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的思考範圍內。
“我明白了，林少放心，關於歡歡的身世，一切以林少的口徑爲準。”
這纔像話。
手錶上的分針走了三下，趙雨墨上樓已經有三分鐘，快下來了。
林凡速戰速決，“魚先生最好藏好那張領養證，亦或者作爲禮物送給我。”
魚舅喝口茶。
沒了領養證，他手裏對這件事情的唯一把柄就沒了。
“林少。”魚舅面露爲難，“你有所不知，我剛纔跟歡歡說的不假，領養證的確已經被燒了。”
就不信林少會硬搶。
他那點小九九林凡怎麼會不明白，“不想給，可以，記得藏好了。一旦泄露出去，魚家公司的資金鍊不僅會斷，所有的注資還要原數奉還。”
明晃晃的威脅。
魚舅最愛的就是花費畢生心血創下的公司，什麼出事都不能讓公司出事。
“二位放心，我絕對把領養證當做傳家寶護着，不會讓它出一點事情！”
傅丞踢下魚舅腳，示意他可以閉嘴了。
趙雨墨失魂落魄地從樓上下來，鼻頭髮酸，喉嚨哽咽。最後一步落在地板上，眼淚吧嗒從眼眶裏掉下來。
“怎麼了歡歡？”魚舅迎上去，“你妹妹怎麼說？”
“妹妹說她看到領養證了，我不是魚家人。我是十二年前年前，舅舅從思楓孤兒院領養回來的孤兒嗚嗚嗚。”
她從未懷疑過自己的身世，舅舅舅媽把她當做親生女兒疼愛，到頭來她怎麼就不是魚家人呢？
她原先只是沒有爸爸媽媽，現在連舅舅的和妹妹都沒有了。
“乖歡歡不哭。”魚舅抱住人哄，“是舅舅的錯，如果不是因爲你爺爺危在旦夕，舅舅不會把如此殘忍的真相告訴你的。”
“舅舅，這不是真的，你們別不要我嗚嗚嗚嗚。”
客廳裏都是趙雨墨的哭聲。
“虛僞，你這麼說還不是爲了錢。”傅丞懶得去看魚舅虛僞的嘴臉。
半小時後。
不是親眼目睹，林凡真不會相信一個人怎麼能哭這麼久還不脫水。
趙雨墨有氣無力地靠在魚舅胳膊上發呆，紅腫的眼睛可憐兮兮，小鼻子控制不住的一抽一抽，嗓音沙啞。
她總算接受了現實。
毫無生氣的落寞樣子看得林凡心裏不舒服，把話語權讓給傅丞。
傅丞喫完最後一顆葡萄，抽張紙巾給趙雨墨擦擦眼淚，“小歡歡啊。”
趙雨墨往後縮避開。
原先直牴觸老西，現在連他都開始牴觸，可見身世的真相對她打擊挺大。
“喏。”傅丞將果盤放到趙雨墨面前，“咱們邊喫邊聊。”
喫貨嘛肯定拿喫的誘惑。
趙雨墨撇過頭不堪。
“正好，你不喫就都歸我了。”傅丞喫一口哈密瓜，“這瓜真香。”
李經理想要巴結林凡和傅丞，送來的都是從西部地區空運過來的上好水果，種類多，水多，糖分足，瓜香四溢。
味道好香肯定很好喫，趙雨墨直勾勾盯着盤裏的哈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