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天鵝頸白皙光澤,刺激得林凡繃不住了,狠狠摟緊人貼向自己,聲音沉沉沙啞道:“我認輸!”
強勢將人撲倒。
半小時後。
自制力終究在進展最後一步的前一秒甦醒過來,男人依依不捨地輕啄趙雨墨迷離的雙眼。
“不行,冒犯了……”
拉過被子蓋住衣衫不整的趙雨墨,狼狽不堪地衝進浴室淋個冷水澡冷靜。
十幾分後套着白色浴袍出來,水珠因髮梢上承受不住重量而掉在地板上。
林凡手持乾毛巾擦拭頭髮,眉目舒展帶笑意,神清氣爽,就是奶香味的沐浴露用着不太習慣。
對被子下隆起的那一團歉意地說:“聽話,去洗個澡會舒服一些。”
趙雨墨沒回答。
小東西害羞了,別說她害羞,就連洗完冷水澡的林凡耳垂都再次發紅,來到牀邊坐下,“剛纔是我衝動了,嚇到你了?”
依舊沒答覆。
掀開被子一看趙雨墨呼呼大睡早已進入夢鄉,林凡抽張紙巾擦拭掉趙雨墨面頰上殘餘的淚水。
動作輕柔,眼底的溫柔和寵溺快要溢出來,再擦一下嘴巴,沉迷於手下親自參與創作的畫卷。
“怎麼辦,趙雨墨,我突然發現我有些喜歡你。”
趙雨墨呼吸淺薄勻稱。
林凡以手爲筆描摹趙雨墨面部柔美的輪廓,覺得不妥又糾正,“不,應該說,不止一些。”
上天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他長大後,好不容易找到小時候最討厭最憎惡的女孩子。
像狗血的小說劇情。
卻真真切切就發生在他身上。
林凡着手整理趙雨墨凌亂的睡裙和頭髮,拉上被子掖好被角,湊近一些鼻尖相碰。
“元小七,你贏了,我小時候鬥不過你,長大後同樣打不過,世界上女人多的是,我竟是沒逃過你的石榴裙。”
從未想過會出現如此轉折。
從城堡到元家門口的半途中,林凡滿腦子都是趙雨墨的樣子,直到遇見夜晚散步的席湛。
“這麼晚還能在元家看見林少,真幸運。”席湛率上來率先開口。
二人在花壇拐角處迎面撞上,實在不能裝作沒看見,顯得太刻意。
林凡想起昨晚上趙雨墨給席湛發信息的場面,目光深沉潛藏敵意,言語上彬彬有禮。
話卻是單刀直入。
“席先生,青玉簪放在你手裏有危險,我可以暫替你保存。”
對方身上的奶香氣息席湛在趙雨墨身上聞過,她對奶香味的沐浴露情有獨鍾。
這麼晚了,林凡一個人頂着一頭沒幹的頭髮從城堡方向過來,神情輕鬆愉悅,可見他在城堡裏洗澡了。
至於爲什麼要洗澡?
肯定不是因爲林家供水系統壞了,他大老遠過來借用趙雨墨的洗手間,而是和趙雨墨有關。
他們……同居了?
不,林凡沒有在城堡住在,事後就走了,算不上同居。
沒想到進展如此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