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凡相處這麼久，司慕言還不知道嗎，因爲一面之緣就喜歡上林凡的女人多了去了。
誰知道沐辭會不會成爲其中一個？
司慕言噠噠噠跑過來，用胳膊肘搗一下林凡，“跟你說話呢，你說是不是？”
林凡眼睛裏有淡淡的紅血絲，昨晚睡的時間不長，眼睛下面還有一些黑眼圈。
“你喜歡她就去說，別扯到我身上，我眼光沒那麼差。”
“臥草！”
司慕言跳起來後退一步。
“誰說我喜歡她？我的審美一直在線，我會喜歡她那個沒有半分溫柔的跋扈女人？你可以質疑我的學習，但是不能質疑我高大上的審美。”
林凡沒說什麼，透過雙層玻璃眺望遠方優美的自然風景。
從側面看，男人立體分明的面部輪廓，快要和遠處的大江大河融爲一體。
他心情很不好。
司慕言狠狠咬一口三明治嚥下這口氣，“看在小嫂子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到趙雨墨，司慕言一邊咀嚼一邊回頭看一眼那個美麗的女孩，容顏絕頂完全碾壓沐辭。
就是沐辭的身份太特殊……
過些天趙雨墨醒過來得知被老西騙了，自己根本不是元家人，是假的，真正的元家小姐是沐辭，是老西尋找的真正的元小七。
真相曝光後趙雨墨會一無所有。
十幾歲的小姑娘，應該承受不住那樣沉重的打擊吧！
司慕言歪頭靠在林凡身上，“老西，但願你不要移情別戀。”
元小七？
沐辭？
“我還看不上她。”林凡薄脣輕啓，“我對她只有厭惡和憎恨。”
“不一定，當初你把趙雨墨錯當成元小七帶回大城，你心裏也是憎恨和厭惡，結果不到一個月就交往了。”
“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司慕言覺得這個問題很嚴重，“你必須要搞清楚一件事情，你是喜歡趙雨墨這個人，還是喜歡她元小七的身份，不然會亂套的。”
沐辭那個女人一看就不好惹。
萬一哪根神經搭錯了，被老西的人格魅力征服，喜歡上老西，對老西百般誘惑，時不時來一波回憶殺，老西還真不一定頂得住。
林凡耳邊迴響司慕言的話。
他喜歡的是趙雨墨這個人，還是元小七這個身份給趙雨墨帶來的光環加持？
如果不是覺得趙雨墨和元小七有些相似，當初在酒店，他不會在讓人把趙雨墨帶進去，不會給她機會闖進他的世界。
如果不是他把趙雨墨當成元小七，他不會留意她，不會想方設法把她帶回大城，不會和她接觸，不會幾次三番出手幫她，不會逗她，繼而也就不會……
“喜歡上她。”
四個字情不自禁從林凡嘴裏飄出來，自己都被震驚到陷入深思和質疑。
自己不喜歡趙雨墨本身？
“什麼？”司慕言沒搞懂林凡想要表達什麼，“你說你喜歡誰？趙雨墨？你不會要勵志喜歡上沐辭吧？”
“我眼光有那麼差勁？”