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山道:“我教給你的這種步伐只是逃命的,真正的殺招是拳頭。”
陳大偉眼前一亮問道:“師傅,不會是還有拳法吧?”
陶秋山道:“殺人最快的不是槍,而人身上最有力就是拳頭,我這裏有一本拳譜,我現在的程度也只能算是個初級。
如果真按照這拳譜上的,可能練到最後就不是人了。”
陳大偉一笑問道:“師傅,不是人是什麼?”
“你自己看。”
陶秋山從一個鐵箱子裏拿出一本書,看書的材質有點泛黃,應該是有不少年頭。
這本書的上面寫着七步崩拳四個大字,陳大偉看着這本書有點想笑。
因爲這本書的材質看上去有幾百年,不過上面的字是現代的字體,陳大偉一度以爲這是一本武功祕籍。
要不是剛纔他被陶秋山的表現嚇住了,他肯定以爲這是一本地攤貨,十元一本的武功祕籍。
陶秋山道:“是不是看着像地攤貨。”
“沒有,師傅這麼厲害的功夫,怎麼可能是地攤貨。”
陳大偉嘴上着沒有,不過心裏想的和陶秋山的一樣。
陶秋山道:“別看了,你以後每早上就練一練步伐,下午的時候就看看書,記在腦子裏,這本書我可不會給你。”
陳大偉道:“知道了,師傅,我現在可以開始練習了嗎?”
“好,你先練,我去食堂喫個早飯,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帶點。”陶秋山道
陳大偉衝着陶秋山的背影道:“師傅,你可要回來的早一點。”
這步伐看起來容易,可是真正走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他練了一上午,到現在他只能走兩步,就連走第三步他都辦不到。
他師傅的早餐他是等不住了,只要能帶回來午飯他就心滿意足了。
犯人門做工的車間門口,老鬼翹着二郎腿,就像一個監工一樣,時不時的向犯人那邊掃一眼。
突然,他聞到一股煙味,這種煙的味道他太熟悉了,在這所監獄中,只有一個人抽這種烤煙。
老鬼立馬起身,朝着煙味走了過去,果然,在遠處就看到陶秋山在向他招手。
老鬼對於陶秋山的感情,他也不清楚,是救命恩人,還不如是老大哥。
當初陶秋山把他從海里撈了上來,救了他一命,不過以他現在的這副鬼樣子,他也不想再見到以前的任何一個人。
等他從新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發現他那裏也去不了,他回來之後偷偷的去看過他的家人。
他的家人都以爲他早就死了,而且他們都生活的很幸福,他不想去打掃家人平靜的生活。
最後他還是回到陶秋山的身邊,除了陶秋山,他不再信任任何一個人。
後來跟着陶秋山來到監獄,可能這也是他的命,陶秋山提議讓他當一個獄警,不過他回去自己照了照鏡子。
他覺得做一個犯人挺好,何況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從此之後,他就住進了牢房。
有人捧着,有人伺候着,不過今他有點怨氣,一大清早他的得力手下斜猴被調出了牢房。
斜猴走的時候抱着他的大腿,一頓好哭。
老鬼走到陶秋山身邊,恭敬的道:“監獄長,你找我什麼事?”
陶秋山一笑道:“沒什麼?就是聽我把斜猴調走了,你有點不高興。”
“不敢。”
陶秋山道:“我看你敢的很,你要想走我放你走,不過你在這裏就要守好我的規矩,我把陳大偉換到了二號牢房。”
“怎麼是他?您要我怎麼做?”
陶秋山把菸頭丟在地上,接着問道:“你想怎麼做?”
“我聽您的。”
“他現在給我打掃辦公室,你可以收拾他,不過,我不要殘的,也不要死的,你聽明白了沒有?”陶秋山道
“嗯。”這一個字是從老鬼嘴裏擠出來的,看他的眼睛神色,他是很不情願。
陶秋山也沒有多什麼,他就是要訓練陳大偉,想要練好功夫,就必須先學會捱打。
老鬼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他爲什麼想殺了陳大偉。
可能是有些人就是無緣無故的討厭一個人,或者他真正恨的是警察職業。
快到晚飯的時候陳大偉回到了二號牢房,當他推開牢房門的時候,裏面饒臉色一個比一個精彩。
牢房裏的三個人,要最高心人就是蒲豹了,他一直在千方百計想聯繫上陳大偉。
當陳大偉出現的時候,他內心還是很激動,雖然他一直在剋制,不過陳大偉發現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傻強看到陳大偉進來的一刻,突然在下鋪坐了起來,一不注意頭碰到上鋪的牀上。
這時他顧不上頭上的疼,只是在用手捂着自己的襠部,樣子看上去有點傻的可愛。
老鬼躺在牀上,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只是和陳大偉對視片刻,片刻之後他又把頭轉向靠牆。
陳大偉大步走了進去,傻強不自覺的向他的高低牀靠了靠,他是真的被陳大偉打怕了,昨要不是老鬼出手。
他估計自己就被陳大偉給廢了,現在想起來還都有點蛋疼。
二號牢房裏一片安靜,陳大偉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這時他想到,肯定是陶秋山給老鬼打了招呼。
接下來他不會主動去惹老鬼,能搞好關係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
陳大偉在兜裏摸了摸,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傻強行硬着頭皮問道:“姓陳的,你想幹什麼?想找死經管過來。”
陳大偉一笑道:“強哥,不要誤會,昨的事都是誤會,你不是也給我開瓢了嗎,咱們都是大男人,來抽根菸。”
傻強和蒲豹被陳大偉的態度嚇了一跳,昨還凶神惡煞的陳大偉,今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
傻強好想上去接過煙,不過這時傳來老鬼的咳嗽聲,傻強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