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吧唧親人一口,“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種人。”
“什麼人?”
“喜歡快活,喜歡。”
後面半句話似乎貼在耳邊說的,趙雨墨沒有聽清。
楚瀟瀟被戳中心思笑得花枝亂顫。
“臭男人,姐姐不是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庸脂俗粉,你玩不起咯別跟我進入同一局遊戲,會走不出來的。”
“不勞臭妹妹煩心,我就喜歡挑戰,來,先讓我喝點肉湯。”
兩人又鬧出動靜。
突如其來,大大超出趙雨墨的預計,聽得人面紅耳赤。
小聲關上門,這洗手間沒法上了,放輕腳步跑上三樓洗手間。
解決完生理問題,趙雨墨哄幹手上溫涼的水,對鏡整理頭髮。
“楚瀟瀟,看不出來挺開放。”
隨便一個男人都能做那種親密事情,就不怕那人不健康,事後得婦科病嗎?
“真是搞不懂怎麼想的。”
裙子沒有口袋,手機也就沒戴,看不見時間,不知道下面怎麼樣了。
趙雨墨往外走。腦海裏可恥的浮現出楚瀟瀟和男人的羞恥對話。
“剛纔只顧着聽內容,沒注意其他,男人的聲音和宋柏吾的好像。”
應該是聽錯了。
傅丞說替她教訓了宋柏吾,打得很慘,至少要臥牀半個月。
而是,大城距離百葉鎮路途遙遠,宋柏吾在大城沒有親戚,不會過來。
“肯定是聽錯了。”
下樓時正好遇上到處找她的管家,“小姐趕緊準備一下,客人到的差不多了,入族儀式十分鐘後進行。”
放眼望去盡是西裝加身,光彩靚麗而得體的貴婦千金,渾身散發與生俱來的自信,隨便拉一個出來氣質都極好。
趙雨墨恐慌,“郝伯,我緊張,萬一我待會我錯做了什麼,會丟臉死的。”
管家和藹安慰。
“小姐不用擔心,外姓賓客在外圍,前頭都是祖裏的長輩,得知小姐回來,高興還來不及。就算小姐做錯什麼,也不會笑話小姐的,小姐就放心吧。”
管家領着趙雨墨穿過人羣,往宗祠方向走,一邊走一邊再次講述下儀式的流程。
趙雨墨左顧右看。
“小姐在找什麼?”管家關切得問:“需要我幫忙嗎?”
“沒什麼。”
她看了好久都沒看到林凡的身影,他應該沒來吧。
真好。
這麼多人,要是他來了多好,當着大家的面把婚約解了,自此一乾二淨。
儀式繁瑣。
聽祖裏輩分的老者訓誡後人,五個老者,一個個訓誡下來半小時沒了。
接着聽人宣讀祖史族規,家庭醫生取趙雨墨的血和各種生物特徵收入家族基因庫。
一套做下來一個小時又沒了。
考慮到趙雨墨臉皮薄,沒見識,撐不起正式場面,趙雨墨要做的事情,大部分被元自校替做了。
比如說,原本要趙雨墨當衆講述這些年的生活,表達下自己入族後爲家族做貢獻的決心,至少要說十分鐘。
元自校提前給她寫好了發言稿,五百字,三分鐘說完了。
夠袒護了吧。
然而即便如此作弊放水,趙雨墨在發言的過程中還是手心出汗,說錯三個字,一套說完紅着臉下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