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陷入眼神對峙。
林凡臉色如被潑了墨汁,該死,哪裏出了問題,那趙雨墨是怎麼回事?
不。
怎麼會這麼巧,他來峽谷給趙雨墨找藥,恰好碰上一個酷似元小七的人……
一定有蹊蹺!
一個是刀片,一個是手槍和掐脖子,司慕言並不擔心以林凡的身手會出事。
他越來越看不懂的是。
“這位大姐,幾年不見,你的幻想症還沒治療啊?還一口一個女王大人的,你都多大人了不害臊,以爲在玩cosplay?”
“閉嘴!”女人扔過去一記惡劣冷眼,“我跟我的奴之隸說話你沒資格插嘴!”
手腕輕輕一轉,一美反射粼粼水光的銀色刀片轉個彎衝司慕言飛過去。
砰。
在半途被林凡一槍打碎。
“臥之槽!”嚇司慕言一跳,“我念在同學一場的分上不跟你計較,你玩真的?”
女人雙手搭在男人寬闊的肩上,回頭陰柔一笑,“你算個什麼東西,值得我跟你開玩笑?”
“……這區別對待太明顯了吧!”
林凡厭惡地掃過女人的紅色指甲,這個女人渾身都藏有武器不是善類,槍扔給司慕言,掰歪女人的頭查看下頜。
女人悠閒地解開迷彩服最上的兩顆釦子,玩味道:“找什麼?那枚胎記?”
脖頸上乾乾淨淨毫無痕跡。
沒有胎記。
林凡暗暗鬆口氣,她不是元小七,他沒有認錯趙雨墨……
“五年前爺大病一場,醒來後沒多久胎記就沒了。”女人在他最竊喜的時候得逞地致命一擊。
元小七的小隊伍裏不僅有頑劣的男孩,還有兩個女孩子跟她走的近,只不過沒有入夥。
既便如此,那倆人也知道很多他和元小七的事情。
“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沐辭。”
女人掰開林凡一隻手掌,在他掌心寫下兩個字。
時隔兩年司慕言終於知道里她的名名字,“沐辭?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呢?好像在哪裏聽過。”
沐辭看出林凡的半信半疑,妖媚地湊近他耳邊吹一口熱氣。
“爺還有個十幾年不用的小名,叫做……”
嘴脣碰到林凡耳朵。
“元小七。”
林凡眼眶欲裂,心裏緊繃的弦終於斷裂,耳朵傳來劇烈痛感,“啊。”
“死女人敢打我兄弟,別說你是我同學,是元小七,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司慕言跳進衝鋒舟。
覺得用槍對付一個女人勝之不武,將手槍扔回去,一把抓住女人胳膊拉開。
“呸!”沐辭鬆口大口喘氣。
欣賞自己在林凡耳朵上留下的血跡和咬痕,舔掉自己嘴邊的血跡,笑容陰森恐怖。
沐辭一腳揣林凡腿上。
“混蛋東西,奴之隸就是奴之隸,過一萬年都是奴之隸。敢跑到我身上作威作福,沒有尊卑,爺看你是想死!”
沒賞賜給司慕言一絲關注。
摘下手腕上的黑色手環,輕輕一擰變成一枚戒指套在右手食指上。再一擰,戒指上面冒出三個尖銳。
獵豹樣靈活翻到林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