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張銘林晚星小說 >第044章 給個說法
    

    開打。

    話音落下。

    不等沈文頌下令。

    張銘已經衝向了最近的兩個人。

    對方只是普通人,對張銘的速度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手臂關節直接被張銘卸下。

    分筋錯骨手!

    這一門手法本是醫者接骨所用,後來被武者用來擒拿應敵。

    分筋錯骨手後世流傳的門派很多,有小擒拿三十六路、大擒拿七十二路、沾衣十八跌、纏龍手、少林擒拿手、少林龍抓手、太極擒拿手,這些都傳承於分筋錯骨手。

    後世的分筋錯骨手因爲用來應敵,招式和手法上也十分霸道。

    而張銘的分筋錯骨手卻是醫者之間流傳的古老版本,手法精妙,可以在人沒有任何感覺的情況下,將人的關節卸下。

    鐺。

    兩把刀落地。

    被攻擊的兩人驚恐得低着頭看着自己的雙臂大叫道:“我的手,我的手沒知覺了。”

    這是怎麼回事。

    在場人驚愕得看着張銘。

    張銘腳下一挑,一把刀便已經入手。

    “來啊。不是要玩嗎?我陪你們玩玩。”張銘手裏的刀直指沈文頌。

    沈文頌臉色一變,對周圍手下訓斥道:“還愣着幹什麼?砍死他呀。”

    一羣人攻向了張銘。

    張銘步伐沒有停,直接逼向沈文頌,手中的短刀揮動,這些人不是手指被斬斷,就是整隻手完全被砍下。

    鮮血飛濺。

    本來所有人都以爲張銘要倒黴了,可是現在沈文頌的一個個手下盡數慘叫着往後退,顯然衆人已經意識到沈文頌的這些手下,根本不是張銘的對手。

    哪跑出來的人啊。

    如此生猛。

    先前還幫着沈文頌說話的人,此刻也是臉色蒼白。

    呼。

    又是一刀斬下。

    一名男子的手指飛起。

    張銘濺的滿臉是血,手中的刀也指向了沈文頌的鼻尖。

    “別殺我!”沈文頌徹底嚇傻了。

    這纔多大的功夫,眼前百來號人,至少一半已經斷了手,還有一半嚇得節節後退,都已經躲到了他身後。

    沈文頌沒見過這樣的人,只是腿一抖就跪倒在地上叫道:“爺爺,爺爺,別殺我。”

    “滾蛋。我沒你這樣的孫子。”張銘一腳踹翻沈文頌,然後手中刀甩下,直接插入了沈文頌的大腿上。

    沈文頌捂着腿痛苦慘叫。

    張銘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血跡,回身走向林晚星,頭也不回開口道:“我說了,要你一條腿。你叫了這麼多人來,應該有能力自己收拾殘局。你投資的那部戲我們不拍了,以後別來煩我。”

    沈文頌痛得慘叫,連回答的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斷含糊開口點頭。

    張銘拿着紙巾擦着臉,看着臉色蒼白的林晚星,又低聲道:“對不起,嚇到你了。”

    林晚星盯着張銘,大口喘着氣,吞嚥了口水才從桌上拿起紙巾聲音乾澀道:“我給你擦乾淨。”

    兩人面對面,四眼相對,近在咫尺。

    林晚星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得給張銘擦着血跡,甚至連周圍的慘叫聲都聽不見了,只感覺到張銘纔有的呼吸聲。

    太近了。

    張銘看着林晚星略顯憔悴的容貌,卻是忍不住吻了下去。

    林晚星整個人懵了,手停留在半空,身子僵硬得被張銘寵幸着,最終不知不覺中開始回饋張銘的感情,胳膊也勾住了張銘的脖子。放肆的一幕在人前出現,可是林晚星早已忘記周圍還有其它人。

    一切都出於最原始的本能。

    張銘將林晚星抱起,大笑着向外走去。

    沈文頌剩下的人絲毫不敢阻攔,慌忙讓開了一條道。

    在衆人眼前,張銘抱着林晚星上了電梯。

    回到自己的樓層。

    林晚星被抱着,手忙腳亂的打開手腕上勾着的包包,將裏面的房卡取了出來。

    進了房間。

    兩人心裏早已沒了芥蒂,直入主題。

    林晚星忘記了一切,放肆得配合着張銘,甚至兩人連門都沒關上。

    聲音傳遍了整條走廊。

    後面跟着趕回來的李爽面紅耳赤,連忙幫兩人關上了門。

    “太刺激了!”李爽背靠着門,聽着身後的聲音,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只感覺火熱的厲害,決定回到屋裏先洗個冷水澡再說。

    ……

    酒店另一個房間。

    穿着紅色旗袍的女子露着大腿,手裏拿着摺扇,正欣賞着遠處的景色。

    曹嬰跟來了,甚至比起張銘早一步到達了這所酒店。

    但是張銘說了,不讓她跟來,她也不好露面,甚至張銘剛纔在下面被人冒犯,她也沒打算出手。

    女人嘛。

    關鍵時刻得拿捏好分寸。

    特別是這時候最能體現她曹嬰的價值,總要讓自己的這個主人處理一些繁瑣的事,才能體現出她跟隨在身邊的好處。當然,曹嬰是捨不得張銘受傷的,特地安排了幾個手下在下面受着,萬一對方太厲害,邊上的人就會出手。

    噠。

    門開了。

    戴着眼鏡的黑衣女子輕聲開口道:“閣主。張先生已經將事情解決了。”

    “他當然解決得了。”曹嬰手中摺扇打開,輕輕扇着風道:“現在人呢?幹嘛呢?需要人幫忙善後嗎?”

    黑衣女子恭敬迴應道:“張先生已經抱着林小姐回房間了。”

    抱着?

    曹嬰手裏的摺扇停住了,追問道:“主母受傷了?”

    “沒有。”黑衣女子迴應道:“張先生砍了那些人之後,林小姐幫他擦着臉上的血跡。可是擦着擦着,兩個人就親起來了。後來張先生就把林小姐抱上樓了,聽動靜,兩個人應該是在做男女之事。”

    啪。

    扇子合起了。

    曹嬰瞪大了眼睛,看着身旁的黑衣女子。

    張銘和林晚星分房睡的事,曹嬰是知道的。在曹嬰眼裏,林晚星雖然是主母,可是卻有名無實啊。

    心碎了。

    曹嬰看着黑衣女子,看着看着卻是哭了起來。

    “死沒良心的。”曹嬰丟掉了扇子,氣得撒潑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本來好好的,怎麼兩個人說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呢?”

    這情況。

    黑衣女子不好勸解,只能無奈得恭候在邊上。

    好一會。

    曹嬰纔拿着紙巾,擦了擦眼淚道:“算了。本來也是想做小的,他和主母怎麼樣,我喫什麼醋啊。做小的,就該有做小的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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