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
林晚星一怒開口道:“那我要你爲楊鳳娟償命,你現在就去死。”
“明白了。”曹嬰擡頭看向林晚星,只是指尖一擡,不過二十多米的短刀已經在手中彈起。
短刀在空中翻轉,隨後筆直落下。
曹嬰左手握拳,刀刃劃過了手腕。血液在手腕上噴濺而出,灑落在地面,不斷流淌着。
“既然主母要我償命,我便償命。”曹嬰平靜開口道。
林晚星見到這一幕,頓時嚇住了。
隨着血液流的越來越多,林晚星驚得慌忙用手捂住了曹嬰的胳膊,驚恐道:“你……你別真死啊。你怎麼來真的啊。”
曹嬰笑了,臉色發白的攤到在地上。
“你別死啊。來人啊,救人啊。”林晚星驚叫着開口道。
遠處李爽聽到叫聲,慌忙幾步衝了過去,在見到曹嬰躺在地上,手腕上滿是鮮血的時候,頓時也嚇住了。
“林小姐,這怎麼了?”李爽有些手足無措。
林晚星慌忙道:“她……她自殺了。你快叫人啊。叫……叫張銘來,他能救人。”
“哦。”李爽拿着手機,慌亂中撥打了張銘的手機,又跑向了別墅。
別墅裏。
張銘正在花園裏練五禽戲,手機也沒在身邊,在見到李爽火急火燎衝進去,又聽說曹嬰自殺的時候,頓時滿頭霧水。
“曹嬰搞什麼啊?好好自殺幹什麼?還在我家門口自殺!”張銘有些不爽。
當其趕到小竹林時,只是看了地上的曹嬰一眼,頓時翻起了白眼。
“張銘。曹嬰自殺了,你快救人啊。”林晚星着急開口道。
張銘慢慢蹲下身子,好奇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她好好自殺幹什麼啊?”
“她……說願意給楊鳳娟償命。我一急就讓她自殺了,哪知道她來真的啊。”林晚星慌亂道:“你還問這個,快救人啊。”
原來是這麼回事。
張銘嘴角微擡,接連幾指點在曹嬰身上。
一道道勁氣打在曹嬰脈門上,曹嬰的傷口算是止血了。
“血……血不流了!”林晚星看着傷口的流血量,臉色蒼白道:“會不會流血過多了啊,我們帶她去醫院輸血吧!”
張銘隨口迴應道:“不用了。找個人把她拖家裏去,我給她處理傷口,喂顆藥修養下就沒事了。”
“哦!”林晚星鬆了口氣,想要拽着曹嬰起來。
可是她一個柔弱女人,哪拉得動一個已經昏迷的人?
林晚星和李爽拽了幾下,頓時饅頭大汗。
“張銘,你揹她一下吧?”林晚星無力得開口道。
背?
張銘回看了一眼,開口道:“就先丟地上吧,你們回去找人來擡她。我和她男女素素不清,我揹她多不好。再說了,她又不會死。”
這時候居然講清白了。
林晚星不可思議得看着張銘,急聲道:“人都這樣了,你就幫忙把她弄回去吧。”
林晚星真急了。
張銘無奈,只能上前一伸手就將人扛到了肩上。
張銘走了幾步,又轉過身回頭看着緊跟的林晚星,遲疑了一下交代道:“老婆,以後這女人再找你,你別理她。她就是個瘋子,腦子有問題,你那麼純真善良,玩不過她的。”
張銘就扛着人走向了別墅。
別墅裏。
張銘直接將曹嬰丟到了牀上。
“你們先出去吧,我給她縫合下傷口。”張銘看了一眼跟着的幾個人開口道。
林晚星點了點頭,便帶着人出去了。
房間裏。
張銘白了一眼昏迷的曹嬰,然後點燃了一根菸,滿臉嫌棄道:“行了吧。人都出去了,你還裝什麼裝啊。一個先天武者,居然裝割腕自殺。也就林晚星好騙一點,要是換做我,早大嘴巴子抽你了。”
本來昏迷的曹嬰用手撐起了腦袋,然後用腳尖搓了搓張銘的腰,得意笑着道:“謝謝主人配合。真別說,主母大人心真善,剛纔小臉嚇得老白了,我差點都憋不住笑了。”
林晚星的確沒什麼大心眼,要和曹嬰玩手段,自然一個天一個地。
張銘回看了一眼,一擡手點在了曹嬰肚臍上。
“我!”曹嬰擡手捂着肚子,臉色又一變道:“主人,你幹嘛啊?弄疼我了。”
張銘冷哼道:“你不是喜歡裝嗎?這幾天就別用勁氣了,好好休養。給我記住了,以後少捉弄林晚星,他是我老婆,我這個人很疼老婆的。”
“我也想做你老婆。”曹嬰委屈道。
張銘瞥了一眼道:“我這個人有精神潔癖,不喜歡壞女人,也不喜歡背叛人。”
張銘起身出去了。
只是一出門。
嘴上的煙就被林晚星順手取了。
“裏面有病人呢,你還抽菸。”林晚星臉色不好道:“以後,在家裏不許抽菸。”
這!
張銘無語得看着林晚星,突然覺得其實換個老婆可能更好。
……
曹嬰在林晚星家養傷。
下午早醒了,晚上卻不提要走的事了。
晚上飯桌上。
林晚星心裏很彆扭,眼前的女人殺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現在卻又要一同用餐,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我喫過了。你們慢慢用餐。”林晚星隨意吃了幾口,就起身要走。
張銘連忙拉住林晚星,看向曹嬰道:“曹嬰,你喫飽了吧?喫飽了就回家去,我們家沒客房給你睡。”
“不是應該空兩間嗎?”曹嬰厚着臉皮反問道。
張銘指了指李爽道:“李爽要住一間,還有一間是我的。”
“啊?你和主母還分房睡啊?”曹嬰眼神驚訝,不僅如此,就連李爽也是訝然看着兩人。
林晚星臉色有些不自然了,抽回了張銘掌心的手,慌亂得走出了餐廳。
張銘無奈,瞪了一眼曹嬰道:“還死賴着,滾回去。”
“哦!”曹嬰扁着嘴,滿是委屈。
只是臨走時,張銘還是跟着送了出去。
門外。
曹嬰戀戀不捨道:“主人,你不捨得我走,我可以睡你房間裏。我保證,我睡地上,不會對你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