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
封墨聽了林凡的解釋後一臉茫然,“雪炎花?我在書記上看到過,是有解毒功效,但是治癒不了趙雨墨。”
林凡等不及了。
“你只需要告訴我世界上哪裏還有雪炎花,我去採回來,之後的事情我再跟你慢慢解釋。”
封墨看到臉病人的病急亂投醫,也不多說,從林凡身上的酒味能判斷出來他是醉了,就當是安慰他,幫他問一下便是。
“我有植物學方面的朋友,我去問問。”
司慕言目送封墨去一旁的臨時實驗室打電話,剛去廁所催吐完畢,手裏拿着一瓶醒酒飲料。
正好聽到了剛纔的談話內容。
“怎麼回事,行得通嗎?萬一那東西長在南極洲,你還真要飛過去找?”
林凡應聲,“嗯。”
司慕言一口飲料查差點噴出來,“你瘋了?老西,我承認我剛纔有刺激到你,但你也不能瘋成這樣吧?”
封墨很快回來給出了一個唯一生長雪炎花的地方,是一個長年累月人跡罕至的大峽谷。
林凡眼底踊躍出喜悅,“慕言,給我準備一些些外生存的裝備,我今晚出發。”
“你玩真的?”司慕言扔掉飲料。
“我本來就沒跟你開玩笑。”
兄弟倆一陣對視,司慕言樂呵呵擺手,“我跟你一起去,我幫你一起把草藥拿回來,但是前提是等你酒醒後再去。”
老西不經常喝酒,可能是老西在耍酒瘋,等人清醒過來就好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人攔住。
“好,去準備裝備吧。”
然後封墨和司慕言就看見林凡徑直走進了洗手間,五分鐘後回來。
“都吐完了,很清醒。”
“……”
“……”
臥室。
林凡提趙雨墨重新擦了臉和四肢,坐在牀邊靜靜打量了將近一個小時。
眼神越發柔和如水。
探手撫摸趙雨墨姣好的面頰,明明和平時並無差異,人卻大不如往日。
他多想看見她睜開眼睛,像以前那樣掀起地推開他的手,讓他不要鬧,不準欺負他。
她能夠用不經意的一句話把他氣得雷霆大怒,還有一雙懵懂無辜的眼睛看着你,不知道自己錯字哪裏。
他以爲二人相處久了,他哪天會被她氣個半死,沒想到是她先一步出事……
毫無徵兆的讓他的世界安靜下來。
原來說短也短,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他們之間歸根到底才相處了半個月。
她已經不知不覺走進了他心裏,烙下了一個印子,讓他習慣臉她的唯唯諾諾和喋喋不休。
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讓人悄然改變,在未來一段時間裏內根本離開不了。
林凡彎腰湊近趙雨墨,剝開她額頭上稀碎的空氣劉海,真誠地落下一吻。
“我找到救治你的辦法了。”
“無論多難,我都會把雪炎花摘回來,你會甦醒過來的。我們才談了三天而已,你纔剛食髓知味,你可別退縮。”
臨走前,林凡用手機拍了好多張趙雨墨的照片,眼眶熱熱漲漲的。
苦中作樂打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