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幾十年了不是保守的人,小姐已經成年,我知道你們年輕人血氣方剛,難免控制不住。但在這三天裏,實在是不應該,被二爺和其他人知道了難免要說你和林少胡鬧。”
“啊?”趙雨墨越來越懵。
看着青紫的腳踝就心疼,“還有,林少年輕,不知道疼人,太過火,弄傷了小姐的腳踝,今明兩天可怎麼完成儀式。”
趙雨墨大概聽懂了。
林凡的衣服是郝伯送的,郝伯知道林凡昨晚留在了她臥室裏?
並且,以爲腳傷是林凡和她那什麼時候留下來的?
“不是的郝伯!”趙雨墨強烈辯解,“我們沒有過度,不,是根本沒有度,我和他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管家一副我明白我理解的表情,“小姐不用解釋。”
趙雨墨快要哭了。
“真的,我的腳是昨晚出來找電源扭到的,席律師可以作證。郝伯你相信我,爺爺屍骨未寒,我有分寸不會亂來,我不會在這個時候和林凡做什麼的。”
而且她不喜歡林凡。
是送衣服的女傭告訴管家,說林少在小姐臥室裏圍着浴巾,他才以爲二人做了什麼。
聽到趙雨墨這麼子解釋,管家釋然笑道:“是我聽信一面之詞唐突武斷了,我相信小姐,小姐和林少不是會逾越的人。”
小姐乖巧懂事,林少冷傲但不會做糊塗事,肯定是女傭誤會了。
誤會輕而易舉解開,管家一手打傘,一手扶趙雨墨往餐廳方向走。
“不要,我可以的,不用太麻煩。”
趙雨墨自認爲還沒柔弱到那種不能自理的地步,剛來第二天就坐輪椅也太矯情了。
天熱,又是中午,外面沒有人溜達,園林裏綠植多,知了聲吵人。
二人一路走一路聊,管家講了元家的發家史和人員的構成情況。
元家是醫藥世家,當然,底蘊跟林家等名門比起來不算深。
元家發家於上世紀七十年代,以草藥和花卉種植爲主業,五十年發展下來產業鏈良好。
元老爺中年喪妻,有三個兒子。
大兒子元自茗醫術高超,爲人和善,對種植園體系進行了系統升級。
二兒子元自校,棄嬰,從路上撿回來養大的,頭腦聰明,商業鬼才,帶領元氏醫藥集團步步高昇。
三兒子元自清,桀驁不馴,喜歡旅遊探險和極限運動,有兩個哥哥寵着,活的最任性瀟灑。
“郝伯,我想知道林家和元家的婚約是怎麼回事?”
趙雨墨真的不想嫁給林凡,偏偏爺爺和郝伯對林凡特別滿意。
郝伯回憶起往事。
“林家是延綿了將近兩百年的名門,說貴族也不爲過,我們元家發家不到一百年,原本兩家是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
因爲不是一個層次的人,階級差異輕易打破不了。
趙雨墨最喜歡看小說,腦袋裏冒出一大堆狗血情節,摸摸下巴猜測。
“元家是醫藥世家,難道是治好了林家人的病,林家作爲報答,就和我們聯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