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偉看着這個出租屋的牆上有自己的照片,還有另外幾起案子的圖片,陳大偉的照片被掛在正中心。
陳大偉說道:“羅奇,咱們又見面了,我是第二次見你,你不用這麼崇拜我吧,還把我的照片掛在牆上。”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是我哪裏引起了你的注意。”羅奇說道
陳大偉說道:“你想知道,是不是特別想知道?”
羅奇點了點頭,陳大偉接着說道:“我就不告訴你,把他帶走。”
方圓看着陳大偉說道:“老大,這麼說這連環殺人案算是破了,咱們是不是可以慶祝一下了?”
“你想多了,我只告訴過你羅奇是模仿犯罪,他模仿的人才是我們真正要找的人。”陳大偉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田軍的案子和其他的案子沒有關係。”方圓道
“羅奇只是一個模仿者,他或許要殺的人只是劉真真一個,移情別戀是禍根,別忘了我給你說過的愛情守恆定律,這就是愛轉變成了恨。”
“老大,我們接下來幹什麼?要不要參與案子的審訊?”方圓說道
“不管了,剩下的就交給閆衛東,要不然人家就該趕我們走了。”陳大偉說道
“那我們回光華市去?”
陳大偉說道“好不容易來到這華天市這樣的國際大都市,好多旅遊景點我都沒去過,我要散散心。”
羅奇被審訊一直保持沉默,就算他什麼也不說,一樣可以給他零口供定罪。
太陽剛剛升起,一處山的半山腰上,兩個人走的是有點累了,陳大偉想着自己心裏的疑惑,這幾起案子雖然說傳的沸沸揚揚,但這羅奇掌握的資料是有點太多了,連他照片都有,這說明是有人透露給他的。
“你這大清早把我叫出來不會就爲了爬山吧?”大雄說道
“嗯”,陳大偉因爲想些事情,頭都沒有擡起。
昨天一天他們三人在華天市的市區裏轉了幾個景點,去了公園劃了船,還泡了溫泉,最後被方圓硬拽着去坐摩天輪,陳大偉是吐了一地,說好的名勝古蹟一個都沒去成。
大雄看着陳大偉,就忍不住想笑,這陳大偉怎麼說也是一個神探,居然會有恐高症。
“大雄,你再別笑了,人生的路那麼長,誰還沒有個短處?”陳大偉說道
“這和路有什麼關係?”
“要爬上這座山,要走很長的路。”陳大偉向身後的地方看了看說道
這座山也算不上什麼名山,風景不錯,對於陳大偉天不亮就把大雄拉了出來爬山,實際上他是害怕今天再被方圓拽着去蹦極,因爲方圓今天安排的項目是蹦極,大雄心裏明白只是沒有說破。
“陳隊,那羅奇的案子咱們就真不管了。”大雄說道
“做人不能太主動,太主動了人家會嫌我們手長,再說田軍的案子是和其他幾個案子併案偵查的,結果兇手另有其人,得給人家留面子。
“是呀!來這是五天了,可出門這都半個多月了。”大雄鬱悶的說道
“大雄哥,你這是想家了還是想周琦了,怎麼看着眼神有些暗淡。”陳大偉調侃道,嘴裏還抽着煙,說話時調侃意味十足。
“有什麼區別嗎?”
大雄對陳大偉的這種調侃也算是習慣了,以前他話少是因爲和陳大偉的關係還不是太熟悉。
大雄嘴裏叼着一根草,因爲他不抽菸說道:“別光說我了,你這是怎麼回事,你和方圓看着挺情投意合的,怎麼到現在也沒有個動靜,你到底是咋想的?”
陳大偉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說道:“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或許還沒想清楚吧。”
“你這,算了,我只能說你是個好人。”大雄說道
這大清早的兩個男人去爬山,這要是讓人碰見了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實際上陳大偉特別喜歡這樣的生活,和朋友躺在山坡上,再扯上幾句閒話。
上前的路說不上陡峭,但走起來還是有點腿發酸,陳大偉喘着氣說道:“大雄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你的飛刀到底是怎麼練得?”
“慢慢練得。”
“收不收徒弟?”陳大偉笑着問道
“你不適合。”
“那最後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真的姓李?”
……
陳大偉沒有聽到回答,可能是大雄不想再回答了,關於這個問題大雄說過好幾遍,但陳大偉還是會是不是的問,大雄已經把陳大偉甩在身後十幾米。
陳大偉一路追着,只是越追倆人的距離越遠。
當陳大偉爬到山頂時,山頂處有一個寺廟,看這寺廟的外牆牆皮,這個寺廟應該是年代久遠了,寺廟的門半開着。
他看不見大雄,再一看寺廟的門開着,難道大雄去了廟中,陳大偉心裏想着。
陳大偉走上前去推開了門,這寺廟外面看着不大,可進入之後發現大的出奇,因爲只有前面有院牆,後面直接靠着的是大山,整個廟裏沒有房屋,或許是有,可能在更深的山裏吧。
陳大偉聞見烤地瓜的味道,這時大雄的聲音傳來說道:“陳隊,你這體力要好好鍛鍊鍛鍊了,我都等了你一個小時了。”
陳大偉朝着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看着大雄生着一堆火,還有兩個沒喫的地瓜還在地上,陳大偉確實是有點餓了,問道:“你這地瓜是哪裏來的?”
“別人給我的。”大雄說道
陳大偉一笑說道:“你的這個話我差點就信了,這廟裏連個房子都沒有,誰會給你。”
要說這大雄烤得地瓜味道確實是好喫,陳大偉兩個地瓜下肚,人要是一累再一喫飽就想睡一會,陳大偉不知不覺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