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我,靠着人格魅力爲風月招了很多新人,個個都將我的處事風格奉爲教書,日日學習,哎,我真是太有魅力了”金龍說着,還用手撥了撥額前的劉海。
樓星夜聽到風月,轉頭看去,白羽襄和她說過的風月五人組,也是她孃親的朋友。
只是這個人也太自戀了,南宮靈怎麼忍受他的性格的
就在樓星夜打量五人時,五人中的唯一女子淺小曼衝着樓星夜眨眼睛,既然和熾火團主一起行動,應該知道他們的身份。
可惜現在他們不能和樓星夜表明身份,南宮靈的女兒都這麼大了,時間過得真快
“風月久仰,在下樓星夜”樓星夜不理會氣的半死的艾達,對五人組拱手行禮。
金龍五人被嚇了一跳,只是隨口一問,在這裏站着的誰不知道她就是樓星夜,怎麼突然對他們這麼客氣
樓星夜這麼客氣自然是因爲南宮靈了,怎麼說也是她孃的朋友,也該叫聲叔叔阿姨的,擔得起這個禮。
“大陸上這麼有禮貌的年輕人不多了,在下華皓禹,對樓小姐也是仰慕已久,今日一見果然是少年天才,我們都老了啊”華皓禹最先反應過來。
樓星夜相貌與南宮靈一樣,可性格卻更像君御樓,是個穩重的孩子。
鄭瀟緊隨其後,“這麼有禮貌的孩子怎麼被這麼多人針對了啊是藍法院長啊,難怪了,還在嫉恨傲玉讓你們五連二啊這件事都過去多久了,身爲院長也太小心眼了。”
樓星夜看了眼司徒璇的臉,都快黑成鍋底了,風月的人都這麼狠的嗎連藍法院長都不怕。
司徒璇冷哼一聲,瞥了眼風月五人,說道,“風月傭兵團最近剛完成一個一級任務,這是對晉升前三很有信心了都敢不把藍法放在眼裏了,看來我要找個時間和傭兵公會會長好好聊聊了。”
淺小曼擺弄着胸前的弓弦,“藍法院長想要找人聊天就去找好了,我們又沒有違反傭兵公會規矩,會長也不會聽了什麼人的話就懲罰我們,一院之長說的話怎麼讓我覺得像小孩打架打不過,去找長輩幫忙呢”
“說什麼呢”淺小曼身邊的周戈呵斥一聲。
“藍法院長怎麼就是小孩了讓你們在外說話注意一點,你們看看院長被氣的,本來就像別人欠了她幾千極品靈石的樣子,現在都漲到幾萬了。”
樓星夜忍着笑,風月五人組的氣人功夫一個比一個強,南宮靈能夠讓他們佩服,不會是因爲她性格最奇葩吧
這時,駐地的西面又走來兩隊人,一隊身着魔法師衣袍,一隊衣服胸前有大大的“器”字,是魔法師公會和器師公會的人。
“呦這裏發生什麼事了都聚在這裏做什麼”器師公會長老葉令峯笑着問道。
金龍搶先回答,“我們在討論藍法院長到底被人欠了多少靈石”
葉令峯看向司徒璇,驚訝的說道,“司徒,你這是怎麼了真的有人借你靈石不還啊你說是誰,我幫你要”
司徒璇氣的咬牙,對樓星夜怒目而視。
何巖峯這個時候站出來,“老師是被人氣成這個樣子的,仗着天才小輩名號污衊老師,我今日算是見識到傲玉的無恥了,二十年前的第一傲玉不會用了下三濫手段獲得的吧”
“這位小姐可不要亂說,青宏帝國曆屆爭霸賽公正嚴明,絕無徇私”任天玉坐不住了,立刻反駁呂澤如的話。
“再說,要是真的徇私,我青宏爲何不讓自己的學院獲得第一,反而讓傲玉得了第一小姐說話可要三思而行。”
呂澤如默默後退一步,她確實說錯話了,爭霸賽都是在前一屆第一的帝國舉行,二十年前的那一屆就是在青宏帝國,她當着青宏帝國大長老的面說收買,被教訓也是應該的。
“任長老不要生氣,小孩子就是口無遮攔,又沒有參加過爭霸賽,難免想的簡單,還請不要怪罪。”
晨夕帝國駐地另一側走來一隊人,爲首的是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男子,目光如炬,一身凌厲氣勢,和君聖翼差不多,此人是與之齊名的晨夕法聖將軍周蒼陽
他身後跟着晨夕太子冷明奇,二皇子冷俊哲,還有一個特別驕傲的青年,煉器宗師石逸凡。
“周將軍也來了,我自然不會怪罪她,禍從口出,周將軍回去告訴歐陽軒,好好教導學院的學生,不能每次都以年紀小爲藉口,大陸奉行強者爲尊,嘴皮子功夫還是少出現爲妙”任天玉表面說着呂澤如,其實連樓星夜也算在內,暗諷樓星夜只會耍嘴皮子。
樓星夜拍手附和,“這位青宏大長老說的對,沒事別整那些虛的,你要是覺得自己強,就比劃比劃,老是語言攻擊多沒有意思。”
“不過我也怕萬一小輩打不過,找長輩幫忙,這要是長輩也打不過那可就丟人了”
剛剛司徒璇和樓星夜的暗中較勁很多人都看到了,樓星夜的實力如何衆人也都有所猜測,將領中後期實力,加上弘白軒給的寶貝,實際打起來,誰輸誰贏也不好說。
任天玉又被樓星夜回懟了,可又不敢真的向樓星夜提出比試,倒不是怕,就是她一個長輩主動提有些丟面子。
“可以比試嗎那咱倆打一架吧”佟思煙突然冒出來,目光發亮的看着樓星夜。
樓星夜拳頭抵在嘴邊輕咳一聲,“現在就不必了吧明天我還要到峽谷找藥材呢。”
佟思煙有點失望,隨後又有些期待,樓星夜去找藥材,是不是說明她真的是丹師
那就不用等到爭霸賽,丹師交流會就可以比試一下了。
魔法師公會長老宇文寒見晨夕帝國的人回來這麼晚,詢問道,“周將軍現在纔回來臉色還這麼不好,遇到什麼事情了”
周蒼陽回道,“今天感知到長老過來,可現在也沒有到駐地會和,峽谷又發生了大震動,我帶着人在尋找,卻一無所獲。”
“晨夕長老能出什麼事情周將軍擔憂的太早了,說不定是發現了神火的下落,追着神火纔沒有回駐地。”宇文寒說着寬慰的話。
要是其他人說可能有諷刺意味,可四大公會和傭兵不會針對帝國,所以宇文寒的話是發自真心。
“希望是這樣吧。”周蒼陽沒有宇文寒那麼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