩躁,朱銘那裏並不好鬆口,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理。

    “沒事,媽,這個事我會自己處理。”

    “什麼叫沒事!我原本以爲這姑娘是個好的,沒想到這麼小氣,說也說不得,這以後嫁進來怎麼辦?這性子得改改了!”

    藍夫人還在碎碎念,說着朱麗娜各種不好的壞話,明明還沒有結婚,她卻將自己當做是婆婆的立場,不斷的抱怨兒媳婦做的不好的地方。

    “還有她那天穿的不像話!這麼隆重的場合,她就這麼寡淡的過來了,這不是丟我們的臉嗎!這種樣子,我怎麼好意思承認她的身份!”

    藍天逸本就心情很差,還捱了一頓打,痛的不行,現在聽着他媽的碎碎念,耐心直接告罄,暴怒的說道:“夠了!媽!別說了!閉嘴!”

    藍夫人被他的聲音給嚇了一跳,臉色蒼白,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的兒子。

    在藍夫人的印象中,她的兒子一向是她的驕傲,溫順聽話,從來沒有這麼兇過她!

    藍天逸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對勁,低聲道:“媽,你那天不該這麼和麗娜說話,我會去哄回她,到時候你跟她道個歉就好了,我身體不舒服,先上去休息了。”

    “好,你休息吧。”

    藍夫人看着兒子回了房後,才沉了臉色,直接摔碎了桌面上的杯子。

    “道歉?!要我給一個晚輩道歉?!這還沒娶進來,就把我家天逸給迷得七魂八竅,連我的話都敢反駁了!”

    藍夫人越想,就越是恨。

    “不行!這個女人絕對不能要!我得想想辦法!”

    藍夫人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惡毒。

    ——

    樂樂正在複習課本,意外接到了朱麗娜的電話,她放下了書籍,接了電話,還未開口,就聽見朱麗娜十分鬱悶的說道:“樂樂,我好煩,你出來陪陪我吧。”

    樂樂沒有拒絕,直接說道:“地點。”

    此時,清吧裏,所有員工十分激動。

    激動的理由只有一個——上次那一個出手大方的富婆又來啦!

    他們不是沒見過豪爽的客人,但沒見過這麼壕無人性的客人!

    朱麗娜一邊憂傷的轉着價值連城的酒瓶子,一邊嘆氣,等樂樂來了後,她才放下瓶子,衝過去,抱着樂樂哭嚎着:“樂樂!你終於來了!嗚嗚嗚嗚!”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怎麼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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